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轉的咕嚕嚕的,雯雯開始賣力討好傾暖。
“哦?什麼趣事,說來我也樂呵樂呵。”
“聽我同事說,我們店裡嚴落雪最.寵.的那名男技師阿kin沾染上了那東西……您說,會不會是那嚴落雪帶上路的啊?那東西可燒錢了,一般人可吸不起呢!”
乍聽到雯雯說那東西的時候,傾暖的身子僵了僵,腦中的恨意一股腦全涌出來了。
當年,若不是因爲嚴落雪給她注射那東西,她坦蕩的星途和人生又怎麼會半路夭折。
嚴落雪比誰都知道那東西的害人之處,她應該不會主動沾染纔是。
“不好說,我和嚴落雪不熟,只怕她就算吸了,也不會讓外人知道的。”
眼中冷意漸滲,傾暖緩緩開口。
心中,卻逐漸有了主意。
不管她有沒有沾,她都會想方設法讓她離不開就是了!
“嘖嘖,如果被媒體知道,那可是爽歪歪了。”
光是想想嚴落雪吸毒被抓的新聞,雯雯都覺得解氣無比。
“那個叫阿kin的爲人怎麼樣?”
“哼,2個字,垃圾。吸粉的人,能有多好的人品,佔着自己有幾分姿色,他很受富婆的歡迎,是個欺軟怕硬的慫包。”
一提起阿kin,雯雯一臉的不屑。
她雖是喜歡錢,卻還有些下限,作奸犯科的事堅決不幹,不像那個阿kin,爲了錢,什麼事都做得出來,讓他跪着給你磕頭叫你姑奶奶都成。
傾暖需要的,正是這種見錢眼開,見利忘義的人。
“被你說的我都好奇了,我到想看看,那個叫阿kin的技師了。”
傾暖脣角輕揚,冷笑道。
“暖姐,那東西可不能沾啊,會毀了你一生的。”
以爲傾暖是對那東西有興趣,雯雯急忙勸慰。
“放心吧,我就想看看,能得到嚴落雪.寵.愛的男人,究竟是有什麼魅力,雯雯,你去幫我叫他進來。”
坐起身子,傾暖也不按了,當下就讓雯雯去叫那名男技師來。
雯雯不放心,又叮囑了傾暖好幾遍,這才離去。
很快,敲門聲響起。
傾暖繫好浴袍去開門,門口站着個年輕男人,長的很符合時下流行的審美觀,臉蛋有些陰柔,卻不會過分女氣。
眼角還有一顆淚痣,看上去嫵媚不已。
到是個絕色,怪不得這種高級會所裡的“特殊服務”會讓女人心馳神往了。
面對這樣的誘惑,那些人到中年,丈夫又疲於工作的闊太太們很難抵擋得了這些年輕帥氣的男人。
傾暖眯着眼睛打量完,示意他進來。
“您好,您可以叫我kin。您是第一次點我,希望您對我的服務能夠滿意。”
見到傾暖,阿kin很欣喜,以爲自己又將迎來一個出手闊綽的長期客戶,他心頭竊喜,伸手就要去解她身上的浴袍。
這回會所里居然難得來了一個年輕的顧客,一進來他就有些愣住,尤其對方還長得異常美.豔。
這一行做久了,伺候的大部分都是些中年發福的女人,一個個如狼似虎。
雖然掏錢時大方但卻胃口奇大,每次他都要累到虛脫才能滿足她們無處發泄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