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夕很少出門,更多的時候是待在別墅,但每天的早餐也還是由他準備,清早外出買菜也是必然。
孫海要求幫他去買,他給孫海的回覆是“你們是我的兄弟,難聽點說是保鏢,但絕不是我的傭人,我尊重你們。”
菜市場離別墅有些遠,步行近半小時,雲夕也不坐車更不開車主要他不會開車,真算起來他會開只是沒本兒,所以他總說自己不會開。
他把這當成清早的訓練,總是慢跑而去。
買完菜回走,雲夕脫離來時的道路繞向郊區的河岸,河岸雜草叢生,岸邊一排垂柳樹,因河水侵蝕岸堤使得它們全部傾向於河面,雲夕看着這一排歪歪扭扭的垂柳樹感慨‘真是上吊的好地方,不愁找不到歪脖子樹。’
他四下瞅望了幾眼,靈巧的爬上一顆枝葉茂密的垂柳樹。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過去,一位上身着淡黃色休閒體恤,下身着天藍牛仔短褲,腿套灰色絲襪,腳踩白色帆布鞋的女孩走過來,女孩長相清秀,是一個清純小學妹。
女孩步伐緩慢輕盈,似是在散步,更像是在找東西。女孩走到雲夕所在樹下停住四下張望了一下向斜前方的一個小土丘捏手捏腳的走過去。
“美女在找我嗎?”雲夕蹲在一根粗壯的樹枝上看着走向土丘的女孩問到。
女孩迅速回身做出防禦動作,看見身後沒人,她本能擡頭看向樹頂。
雲夕嘴裡含着一根蔥對着她耍大牌般的揮着手。
“你是在裝象呢?還是在裝像?”女孩收起防禦姿勢雙手背到身後,讓豐滿的胸部變得更加熬人。
雲夕一陣忙亂,他居然不知不覺中完美詮釋了華夏的一個歇後語,趕緊把蔥裝進手提袋,掏出一根黃瓜大口啃起來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美女跟我走了一清早了,有什麼事嗎?想讓我陪你看日出的話,你現在爬上來或許還來的急,不過可說好了,看完日出可要說明你的來意。”雲夕死皮賴臉的胡扯着。
“你們華夏男人真不要臉。”女孩蔑視的說到。
“呵,原來你不是華夏人啊!?”雲夕驚語到。
“我是大姨媽巾國人。”女孩突然嚴肅起來。
“難怪一臉**像,拉搭着臉幹什麼?穿褲子拉稀那條毛毛蟲昨晚上沒有滿足你嗎?那你找他去啊,跟着我幹什麼?回去告訴他不行就用這個,這個還帶刺呢。”雲夕指着自己手裡的黃瓜說道,說完這句話他自己都覺得怪噁心的直接把吃剩的一半黃瓜丟進河裡。
女孩的臉一直從耳朵紅到勃根,至於身上有沒有紅雲夕就不知道了,不過他倒是挺想知道的。
“流氓。”女孩羞澀憤怒的罵了一句。
“呸,我說什麼了,我就流氓,你們姨媽巾國的人真的很**,你都能聯想到些什麼?”雲夕嘲笑的看着她,並拿出一根黃瓜在手裡比劃着。
女孩惱羞成怒匆匆匆幾步趕到樹下順着傾斜的樹幹奔跑而上,有點飛檐走壁的意思。
雲夕大驚沒想到女孩身手這麼了得,趕緊把手裡的黃瓜塞進手提袋,已經浪費一根了,可不能再丟一根,不然做菜不夠用了。
女孩跑到雲夕所待的枝幹並未減速,飛起一腳直衝雲夕腦門,雲夕更驚了,心想‘這可是在樹上,倘若踢準了咱兩人全掉河裡,倘若踢不准你自己掉河裡,你這不是傻帽嗎?’
雲夕可沒有和她一起掉下去洗鴛鴦浴的意思,輕鬆避開女孩的飛踢,站到一旁正等着看女孩掉河裡的熱鬧呢。
誰料女孩的飛踢被躲過後,她伸手抓住頭上的另一根粗枝幹,一個迴旋再次踢向雲夕,看熱鬧的雲夕沒做任何防備,一個錯手不及讓他腳下一滑摔下去,好在他的反應也夠快順手抓住剛纔站立的枝幹,只可惜他的蔬菜全掉河裡了,疼的雲夕心在滴血。
現在的兩人的姿勢很是好笑,一個掛在上面枝幹上,一個掛在下面枝幹上,頗有自掛東南枝的意境。還有雙雙殉情的意味。
雲夕艱難擡頭看向女孩,女孩正得意的看着他。
“賤女,你的底褲是黑色的啊,很性感嗎?”雲夕色迷迷的看着短褲褲腿透出的春色說到。
女孩剛恢復常色的臉再次變的血紅。
她鬆手躍下想踩雲夕抓住枝幹的手,讓他掉河裡去。雲夕知道她會有這麼一出,身體一個打挺雙手移到一邊,趁女孩集中精神穩住重心的時候,騰出一隻手抓住她的腳腕用力一拽女孩直接摔下去。
緣分也好冤孽也罷,好巧不巧的女孩抱住雲夕的小腿沒有摔下去,雲夕被突然的重力拉扯險些沒有抓緊,與她同洗鴛鴦浴。
“放手,放手,身子快被你扯斷了。”雲夕一番掙扎與踹踢好不容易脫離出一隻腳。
“賤女,趕緊滾下去,吆,賤女你混搭啊,底褲黑色胸衣紅色的,賤女你說你掉水裡去衣服打溼會不會更騷啊,你們國家不是都喜歡玩溼身什麼嗎?趕緊鬆手下去啊,讓我看看你勾人夠不夠格。”雲夕自上而下透過領口欣賞着另一番春色。
女孩雙手緊緊的抱住雲夕的腿生怕自己掉下去,而且還咬牙切齒的努視着他。
“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我拖你上來。”雲夕看她的樣子很有趣,繼續挑逗着她。女孩鄙視着他並沒回答。
“不說我可把你踹下去了。”雲夕用剛纔騰出來的腳在她的頭頂比劃着威脅着她。
“小河晴子。”女孩咬牙說道。
“喜喝jing子,好名字,你絕對的剋夫命,哪個男人夠你喝的。”雲夕嘻笑着說道。
小河晴子今年二十五歲雖說是姨媽巾國人,但打她記事起就在華夏,對華夏的語言很是精通,雲夕的這句話她自然能聽的明白,她氣的渾身發抖張口咬向雲夕的腿。
功夫再高的女人一旦氣急敗壞發起飆來咬人也是很正常的,這似乎也是女人的一種天性。
雲夕吃痛也顧不得那麼多,一腳踹到她的肩膀上。“撲通”一聲響,小河晴子掉入河中。
雖說這是條河但這段區域卻是人工挖掘出來的,從河岸到河心不是以一定角度逐漸變深的,它就像游泳池一樣底部一樣深。
小河晴子掉入水中胡亂的掙扎,時沉時浮,嘴裡大喊着救命。
“你就裝吧,這可是河岸,你喝精喝多了玩這麼低級的把戲。”雲夕不知這河的情況以爲她是在做給他看,引他上當,但他忘記了一個想要殺他的人會用求救這種把戲騙他嗎?
漸漸小河晴子掙扎的力氣變小臉色有些發紫,雲夕總感覺哪裡不對,突然他想起來了,河水太清了,如果河水很淺以小河晴子這樣的撲通力度河水早變渾了。
雲夕見小河晴子沒了身影鬼使神差的鬆手跳下去,深吸一口氣扎入水下把小河晴子給扛出水面“你妹啊,我傻了,我幹嘛要救你,你可是要殺我的。”
雲夕自言自語的說完隨手又把她推回水裡,小河晴子剛沉下水面雲夕又把她給撈出來“你妹啊,就當我積陰德了。”拖着她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地方爬上岸。
昏迷的小河晴子躺在岸上不出雲夕所料淡黃色的體恤溼透後果然讓紅色的胸衣一覽無餘。
雲夕將她的領口往胸口處拽了拽,不至於勒住她的脖子。然後自己單膝跪地,抱起她用膝蓋頂住她鼓起的肚子讓她爬在他的膝蓋上。
手扒開她的嘴,手指按住她的舌頭,喝進的河水從嘴裡流了出來。昏迷的小河晴子慢慢甦醒,感覺嘴裡有東西壓住舌頭,用舌頭砥了兩下沒頂出來,一口咬下去。
雲夕吃痛一巴掌排在小河晴子屁股上,小河晴子嗲叫一聲,聲音嫵媚妖嬈讓雲夕身體頓時起了反應。
雲夕趕緊把小河晴子推到一旁的地上,羞答答的起立並背過身去。小河晴子也被自己無意發出的聲音搞定的面紅耳赤,捂着自己的嘴巴告訴自己不是自己叫的。
“好了,剩下的事你自己想辦法吧,不用感謝我,我是雷鋒。”雲夕大有英雄無悔的情操。
“我不會感謝你,就當是你和侮辱我的事扯平了,以後我還會殺你的。”小河晴子說。
“靠,賤女,我什麼時候侮辱你了,早知道剛纔就應該侮辱了你。呸,是滿足了你。”雲夕很是憤怒,心想‘靠,剛纔連那倆肉球都沒捏兩下,賠大了,對了,我的蔬菜還不知進哪條魚肚子裡了。’ Wωω ▲тTk дn ▲c o
“我是說你侮辱我的名字不是身體。”小河晴子緊張的解釋道。
“你說的是喜喝jing子啊,你個人愛好怎能說是侮辱呢?”雲夕說完見到小河晴子欲噴火的眼神飛似的跑去買菜了,也不顧及自己現在是什麼形象。
“雲夕你個混蛋我不殺你我誓不爲姨媽巾國人。”小河晴子特別想追上去撕了他,可是見到自己這誘惑的樣子還是止住腳步,她現在滿腦子都是雲夕的話,她是既羞又氣。
回到別墅,幾女見雲夕的落魄模樣紛紛質問,雲夕講述一遍,幾女非但沒有因他被刺殺而擔心反而讓他面壁思過,最後發配月夕臥室半個月,月夕很歡快的接納了他,因爲月夕再次得到相應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