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聽到了左印的話後,凡川第一時間心頭一緊,身體也猛的顫抖了一下,隨即只見凡川不顧左印的反應,立即快步的向着主門處跑去。
那奔跑的速度,可謂是凡川此生最快的奔跑速度了。
就在凡川還未跑到主門處的時候,就已看到了沿路上匆匆忙忙的修真弟子,有的在慌張的大喊大叫的逃跑,有的在拔劍欲試,還有的呆立在原地,似乎已經被恐怖給嚇住了,看到這一幕,凡川很是揪心,而且與此同時,凡川也確定了就是那些人再次襲擊了,可是還有一點令凡川很是疑惑,就是這些襲擊者會這麼快的再次襲擊,莫非是得知了自己如今就在孤真派裡嗎?
想到此處,凡川加快了腳步,因爲之前從那些殘害中,凡川已經見識過了那些人的恐怖實力,如果再晚一些去,也許就是又多了幾條人命,不覺間,只見凡川的身上,先是劃過了一道道刺眼的銀芒,泫滇戰甲已瞬間的浮現在了凡川的身上,而且在凡川奔跑的同時,凡川還不忘擊出楚遠紫劍,由於凡川現在已是渡真期的修爲境界,所以現在再使用楚遠紫劍,凡川已沒了之前的那種壓迫感,而且真氣的供應,也能支撐起楚遠紫劍的運用。
此時離遠看的話,只見凡川像是一道紫色的光芒一樣,迅速的接近着孤真派的主門,而且在耀眼的紫芒中,還時不時的能看到幾道銀芒,那是泫滇戰甲發揮到了極致的表現。
“快跑啊!那些人又來了!”
“跑什麼啊!掌派說已經有方法對付這些人了!”
“是啊!掌派馬上就到了!大家再堅持一下!”
“不行,師兄,我堅持不住了!我感覺身體快消失了!”
“我去跟他們拼了!”
“師弟,不要!快回來!”
正在此時凡川就要接近主門的時候,主門處熙熙攘攘的傳來了幾句弟子們的喊話,從喊話的內容中,凡川得知那些襲擊的人,已經與孤真派的修真弟子交手了。
當下,凡川很是着急,因爲凡川知道之前自己說有辦法對付那些襲擊之人了,只是自己的緩兵之計,可是令凡川沒想到的是,那些弟子竟然深信了自己的話,竟開始與那些襲擊之人搏鬥了。
聽到此處,凡川更是着急,可凡川自問就算自己去了主門,估計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畢竟之前孤景然與那些獸人盤旋,都受了傷,自己前去,估計也不會是那些獸人的對手,可是凡川心頭裡的一個心念在時刻的提醒着凡川,那些獸人索要的人是自己,自己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孤真派的弟子被自己連累,於是當下凡川強制着令自己心無旁鶩,一心只想着挽救。
“啊!師弟!”
就在凡川到達了主門處的時候,一聲聲慘叫傳入到了凡川的耳朵裡,順着慘叫聲看去,只見在主門外,已經遍地躺着幾位孤真派修真弟子的身體,而在那些弟子的身體旁邊,則分散的站立着三位戴着黑色面具的人,而且不但是戴着黑色面具,就連這三人的衣着,也是一種很奇怪的黑顏色衣服,不過令凡川最在意的,還是這三人使用的攻擊氣流,只見在這人在襲擊孤真派的修真弟子的時候,雙手間不時的流露着黑色的氣流。
看到這黑色氣流,凡川不覺得一驚,看來真如孤景然所說,這三人現在使用的黑色氣流,竟然真的就是和自己體內那一道手鍊靈體化作的黑色氣流一樣。
“大家快退回來!”
見狀,凡川先是使勁全身的力氣,對着主門外大喊了一聲,隨即“唰”的一下,把自己的身體挪移到了門外。
聽到了凡川的聲音,門裡的弟子們的士氣,頓時高漲了起來,人人臉上都露出了一副放鬆的狀態,不過放鬆歸放鬆,這時這些門下弟子,還是立即按照凡川的指示,快速的撤離到了孤真派的主門內。
而這時在主門外的三位戴着面具的襲擊者,在見到凡川出現後,竟然停止了攻擊,只是三人正仔細的盯着凡川,身體卻安靜的站立在了原處。
等到所有的孤真派弟子都退回到了主門內之後,這時凡川卻突然轉身對着身後的一名弟子嚴厲的出聲說道:“現在關上主門,記住,誰來了都不準再開門,更不能讓任何人出來,我自己出去!記住,你們誰都不要出來!這是命令!”
“可是掌派你……”這時這位被凡川訓斥的弟子,面露出了一絲爲難,似在擔心凡川的安危。
“這是命令!關門!”
凡川異常的憤怒的對着這位弟子大喊道,以至於這位弟子身體猛然的顫抖了一番之後,隨即立即按照凡川的吩咐,關上了孤真派的主大門,那些孤真派的弟子,也就全都被關進了孤真派裡,對門外的事,也就是不得而知了。
而此時在孤真派主門外,就只剩下了凡川,以及凡川面前不遠處的三位待着面具之人 。
等到這一切全都安置妥當了之後,凡川臉上浮現了一絲略微的苦笑,隨即只見凡川將楚遠紫劍背在了身後,徒步走近了那三位戴着面具之人。
“三位,我就是凡川,你們要找的人是我吧?”
看着近在咫尺的三位戴着面具之人,凡川淡淡的出聲說道。
聽到了凡川的話,只見那三位戴着面具之人,先是互相的看了看彼此,接着三人又同時的點了點頭,再接着只見三人中其中一位,突然向前走了一步,正挨着凡川。
接着只聽這人用着極其難聽的嗓音,出聲說道:“恩,你是凡川,對,跟我們走吧!”說着話,只見這人慾伸手拉凡川。
凡川見狀,立即將身體向後撤退了些許距離,接着出聲說道:“你們是誰?要我跟你們走?不說一個理由嗎?另外,你們爲什麼要傷害煙紫?還有我這麼多的兄弟!”說着話,凡川很是傷感的伸手指了指身邊躺着的幾位孤真派弟子。
凡川知道,這幾位弟子,已經消失了,就連靈神也不存在了,想到此處,凡川又再一次的氣不打一出來,立即擡起了手裡的楚遠紫劍,直直的指向着眼前的三人。
楚遠紫劍就像是一道純紫色的彩虹一樣,盤旋在了凡川的周身,可是這彩虹,卻是能要人命的彩虹。
而此時就在凡川的話音落下之後,只見剛剛走出來的那人,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凡川,隨即又轉身看了看身後的兩個同伴,似在徵詢什麼意見,等到兩位同伴點頭之後,只見這人再次轉身看向凡川,接着用那一口極難聽的嗓音出聲說道:“恩,我們是奉本覺獸王的命令,前來請你回去,我們不傷害你,至於之前傷害你的同伴,那是因爲找不到你,而且都是你那些同伴先動的手!”
“放屁!滿口胡言!”凡川立即憤怒的出聲反駁道,隨即不等那人再出聲,凡川又接着出聲說道:“首先,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本覺獸王,就連你們,我也從來沒見過,就這樣讓我跟你們走?你想想可能嗎?”
說着話,凡川刻意的再次向後撤開了一些距離,與對方保持着安全的攻擊距離,以防對突然動手,可是就在凡川倒退着身體的時候,對方突然的一句話,讓凡川猛的站立住了身體,不再動彈。
只聽對方突然出聲說道:“我們是南異星球的獸人!”
聽到對方這句話後,凡川的腦袋像是突然爆炸了一樣,沒想到對方的身份,竟然真的被孤景然猜到了,之前凡川雖然覺得孤景然的推斷靠譜,但是自始至終凡川並沒有完全的相信,畢竟那只是推斷,可是在此時對方突然說出了自己的身份之後,凡川很是震驚,而且凡川對於獸人根本就沒有什麼概念,獸是獸,人是人,怎麼還會有獸人,雖然相傳南異星球是獸人存在的星球,可是那都是一些傳說,誰也不能真正的說明白,雖然之前聽孤景然說言慕岸曾去過南異星球,可是現在言慕岸又不在這裡,想要確定,如何確定?
“你……你們是獸人?爲什麼要來這裡?”凡川有些語無倫次的出聲說道。
“因爲我們來找你!”對方卻直接乾脆的回了凡川一句。
看着對方堅決的樣子,凡川有些心虛了,倒不是說戰鬥心虛,只是凡川對於他們的身份,感到了心虛,因爲這太虛幻了,說是傳說,卻突然真的出現了,這對於凡川來說,無非是一種莫大的打擊。
不過凡川隨即冷靜下來了之後,又想了想,感覺對方既然可以與自己商量,那麼對方定是需要自己跟着他們回去面見那個什麼本覺獸王,這從側面來說,也就是說,自己現在對於他們來說是一件任務,而且任務是必須帶着自己回去,那麼也就是說,他們不可能現在殺了自己。
“如果,我不跟你們回去,怎麼辦?”凡川試着淡淡的出聲說道。
聽到凡川的話,只見那三個獸人,突然愣了一下,但隨即只見其中一個獸人還是立即出聲說道:“必須跟我們回去,不然我們只能強行帶你回去!”
聽到對方的話,凡川像是做了一個決定一樣,再次緩慢的擡起了手裡的楚遠紫劍,目標正對着三位獸人,接着只聽凡川出聲說道:“那就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