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宸說完,就朝着警局裡走去。
水淼淼愣愣的站在原地,慫下肩膀,像是失去了力氣一般。
心,在絞着的疼。
這種感覺,比之前在夏威夷看到沈墨宸和李思思在一起的時候,更加的悲涼。
那個時候,更多的是氣憤,委屈。
現在,她連氣憤的資格也沒有。
當不被愛,不被珍視,不被需要,委屈都只會讓自己變得可悲。
“水女士,邢尊不承認跟你在一起,能帶我們去你說的地方,證明你的清白嗎?”警察站在水淼淼的旁邊剛正的問道。
水淼淼像是沒有聽到一樣,漠然的看着空氣。
“水女士。”警察又喊了一聲。
水淼淼紅着眼圈看向警察,一臉茫然。
“帶我們去下你昨天晚上去的地方。”警察又說了一遍。
“好。”水淼淼應到。
沈墨宸從警察局出來,蕭冷的走向自己的車子,打開車門,進了車,正眼都沒有看她一眼,就像是對待一個從不認識,不會有交集的陌生人一樣,開車,離開了。
她那破碎的心,完全的裂開了,難受的呼吸都是稀薄的,好像刀刃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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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上的警察的車子,怎麼到的寧香鎮的鄉下,緩過神來的時候,別墅就在自己的面前。
跟在警察後面的林美娟臉色蒼白,手緊緊的握住了方向盤,肩膀瑟瑟發抖着。
有些她一輩子都不想要的記憶涌上心頭,呼吸都不平穩了起來。
“你說這裡?”警察狐疑的問道。
門被打開了
邢尊站在門口,目光掃了一圈,落在林美娟的車上,又雍容的移開目光,看向警察,問道:“你們有什麼事嗎?”
“這裡是你的房子?”警察問邢尊道。
“我朋友的,他在國外,所以,我有時候會過來藉助。”邢尊微笑着說道。
水淼淼看到裡面都打掃乾淨了,本來,還想用踩在地上的足印證明來過呢。
邢尊真是陰險中的極品,極品中的超級陰品。
“這位女士說昨天10點到2點之間來過這裡,你有見過嗎?”警察問道。
邢尊意味深長的目光看向水淼淼,勾起溫潤親和的笑容,問水淼淼道:“你爲什麼三根半夜來我這裡啊?”
水淼淼明白他的暗示,如果她答應做他女朋友,他就說出實話,如果她不答應,那麼他就說假話。
他房間裡被他打掃的乾乾淨淨,一點她來過的痕跡都沒有。
水淼淼眼中閃過一道狡黠,揚起了嘴角,“你說呢,我爲什麼三根半夜的過來?”
邢尊笑了,“過來。”
水淼淼走到他的面前,低垂着眼眸,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眼中的神采。
邢尊摟住她的腰,俯身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移到她的嘴脣,水淼淼捂住自己的嘴脣,提醒道:“警察問你話呢。”
邢尊看向警察,回道:“她昨天晚上是陪我來這裡,具體做什麼,我想我也不方便透露,你們也知道,我是公衆人物,有些私生活希望保密。”
“嗯,我們知道了。”警察看了一眼水淼淼,上車。
“頭,你說,這個邢尊有沒有可能撒謊。”有警員狐疑的問道,“我看那個水淼淼魂不守舍的模樣,很是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