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做的好事,我還真是要謝謝你了,因爲你的多此一舉,我們親自把夜梓澤送上了那個位置,你對得起死去的兒子麼!”
夜云溪陰怒的聲音聲聲敲擊在沈依依的心尖,她捂着被打腫的臉,不敢回半句嘴。
她本意是把夜梓澤狠狠踩在腳下,讓夜家再無翻身的可能,卻不想臨時出了這種差錯,還被夜云溪打了一個耳光,她比誰都要委屈。
“老公,我敢打包票,那天我去夜子孤的公寓,見到的人確實是夜梓澤,根本就不是夜譁宇,這一定是夜家的陰謀……”
不久前,她因爲受了夜云溪的氣無處撒,準備去找夜子孤撒氣,卻在出電梯的時候看到了夜梓澤和夜子孤在瘋狂的激吻。
下意識的頓住腳步,她沒有上去,而是把這一幕悄然拍攝了下來,想着指不定有朝一日能派上用場。
她又沒有老眼昏花,怎麼可能分不清夜梓澤和夜譁宇。
“你確定你沒有看錯?”
夜云溪眼睛危險的眯起,滿臉怒意的瞪視着沈依依。
“確定,如果不確定,我又怎麼敢如此做,老公,你難道還不知道我的爲人麼?”
沈依依又委屈又着急,眼淚嘩嘩的往下掉。
夜云溪的臉,愈發的陰沉了。
自家老婆什麼性子,他清楚無比,如果她沒撒謊,那麼,就是夜子孤那個小畜生叛變了!
只怕安慕白所說的話,全部都屬實!
傾暖那個賤丫頭,就是夜子孤的孿生妹妹!
“我們養了頭白眼狼啊……那個小畜生,難道連他母親的性命都棄之不顧了麼?!老公,乾脆把傾雨彤給做了吧!給他點厲害嚐嚐!”
一想到夜子孤那個吃裡扒外的狗東西,沈依依就氣不打一處來。
如果不是他破壞了他們的計劃,她又怎麼可能會被夜云溪打耳光。
“此事,你不用管了,我自有分寸,你先出去吧。”
沈依依這個婆娘,嘴巴太快,藏不住事,一般有什麼大事,夜云溪都會瞞着她。
等沈依依走出書房,他撥通了安慕白的電話,“是我,我認真考慮過了,我答應同你合作。”
對於夜云溪會答應,電話那頭的安慕白沒有任何的驚訝,顯然是早就料定了他最終會選擇和自己合作。
搖晃着杯中的紅酒,他眼眸只能怪閃過一絲薄涼的笑意,“合作愉快,雲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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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夜梓澤的訂婚宴如期舉行。
休息室裡,他穿着白色的燕尾服,頭髮往上梳起,眼中沒有半點訂婚該有的雀躍。
馬上就能榮升爲他未婚妻的廖菲菲,穿着白色的短款婚紗,用盛滿愛意的眼神專注的凝視着夜梓澤,
他就那樣姿態散漫的站着,只是隨意的姿勢,卻透着骨子裡的尊爵清貴,看起來儼然就像是上帝的藝術品,完美的好似一幅畫。
從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廖菲菲深陷在這個男人的俊逸的外表和森冷衿貴的氣質中無法自拔。
她對自己時候,這纔是配得上她廖菲菲的男人,此生,她非得到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