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八婆,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啊,說我得了癔症,我什麼時候得了癔症,我怎麼不知道?”嚴鈞不相信的說道。
“你可以問菲利克,你那天有沒有要求和我同牀,你有沒有行爲怪異的像是嚴城的時候,菲利克是你身邊人,你不信任我,可以信任他。”麥琪生氣的說道。
嚴鈞看向菲利克,不敢相信的問道:“死八婆說的是真的嗎?”
菲利克臉色很差,垂下頭,欲言又止的說道:“嚴先生自從那次撞傷後,白天行爲還正常,有幾次晚上醒過來,確實,行爲舉止有些奇怪。”
嚴鈞心裡咯噔一下,臉色慘白,追問道:“我什麼時候行爲反常了?”
“您確實要求和嚴太太同牀,不過,嚴太太把您打暈了,你醒過來後,又正常了。”菲利克說道。
嚴鈞一臉懵逼的模樣,腦子中混沌中,不可置信的望着菲利克。
“麥先生,不好了,外面有警察過來。”麥查家中的傭人彙報道。
“什麼,警察,不過是警察,你怕什麼。”麥查不悅的瞪了一眼傭人。
“不是啊,他們,好多人。”傭人話音剛落,從門口進來十幾個警察,爲首的警察出事了證件,對着麥查說道:“有人報警,說你家裡藏有毒品,這是抽查令。”
“什麼,我家裡有毒品?不可能。”麥查想都沒有想的說道。
警察進房間。
不一會,就從麥查房間裡拿出一公斤的粉。
警察站在麥查的面前,厲聲道:“這點粉足夠讓你坐一輩子牢了。跟我們走一樣吧。”
麥查詫異的看向嚴鈞。
嚴鈞緩過神來,看向麥查。
“你陷害我!”麥查驚愕的說道。
嚴鈞也很震驚,問菲利克道:“他什麼時候把毒品放進來的?”
菲利克擰眉,低下了頭。
麥琪紅着眼圈,激動的推了嚴鈞一下。
因爲力氣太大,嚴鈞往後踉蹌了幾步。
“這個結果你是不是滿意了,和晚晚老死不相往來,把我爸爸送去監獄,和我離婚,嚴鈞,你除了權勢以外,你還剩下什麼。”麥琪吼道。
嚴鈞彷彿被大石頭砸中,腦中都是冒着白光的星星,突然的,像是想到什麼,緩過神來,“不能沒有晚晚的。”
他朝着門口跑去。
麥琪閉上眼睛,別過臉,絕望的眼淚從眼中流出來。
在嚴鈞的世界裡,只有一個夏晚,其他,什麼都不重要。不管她做什麼,嚴鈞都是看不到的。
嚴鈞跑的太快,氣血攻心,眼前一黑,昏厥過去。
“嚴先生。”菲利克喊道。
麥琪擔憂的跑到嚴鈞的面前,搖晃着他的手臂,喊道:“嚴鈞,嚴鈞。”
突然的,她得手腕被嚴鈞握住。
嚴鈞睜開眼睛,眼中多了一道寡淡和涼薄,看向麥琪,沉聲說道:“麥琪,我心疼你。”
麥琪嚇了一跳,甩掉嚴鈞的手,防備的看着嚴鈞,驚慌道:“你不是嚴鈞,你是嚴城。”
嚴鈞扯了扯嘴角,看向麥琪,站起來,“我跟嚴城一樣的臉,我比他聰明,比他沉穩,比他優秀,我也沒有傷害過你,麥琪,你應該跟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