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暠霆狠聲道:“丫頭,你不該招惹我,既然招惹了,就應該按照我得規則來。”
霍薇舞感覺自己的脖子快斷了,瞪着顧暠霆吼道:“顧暠霆,你放開我,欺負女人你算什麼本事。”
話音剛落,後腦勺鬆了。
他也太雷厲風行了吧。
霍薇舞尷尬的撩過頭髮。
顧暠霆的目光從她的臉上移到她的胸口,扯了扯諷刺的嘴角,“女人?怎麼證明?”
霍薇舞覺得自己是被氣到了。
顧家那小子毒舌又狂妄,長大了,還是毒舌加狂妄。
霍薇舞妖嬈一笑,“裡面的那個阿郎哥可以證明。”
顧暠霆沉下臉色,全身籠罩着蕭殺感,冷冽的對着參謀長命令道:“去把剛纔招待他的牛郎帶走,手碰砍手,嘴碰瘋嘴,如果直接上了,讓他去做太監。”
霍薇舞着急的握住了顧暠霆的手臂,“顧暠霆,你不能這麼不講理。”
顧暠霆諱莫如深的笑了,“我就是這麼不講理。”
霍薇舞看參謀長真帶着士衛去抓人。
顧暠霆簡直就是惡魔,舉手之間就掌握着別人的生殺大權。
殘忍,嗜血。
她不想殃及無辜,解釋的說道:“我和那阿郎什麼都沒做。”
顧暠霆捏着她握着他手臂的手,甩開,身姿筆直,格外硬朗,又帶着壓迫性的疏離,冷聲問道:“是什麼都沒有做,還是,還沒來得及做?”
“你在乎嗎?”
顧暠霆伸手握住了她的臉蛋,渾身張揚着怒氣和狠厲,“丫頭,你以前多麼亂,被魏彥康操過了多少次我不管,但是從今天開始,你就是老子的女人,管好你得腿,不然,我保證,你這輩子沒有腿走路。”
霍薇舞瑟瑟發抖着,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害怕的,瞪着顧暠霆。
******,她爲毛還是個處,爲毛剛纔還排斥了那阿郎哥。
“參謀長,我們走。”顧暠霆鬆開手,像是一個王者一樣,上了他的座駕,正直不阿的看着前面,剛毅冷峻,再也沒有正眼看她一眼。
士兵們紛紛上車,勤務員也過來關首長的車門。
霍薇舞越想越火大,冷豔的雙眸看着顧暠霆不可一世的模樣,怒道:“顧暠霆,你以前多麼蕩,被女人用過了多少次,我不管,但是從今天開始,你就是老孃的男人,管好你得第三條腿,不然,我保證,你這輩子就沒有第三條腿撒尿!”
霍薇舞吼完,她看到幾十雙眼睛齊刷刷的看向她。
包括顧暠霆。
他的目光深邃,好像是萬年水潭,匯合成了漆黑的墨,意味深長,飽覽萬千。
參謀長以爲首長肯定會生氣,畢竟還沒有人敢對首長大呼小叫。
顧暠霆扯了扯嘴角,沉聲道:“我知道了。”
簡單一句,他又清冽的看向前方,命令道:“出發。”
霍薇舞看着車隊浩浩蕩蕩,整齊劃一的離開,在馬路上形成一道獨特的風景線,象徵着權威,高不可攀。
她的心裡有些怪異的感覺。
顧暠霆說的那句知道了,是他會那麼做的意思,還是,只是表達他聽到了呢?
還有,他笑的那麼詭異,是什麼意思?
霍薇舞揉着頭髮,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