次日雲如沁告別她們趕去公司,雲夕真切知道她到底有多忙,感覺雲家確實有點對不起她,都栓她二十八年了。
幾個女兒要去逛街雲夕被逼迫只好同去,這一羣人加上雲夕有九人八個是女生,一路上拉風不少回頭率爆表。
雲夕受不了路人的眼神強行把隱於人羣中的孫海揪出來和他閒聊着走在她們後面,離開雲夕活不了的葉梓像塊橡皮糖粘着雲夕,抱着他的胳膊緊緊的,生怕雲夕溜走。
陪幾個女人從上午一直逛到中午,雲澤庭打電話來說馨月哭鬧,幾個女人才不得不打道回府。
中午吃完飯,雲夕閒的無聊便想去雲氏集團總部瞅瞅。
他知道葉梓那拖油瓶肯定會跟着去,就借理由回房睡午覺,然後從臥室窗戶溜出去。
雲夕從二樓麻溜的攀爬而下,看着別墅門口奸笑着說:“嘿嘿嘿,鬼丫頭這次你沒招了吧,慢慢等我睡午覺吧,我開溜啦,跟屁蟲。”
“哇哇哇,雲夕哥哥老公你個大壞蛋蛋,你罵我跟屁蟲。哇哇哇,我生氣了,你快哄我。”
身後突然傳來葉梓的哭喊聲嚇得雲夕一哆嗦,轉身看向葉梓‘這哪裡是哭嗎?比笑都好看。’頓時雲夕自己哭笑不得。
“葉梓,你這是笑呢,笑呢,還是笑呢?”雲夕挑逗的問到。
“嗚嗚嗚,老公大壞蛋,人家都哭了,你也不哄人家還笑話人家。”雲夕這才確定她原來真在哭,只不過這哭的太美了點,太奇葩,太神奇了。
“好好好,不哭了,你要我怎麼哄你?”雲夕有點慌亂。
“親我,然後叫我老婆。”葉梓突然止住哭聲眨巴着兩個淚汪汪的大眼睛煞是可愛。
“不行,不行,不行,換個,換個,這個不行。”雲夕頭搖的跟波浪鼓似的。
葉梓再次哇哇哇的大哭起來。
“你哭也不行...別哭了...再哭我不帶你一起出去了。”雲夕鐵了心是不會親她的。
葉梓哭聲頓止,整張臉被她給擦成大花臉,她不化妝臉也不髒,主要是剛纔躲在花叢後,手上弄了不少灰塵和泥土現在全和着淚水畫臉上了。
“嘿嘿嘿,這是你讓我去的,我可不是跟屁蟲。”葉梓壞笑着。
雲夕老感覺在這兩妹妹面前腦袋不夠用,這是欲擒故縱還是舍卒保車?。
“回屋洗洗臉,跟抗戰失敗了似的。”雲夕耷拉着臉像是葉梓欠他半根油條似的。
“你等我,不許跑啊。”小丫頭到不介意雲夕什麼表情,反正就是賴着他。
雲夕腦袋叮咚一聲‘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偷着跑呢。’雲夕這樣想着口裡還聲聲答應不跑。
葉梓半信半疑的推開別墅門進去關上,趴在門縫看着雲夕的舉動,沒一會雲夕撒腿就往外跑。
葉梓推開門坐在別墅的門口踢蹬着雙腿,晃着身子嚎啕大哭起來。
雲夕還沒跑出別墅大門,聽到哭聲雙手抱頭蹲在地上,回頭看着她“大姐,我不對,你別哭了,我蹲這裡等你,我再跑就是小狗。”
二樓臥室的陽臺上探出一溜小腦袋看着他壞笑。
兩人打車來到雲氏總部,花了一張毛爺爺疼的雲夕心直抽抽。
剛進大廳雲夕就和其他人一起被趕到大廳其中一條走廊的盡頭。
雲夕納悶了‘這是幹什麼?感覺像被趕去槍決?’
隨之有一位身穿制服的年輕女性向他們收着什麼文件。
“你的簡歷拿來。”這位OL職女向雲夕伸手見雲夕沒反應開口說到。
“簡歷,要簡歷幹嘛,找人還要簡歷?”雲夕撓着腦袋問。
職女白他一眼,笑呵呵的說:“你找人跑這裡幹嘛,這裡在招聘,找人去前臺。”
雲夕不好意思的道着歉拉着葉梓灰溜溜的跑開了,雖說他是被趕來的但那職女對他很客氣,他自然不會和她計較,別人給他一個微笑,他還別人一個笑臉。
“美女我找你們雲如沁董事長。”雲夕趴在前臺的檯面上笑呵呵的問着一位在偷吃薯片的女接待生。
被雲夕突然一句話嚇得她驟然起立,看見雲夕那人畜無害的笑臉鬆了口氣把嘴裡的薯片胡亂的嚼了幾下翻着白眼嚥了下去。
“雲董事長出門了不在。”女接待撫着自己的胸口說道。
人眼和青蛙眼一樣,對運動的物體感興趣,起初雲夕是沒有注意到她的胸部,但隨她手部動作真切的注意到了‘好傢伙,怎麼長的?不會是塞氣球了吧?”
“雲夕哥哥老公,你看什麼吶?你喜歡大胸部美女嗎?”葉梓很不滿雲夕的眼神問道。
雲夕趕緊捂住她的嘴,美女接待也羞紅了臉。
“你是她老公?”美女接待尷尬的問。
“啊,不是,我是她哥哥,那楚楚姐在不在?”雲夕趕緊轉移話題,手還一直捂着葉梓的嘴,不讓她說話。
“在,我聯繫她一下,你叫雲夕是吧。”美女接待對雲夕的話將信將疑,工作最重要她也不敢多問,而且雲夕認識這裡的大人物她也不敢多問。
雲夕點頭以示確定,美女接待隨既撥打電話。
隨之雲夕‘哇嗚’一聲鬆開捂住葉梓的嘴,葉梓掙脫不得只好咬他。
隨後葉梓一片大論,謀殺親妻,見色忘義,野花香過家花,後宮佳麗三千都出來了,聽的雲夕和那女接待一頭冷汗。
好在楚楚下來的早纔打斷葉梓的思路讓她閉上嘴巴。
楚楚帶他倆來到頂層安排在會客室裡,給他倆衝上咖啡告訴他倆雲如沁馬上回來,便不好意思的去忙自己的工作了。
整個房間就剩下雲夕和葉梓,雲夕頓覺有種狼入虎口的感覺,他儘可能的挑好話和她說,省的她再發飆。
不多時雲如沁回來。
“姑姑,你可真夠忙的。”雲夕歉意的說。
“還好意思說,趕緊接手過去,我都快累死了,連個喘息的機會都沒有,再這樣下去我就要孤獨終老了。”雲如沁抱怨道。
“可是我對商業一竅不通啊,要不賣了吧。”雲夕小聲試探的說道。
“這個注意不錯,你爺爺知道非氣死,你不懂你的那些女人有懂的,你傻啊。”雲如沁一臉燦爛。
“不行,還不累死她們。”雲心心裡盤算了一下堅定的搖頭,他可不捨得她們工作。
“合着累死我活該,我不幹了,我辭職。”雲如沁發飆了。
“不是那意思,姑姑我是說,唉,好,我和她們商量商量,你再堅持堅持。”雲夕見姑姑發飆趕緊蓋樓梯讓她下。
“這還像句人話。”雲如沁笑呵呵的說。
雲夕越來越覺得自己的腦袋在退化,他懷疑自己是不是被撞傻了,或者治療時被那臭藥薰傻了。
醫院內,汪權躺在病牀上右腿上打着石膏,左胳膊纏着繃帶。牀邊一個妖媚的中年婦女在哭泣,可哭了半天沒流一滴淚。
婦女旁邊是一個腦袋大脖子粗低頭只能看到肚子看不到腳的中年男人有些憤怒的看着汪權。
這倆人正是汪權的父母,汪權與他倆的形象完全不像,要麼不是親生,要麼汪權整容了,再要麼,嘿嘿嘿。
“說,到底是什麼原因,那些人被雲氏集團給接走了,你到底怎麼惹到的他們?”汪權的父親汪焦魁訓斥道。
“在機場她們撞到我不道歉,我就讓人揍她們,那倆笨蛋打不過她們,她們連我也揍了。爸,你可要給我主持公道啊。”汪權一副可憐巴巴的表情,好像受到天大的委屈。
“老汪,你就別責備孩子了,你看他都被打成什麼樣子了,你不能讓她們好過啊。”汪權的母親擦着那乾澀的眼睛說道。
“都他媽的閉嘴,你以爲我沒有去機場調監控看嗎?那羣人從頭到尾理都沒理你一眼,你跟個臭屁似的跟着別人,你那點花花腸子我不清楚。你看她們像是一般人嗎,揍你就跟揍條狗似的,你夠丟人的嗎?”汪焦魁怒罵道。
他也不願意看到自己的兒子被打,他也想給他兒子出口氣,汪權不僅是丟他自己的臉更丟他的臉。
但對方是誰,是持全資的家族集團。汪焦魁也有一個集團,他的集團總部在上海,正是因爲在上海被其他衆多大小勢力壓的反不過身了他才發展到**。
雖是如此,汪焦愧的集團還是很有實力的就連夏峰的夏氏集團都不如他一半。
汪焦魁剛來**不久,一切剛跨入正軌,還很不穩定,雲氏集團想趕走他太容易了。
“我們剛闖進**還不穩定,你給我老實點,其他的事情以後慢慢算。”汪焦魁還是鬆口,留下這句話轉身離開病房。
“權兒,你先好好養傷,我去勸你爸爸。”女人隨既追出去。
汪權躺在病牀上氣的牙癢癢,他拿過牀邊桌上的電話撥打出去。
“雲大哥,忙什麼呢?我現在自在了,躺病牀上呢?...嗨,被人打的。...你們雲氏的客人...行啊,來吧,我正無聊呢...你別說,這還真有個正點的小護士...好,我等你們,待會見。”
掛了電話汪權想起機場的那幾個女人眼裡還不停的閃着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