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緊張啊!”
同樣只露出一雙眼睛的夏晚晴回答。
“不緊張你抖什麼……”
“額,不好意思,我第一次幹這種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興奮過頭了……”
抓抓頭,夏晚晴窘迫的笑笑。
傾暖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突然,她的電話響了一聲,沒接通就掛了。
抖開手中的麻袋,傾暖脣角勾起,“準備好了嗎?要上咯!”
夏晚晴揮舞着手中的棒球棍,興奮道:“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一些吧!”
地下停車場裡,一輛白色的進口寶馬緩緩使入,停在了麪包車旁邊的空位上,車子熄了火,之前差點被傾暖剪斷小丁丁的男人微醺地下了車。
悄悄跟上,身後的夏晚晴猛的舉起棒球棍準備敲向男人的後腦勺,擡起的棒球棍不幸碰到了頭頂的水管道,發出咣噹的聲響。
完了!
那一瞬間,夏晚晴想死的心都有了,出師未捷身先死有木有,嚶嚶嬰,她們要被發現了。
傾暖眼皮直跳,她身邊的豬隊友不要太多……
“誰?!”
在男人回過頭的一瞬間。
傾暖迅速舉起手腕,一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麻袋套在他腦袋上,抓起麻袋口的繩子麻利地打了個死結。
擡腳一踢後膝,男人登時倒下。
給了夏晚晴此刻不上更待何時的眼神,回過神的夏晚晴立刻揮舞着棒球棍再次衝上去,咚的一下狠狠砸在了男人的肚皮上。
“嗷……誰TM活膩了,連老子都敢打!”
殺豬一般的慘叫聲傳來,甘建明覺得最近真的是流年不利,好不容易纔從那個可怕的女人手中逃脫,還沒享受兩天的舒坦日子就又一次被綁架了。
到底是誰跟他過不去?難道是傾暖那個惡婆娘?!
不可能,下一秒他又否決了這個想法,那個傻吊現在都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怎麼可能有這心思來害他。
還未等他想通透,悶棍再一次如雨點般襲來。
“別、別打了,我、我有錢,我有很多很多錢,我給你們!”
不停求饒着,甘建明疼的在麻袋中打滾,還得拼命護住臉。
見傾暖點頭,夏晚晴這纔不急不緩的停下了手中的悶棍,端着假音道,“景雨姐交代你的一點小事都辦不好,不打你打誰?”
他們是傾景雨派來的?!
甘建明壓根不信,景雨怎麼可能會讓人打他,她的把柄可還在自己手中呢。
“別挑撥我和景雨的感情,你是傾暖那個賤人派來的吧?!”
除了傾暖,他再想不到同時跟他和景雨有仇的人了。
“是不是景雨姐派我來的,馬上你就會知道的!”
冷冷笑着,夏晚晴又給了他一悶棍。
看時間差不多了,傾暖蹲下身子,給了麻袋中的甘建明一個手刀,他兩眼一白,暈了過去。
“馬丹,居然敢罵我家暖暖是賤人,我打死你!”
而夏晚晴明顯還沒有爽夠,棍子砸在甘建明身上,這幾天積壓的委屈憤怒,都在一點點宣泄出來。
“他那輛車值錢麼?修的話應該挺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