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狼魂小刀’7張3000的字更新票,太給力了,謝謝!!!
張偉這種舉動雖然有種爆發戶的感覺,卻給衆人造成了一種巨大的衝擊力,所謂耳聽爲虛、眼見爲實,張偉再怎麼說自己有還錢的能力也沒人信,把二十萬現金往桌子下一扔就是最好的證明。
劉桂華深吸了一口氣,從桌上拿起了一把鈔票,快速的清點了一遍,她本就是做小生意起家的,鈔票是真是假她一摸便知。
“居然都是真鈔?”劉桂華驚詫的說道,二十萬元錢對她來說也不是一個小數目,她不知道張偉這個剛畢業兩年的窮小子,怎麼能夠弄來這麼多的錢。
“二嬸,您看看桌子上的錢,夠不夠還您那十萬塊錢,我張偉剛纔有沒有說大話!”張偉面色嚴苛,氣勢如虹的說道。
“我沒有點,怎麼知道夠不夠。”劉桂華有些尷尬的說道。
劉桂華經常去銀行存錢、取錢,一眼就能看出這二十把人民幣,應該正好是二十萬元錢,只不過爲了給自己找一個臺階下,並沒有直接承認。
“張偉,你哪來這麼多錢呀?”張建國看到兒子一下子拿出這麼多錢,欣喜之餘更多的是驚訝。
“是呀,大偉,這些錢到底是哪來的呀?”李慧蘭看到二十萬人民幣後先是一喜,而後臉上又露出了一絲擔憂之色。
“爸、媽,我在北京呆的時間也不短了,掙點錢回來不也很正常嘛?”張偉笑道。
“這可就說不準了,現在有些年輕人呀!爲了能夠掙到錢,什麼歪門邪道的主意都能想出來。”劉桂華諷刺道。
ωωω.тt kan.¢ ○
“二嬸,我跟你可不一樣,也沒有您那麼多鬼主意。”張偉冷笑道。
“弟妹,既然張偉有能力還錢,你就拿着吧!”張建國對於兒子的人品還是信得過的,並不認爲兒子會走什麼歪門邪道,指着桌子上的錢說道。
“就是,你不是來要賬的嗎?拿了錢趕緊走,別再打我們家房子的主意。”張鬆從桌子上撿起了十把人民幣,放到了剛纔的紙袋裡,直接栽倒了劉桂華的懷裡。
“走就走,有了這十萬塊錢,我自己也能買房子,誰稀罕你們家的破房子呀!”劉桂華被說的有些掛不住臉,抱着紙袋,扭頭就走,連一句客氣話都沒有說道。
“大哥、大嫂,不好意思,今天又過來打攪你們了,我走了。”張偉的二叔滿懷愧疚的說道。
“老二,沒事的話到哥這邊坐會,別老呆在家裡悶着。”張建國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說道。
張建國見到弟弟那副孬樣,心裡也是怒其不爭,連自己的老婆都管不了,算什麼男人?但是說到底還是自己的弟弟,打斷了骨頭連着筋,看到弟弟在劉桂華面前受氣,他心裡也不舒服。
“誒,我知道了哥。”張偉的二叔臉上露出一絲苦笑,轉身對着張偉說道:“張偉,既然回來了就多住幾天,好好的陪陪你爸媽,他們早就盼着你回來了。”
“二叔您放心,我知道。”張偉點頭應道,他知道自己的二叔心眼不壞,只不過是太怕老婆了,所以在家裡根本就沒有地位,也做不了主。
“張保國,我說你有完沒完呀?還不趕緊走。”劉桂華在張偉面前吃癟,心裡本就不舒服,看到丈夫還跟人家好聲好氣的說話,自然是氣不打一處來。
劉桂華說完之後,轉身就走出了鐵門,張保國也不敢多呆,也準備轉身跟着走出去,然而還沒有等他邁開腳步,卻發現劉桂華又去而復返了。
“老婆,你不是說要走嗎?怎麼又回來了。”張保國看到急步走進門,差一點撞到自己身上的劉桂華,不解的問道。
“弟妹,都已經到中午了,要不然吃個飯在走吧!”看到劉桂華去而復返,李慧蘭和藹的說道。
“吃飯就免了吧,我回來是有其他的事。”劉桂華擺了擺手,揚着下巴,道。
“大家總歸是一家人,弟妹有什麼話事直接說,不用客氣。”張建國雖然不知道劉桂華爲了什麼事情去而復返,但是看在弟弟的面子上,也是客氣的說道。
“你們家借我錢的時候,說好了是月息兩分,現在正好借了一個月的時間,是不是應該給我算算利息呀!”劉桂華雙手抱着懷中的紙袋,氣勢洶洶的說道。
劉桂華這一句話讓氣氛再次尷尬了起來,雙方借錢的時候原本是約定的年底還錢,而劉桂華卻在借錢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登門要賬,還不起錢還想要房子抵債,可以說已經做得有些過火了。
現在拿到了本金以後還不算,甚至還向張偉家討要利息,雖說借錢還利息天經地義,但是兩家畢竟是親兄弟,這麼做的話卻是有些不近人情。
“老婆,都是一家人沒必要算那麼清楚,依我看不如就算了吧。”張保國勸道。
“算了,憑什麼算了,既然是我的錢,我幹嘛不要呀!”劉桂華毫不退讓的說道。
“弟妹說的也對,親兄弟明算賬,利息我們給就是了。”張建國嘆息了一聲,既不想再跟劉桂華糾纏,也不想讓弟弟爲難,道:“張偉,再給你二嬸拿兩千塊錢。”
“二嬸,這兩千塊錢的利息,您可千萬要收好了,別在半道上碰上打劫的了。”張偉從一把紙幣中抽出了二十張,遞到了劉桂華面前,揶揄道。
“這一點就不勞你費心了,在這保成市敢打劫我劉桂華的人,還沒有出生呢?”劉桂華一把從張偉手中拽過前來,揚着下巴,神氣十足的說道。
“是嗎?但願如此吧。”張偉眼中閃過一絲隱晦的光芒,張了張嘴,似乎還想要繼續說些什麼,卻最終沒能說出口。
劉桂華說完這番話之後,揪着自己的老公走出了張偉家,樓道里還傳來了劉桂華的一陣訓斥聲,雖然聽不清楚在說些什麼,但是顯然在拿自己的老公出氣。
“我要是早知道會是今天這個情景,當初就應該堅持不讓保國結婚,要不然也不會弄成現在這個樣子。”張建國有些感慨的說道。
“是呀,要說最委屈的,還是保國了。”李慧蘭惋惜道。
“還不是二叔太沒用了,我結婚以後絕對不會像二叔這樣,一定會把老婆訓的服服帖帖,絕對不能成爲一個妻管嚴。”張鬆有些不屑的說道。
“別把話說的那麼滿,你結了婚還指不定怎麼着呢?”李建國訓斥道。
此時在張偉家的樓下,有兩個騎着摩托車,帶着頭盔的男子,一直目不轉睛的盯着張偉家的樓道,後座的那名男子小聲問道:“剛纔我看到那兩個取錢的人,應該是進了這個樓道,不知道還出不出來。”
“這次得手的機會我看不大,即便出來了也未必會帶着錢,再等不着我看就直接走吧!”坐在前排騎摩托車的男子,道。
“也只能如此了,對方是兩個青年,又小心謹慎,即便真的再出來,也不好下手。”後座的男子嘆道。
“哼,還不是你說他們兩個是條大魚,要幹就幹一票大的,現在到打起退堂鼓來了。”騎摩托車的男子指責道。
“咦,快看樓道里有人出來了。”後座的男子道。
“出來了又有什麼用呀,是一對中年夫妻,又不是剛纔取錢的那兩個青年。”騎摩托車的男子不以爲意的說道。
“未必沒用,你看那個中年女人手裡抱着的紙袋,不正是銀行專門用來裝錢的嗎?剛纔那兩個青年拿的就是這種袋子。”後座的男子眼睛一亮,說道。
“你是說剛從樓道里出來的中年女人懷裡抱着的是一紙袋的錢!”騎摩托車的男子驚訝的說道。
“哼,有八成的可能性。”後座的男子說道。
“媽的,八成的可能性不小了,對方又是一對中年夫妻,幹了!”騎摩托車的男子放下了頭盔玻璃罩,咬着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