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塘和安澤天都跳上石堆之後,凡川感覺這樣說話確實不雅,也太不方便,於是又和着鄭塘和安澤天兩人,一同跳到了石堆的外圍,也就是冷劍和丘塵的身邊。
剛剛站在了地面上,凡川面露着喜色,先是立即伸手拍了拍鄭塘的肩膀,又伸手摸了摸安澤天的腦袋,接着出聲說道:“你們兩個可以啊,還是專用地修煉,待遇真不錯!哈哈!”
聽到凡川的笑談,鄭塘和安澤天有些尷尬,但鄭塘和安澤天還是立即異口同聲的出聲說道:“師尊,小川哥哥,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啊?”
“恩,剛剛回來,是因爲有點小事,怎麼樣?你們倆在孤真派修煉還習慣嗎?”凡川溫聲說道。
凡川話音剛剛落下,這次是安澤天搶先了出聲說道:“小川哥哥,我們在這修煉很好,不但師門很照顧我們,而且鄭塘大哥也特別照顧我!”
聽到安澤天的話,凡川滿意的點了點頭,從而凡川又想到了鄭塘之前擋住安澤天的一幕,凡川再次很是欣慰的對着鄭塘點了點頭,接着出聲說道:“恩,你們互相幫助,這是我看到的最美的畫面,只要你們好好修煉,我就放心了!”
凡川的話說的很溫柔,就彷彿像是在對自己的孩子說話一般,是一種亦師亦友的樣子,讓人感覺很是溫馨。
“鄭塘謹遵師尊的話,一定會照顧好天弟的!”鄭塘對着凡川躬身施禮道。
看到鄭塘還是一副古板的樣子,凡川有些彆扭,但是終歸是性格所致,這東西不是強求可來的,於是凡川也就作罷,隨即只見凡川對着兩人微笑着再次出聲說道:“恩,那好,走吧,咱們現在去師門裡,我要說些事情,當然,你們兩個也可以參與!”
說着話,只見凡川並沒有及時跨步離開,而像是在找什麼東西一樣,接着就在衆人不解的時候,只見凡川的身上突然一道青芒閃過,接着只見凡川的身邊,懸浮着一把飛劍,這把飛劍,正是之前淮臣送給凡川,而凡川也一直用了很久的碎星飛劍。
接着只見凡川突然把飛劍挪移到了鄭塘的身邊,接着只聽凡川對着鄭塘出聲說道:“鄭塘,我作爲你的師尊,不但沒有教過你什麼,而且也沒有實現過一個作爲師尊該有的樣子,這把碎星飛劍,是伴隨我已久的飛劍,是之前我在夜月門的時候,夜月門的前任宗主送給我的,現在我把它送給你!你之前的那把飛劍就不要用了吧!這也算是爲師對你的一點點補償!”
凡川說完,立即擡手抽出一道真氣,用真氣強行的把碎星飛劍壓制到了鄭塘的腳下。
而此時的鄭塘,在看到腳下盤旋着的碎星飛劍後,不禁的有些激動,但是從此時鄭塘的眉目間,還是能發現鄭塘有着一絲異樣之色,似有些受之有愧的樣子。
“師尊,徒兒沒事,這……”鄭塘明顯有些難爲情。
見狀,凡川笑了笑,接着出聲說道:“不用客氣,這算是爲師對你的補償,不要想太多。”說着話,凡川又看向了安澤天,接着出聲說道:“至於天弟呢,等我忙完最近這一些事,我會爲你量身找一把飛劍,不過天弟要用心修煉,早日突破元真期,纔可駕馭飛劍的哦!”
“恩,小川哥哥,我會努力的!”安澤天對着凡川自信的出聲說道。
“那好,走吧!”凡川說完,隨即伸手帶着安澤天,率先的飛向了空中,等着其他人也都升空之後,一羣人,浩浩蕩蕩的向着孤真派平時弟子們切磋的空地處飛去。
而這時在孤真派的切磋空地處,此時已站滿了人,還有一些人正快速的加入人羣中,有的在好奇聊天說凡川召集他們的目的,有的則是在閉目養神,甚至有的還在爲門派之前的遇襲,而感到驚恐,反正就是人來人往,熙熙攘攘的好不熱鬧。
“師叔祖,前面就是平時師兄弟們切磋的空地了!”
這時正在跟着凡川飛行着的丘塵,忽然指着前方不遠處的一處位置,出聲說道。
聽到丘塵的話,凡川點了點頭,因爲凡川剛剛已經感受到了諸多的真氣波動,於是接着凡川讓幾人全都降落在了地面上,徒步向着空地走去。
幾人只是走了些許近的距離,在轉了一個彎之後,眼前豁然開朗,而此時映入凡川幾人眼裡的,正是人山人海的景象,熙熙攘攘的孤真派弟子站滿了整個切磋空地,以至於此時的空氣,顯得都有些讓人窒息和壓抑。
“師叔祖來了!”
“是啊,師叔祖來了!大家快站成整齊列排!”
就在凡川幾人剛剛走進切磋空地的時候,場地裡的弟子發現了凡川幾人,於是有幾位弟子立即出聲大喊道。而且在這幾位弟子大喊之後,其他弟子也都發現了凡川的出現,於是人羣開始有些慌亂,大家都在整齊的列隊,以表示對凡川的到來而作歡迎儀式。
而此時在空地的站臺上方,左印正緊張的站在上面,等左印也看到了凡川的出現後,於是立即下令讓場下殿外弟子們安靜,沒用一會兒,場面就順勢安靜了下來,此時空氣裡只能聽到衆多弟子的喘息聲。
凡川見狀,很是欣慰,這出乎了凡川的意料,因爲之前凡川預想孤真派的弟子們可能不會來齊,而且就算來了,也可能不會聽令於自己這個一步青雲的師叔祖,可是當凡川看清了眼前的狀況後,還是不禁的爲這場面感到驚訝,同時凡川還有着一絲高興,因爲這衆多弟子,能全部到齊,而且在自己出現後,還能立即安靜下來,這何嘗不是對凡川的尊敬。
接着凡川快步的走向了此時左印站着的高臺,而剛纔還跟着凡川的冷劍,以及丘塵等人,則識趣的站在了高臺下方,不過位置距離凡川很近。
等凡川走上高臺之後,左印立即跑向了凡川,接着先是對着凡川躬身施了一禮,隨即出聲說道:“師叔祖,如今在門派裡修煉的弟子,弟子都幫師叔祖叫來了,不過有些弟子現在還雲遊在外,或者有公務纏身,不能及時回來,這個……還望師叔祖諒解!”
“恩,沒事,這就已經遠遠的夠了,左印兄弟,勞累你了!”凡川對着左印滿意的點了點頭。
“既然無事,那弟子就先行退下了!”左印恭敬的出聲說道。
“恩!”凡川對着左印點了點頭,表示認可。
接着只見左印立即快速的跑下了高臺,與冷劍和丘塵站在了一起,而此時高臺上,則只獨留下了凡川一人。
而此時場下的氣氛,顯得有些尷尬了起來,倒不是說凡川的出現,使氣氛變得尷尬,倒是因爲**靜,才顯得有些尷尬。
爲了緩解這些尷尬,凡川立即清了清嗓子,接着在自己的語音裡融入了一絲絲真氣,以至於話音可以傳播的更遠,這樣也就可以讓站在後面的弟子們也能聽到。
“衆位兄弟,我就不自我介紹了吧,今天召集大家而來,只是相對大家說幾句話。”凡川扯着嗓子,對着臺下大喊道。
“謹遵師叔祖之令!”
就在凡川話音剛剛落下,迴應的卻是整場弟子們異口同聲的回答,聲響很大,以至於凡川都不自覺的向後撤了幾步。
等穩定了身形之後,凡川有些尷尬的對着場下的衆多弟子擺了擺手,隨即接着出聲說道:“今天呢,我說三件事,那麼第一件事,則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關於之前我們師門被襲擊之事,那三位襲擊之人的身份,我和掌派前輩已經弄清楚了,而且也找到了應對措施,不過這個就不和你們細說了,由我和掌派前輩來處理就好!那麼接下來只等着魚兒上鉤,或者我們主動出擊,反正這件事以後對我們孤真派,已經構不成威脅了,而至於之前爲了師門而喪命的那些兄弟,我感到很抱歉,沒能及時回來保護他們,而如今我們也只能在心裡緬懷他們,不過話說到此,接下來我想看到的是,咱們孤真派還要一如既往的努力,這一頁算是翻過去了,以後咱們不要提,當然如果個別人想提,那也沒辦法,只能令其逐出師門!不過我相信,大家都是會有覺悟的,總而言之吧,以後大家還是和以往一樣,好好修煉,至於這個襲擊的事,我們已經能全然的掌握在手了!”
“好啊,好啊!我們終於不用擔心那些偷襲的人啦!師叔祖威武!”
“擁戴師叔祖!”
就在此時凡川的話音落下後,場面頓時沸騰了起來,只見人人都揮動着雙手,似在表示勝利之意,特別是一些之前對於襲擊之事,還潛藏於心的弟子,此刻更是滿面的喜悅,像是已經把之前的恐慌給拋到了腦後。
不得不說,凡川的這番話,已經激勵起來了衆多孤真派弟子們的心,以致於孤真派再次恢復到了以前的和睦景象。
看着眼前衆多弟子的喝彩,凡川內心卻一陣陣的唏噓,因爲凡川知道,其實這些話自己只是充其量來安慰他們,說自己搞明白了襲擊者身份,而且還找到了對付襲擊者的應對措施,這一切都只是天方夜譚,不過凡川深知,眼下最重要的則是軍心,因爲在很多時候,只要是軍心不穩,那麼一切都是顯得枉然。
當然,在凡川敘述的過程中,也有許多弟子對着凡川持以懷疑的態度,但當他們看到凡川堅定和自信的目光後,隨即內心裡那一絲懷疑,也被現場的高昂氣氛給衝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