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
馬柳似乎早就按捺不住了,回覆了個請字後,立馬出手,揮拳向郭慶可攻去。
“有點意思!”
郭慶可看着馬柳急速攻來的拳頭,不禁微微一笑,因爲他竟然聽到了風的聲音,這是拳速到達一定境界後纔有的表現,而且也表明馬柳的身體素質很強,畢竟愛因斯坦的相對論中提到過,人的速度達到光速時,會變成粒子,因爲普通人的身體強度無法承受光速所需要的強度,但這也僅限於普通人。
“來!”
郭慶可並沒有躲閃,反而是出拳迎了上去,因爲他想試一下馬柳到底是怎麼樣個實力,再者說,以他現在度過雷劫的肉體,一般修行者出手都無法對他造成傷害,更何況沒有任何法力流動的馬柳的拳頭。
“噹當......”
兩人拳頭相撞,發出一陣聲響,像是兩塊鐵板撞擊,雖然聲音不大,卻很有穿透力,讓在遠處等候的古家棟等人聽的一清二楚。
郭慶可倒是沒有震驚,也算是意料之中,大概也摸出來馬柳的實力,估計能打四五個古家棟,要知道古家棟的實力和侯振可是不相上下,當然,這裡的實力是單純的指肉搏能力,而不摻雜法力,畢竟侯振也是一個修行之人。除了專門煉體以外,修行之人的肉體還是不錯的,就算不單純的去修煉,也會在法力的滋潤下逐漸增強,比普通人不知強上多少。而且在郭慶可看來,馬柳還有餘力,沒有展現出全部的力量。
看來馬柳絕對不是一般人,初三的學生,肉體也如此強,看來也是一個修行之人,而且之前郭慶可在他身上感覺到的一絲不尋常的氣息也證明了這一點。
“這傢伙......”
馬柳此刻卻是震驚不已,別看他們兩人拳頭相撞後文絲未動,但此刻他的手臂肌肉卻痠麻無比,甚至有些脹痛,若不是爲了保持自己的威嚴和風度,此刻他已經收回,狠甩片刻,緩解一下。
“你應該還沒出全力吧!認真一點,讓我感受一下你真正的實力!”
郭慶可收回拳頭兩手握了一下,畢竟剛纔只是單純的小試一下,並沒有動用多少力量,但應付馬柳足夠了,畢竟他要是動用肉身的全部力量,估計馬柳不知飛到哪去了,畢竟怎麼說他也算得上元嬰老怪,儘管他年紀很小,但境界在這放着哪,更何況他還以雷劫專門煉體,在這末法時代的中華大地上估計找不到幾個肉身能與他媲美的修行者,或者說全球範圍內也沒有幾個。
“好!那我認真了!”
馬柳聞言並沒有生氣,反而激起了他的戰意,畢竟作爲學校一霸,雖然沒有幾人能夠關注到這裡,但校霸的尊嚴不能丟,而且說實話,他感覺到郭慶可不是一般人,因爲就剛纔那一拳來說,他已經輸了,而且輸得並不是一點兩點,儘管他沒有用盡全力,他相信面前的這個小胖子也沒用盡全力。
迅速出擊,沒有任何的花裡胡哨,比剛纔的拳風聲更大,就是簡簡單單的一拳,不爲別的,只爲以最簡單的方式,展現自己最強的力量。
“這次應該是認真的了,比剛纔一拳強了太多,看來還是低估了他的實力,吊打十個古家棟也像是玩的一般!”
郭慶可還是十分淡定,以掌相接,心中暗道。
“看來應該也是一個境界不低的修行者,比穎穎也不遑多讓!”
拳掌相接,沒有之前的威勢,因爲郭慶可瀉去了馬柳攻來的全部力量,這也是他爲什麼出掌的原因,看似想低調,但在馬柳眼裡卻是高調萬分。
“怎麼可能!”
馬柳心中大驚,頓時對眼前的這個小胖子忌憚無比,慌忙後退,與郭慶可拉開距離。
“嗯?”
郭慶可有些不解馬柳的行爲,面露一絲疑色。
“你到底是什麼人?”
馬柳不禁開口問道,儘量讓自己保持平靜。
“我是一個普通人啊!”
郭慶可依舊是人畜無害的笑容。
“不可能!你也是修行者?!”
馬柳看似疑問,卻也是肯定。
“看來你也是修行者嘍!”
郭慶可表情並沒有任何變化,還是如此風輕雲淡。
“你到底是哪家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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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柳聽到郭慶可的回答,終於是確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但卻又有疑問,因爲就剛纔的純粹力量對決,他竟然會輸給眼前的這個人,而且還是一個比自己小兩屆的初一新生,要知道他自己的肉體也是刻意區修煉過的,不說是同階無敵,但也是數一數二的,竟然會輸給一個自己第一次見面的人,難免心中有些不甘,也想知道這到底是是何人,是否是某些煉體家族的天才,以來安慰自己的不甘。
“怎麼,打個架還要亮後臺嗎?!如果是這樣,恐怕你要失望了,因爲我只是一個無名小卒!”
郭慶可很是玩味地回答。
“既然你不願自報家門,那我們就以修行者的方式來解決吧!也不要怪我不講道理!”
馬柳雙眼中露出一絲絲瘋狂,剛纔的不甘變成了想要取勝管道慾望和火氣,當然這也是他對自己修行實力的自信。
“那就討教一下你的高招!”
郭慶可並沒有被馬柳的話語唬到,反而是有些期待馬柳到底是怎樣的修行者。儘管他修行境界很高,而且不是一般的高,但是他真正見到的修行者總共也沒幾個,其中還包括龜一和鰲奇這兩隻修行獸,雖然也經歷過兩場戰鬥,但實戰經驗還是匱乏,再者天下修行體系和功法衆多,他早就想見識見識,但在來豐城上學之前,他也沒去過遠的地方,能見識到其他修行者。
“希望等會你不要怪我!”
隨着馬柳冰冷一笑,霎時間一股陰涼之意在他四周蔓延。
“看來這小小的豐城真是臥虎藏龍啊看來今晚會不虛此行!”
郭慶可不禁感嘆道,顯然他已經感覺到到了馬柳的變化,眼中剩下的只有興奮,見獵心喜的那種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