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就你還有臉!”
比我和佛祖長的還醜!還幾把有臉,別打臉。
我笑道,“你這幾把樣,打廢了你的臉相當於整容啊。”
鞏今笑的咯咯的,整個人翻滾在牀上,不止的笑,看着她絲襪根部的腿,我也有些激動了,不過現在不是這個的時候。
我的話雖難聽,鄒瘋也不敢放屁,此刻他是階下囚還敢怎麼樣,沒弄清楚我們的來歷,他也不敢造次。能這樣精心策劃對付他一個初中生的人,想必不會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說吧,你們臨河幫有多少兄弟?”
單刀直入的審問,鄒瘋老老實實的交代,他不交代佛祖就對着他一頓暴打,人體沙包打起來就是爽。根據汪胖子給我們的資料,自然將臨河幫有多少人這些事查的一清二楚,我這麼故意問他,則是爲了試探他是否敢在這種情況說謊。
幾番下來,他就不敢廢話了。
尤其是我問她,“你知道蒼茫天在學校裡有什麼親人麼?例如表兄弟或者是表叔父身爲學校幹部的,有沒有?”
這二筆欺負我們不知道,所以故意說沒有,因爲他想如果我們都知道的話,肯定不會抓他來盤問,可是他們臨河幫到底有多少人這種事,是個小弟都能打聽的道,但知道臨河幫幫主蒼茫天還有一個表妹的人,確實不多。
要不是我親自見識了蒼空姐這個人,我又怎麼可能會知道?
然後他又是迎接我和佛祖的一頓暴打,老實了之後這小子才肯交代確實有個表妹叫蒼空姐,只是他這個表妹連他本人都不敢惹,聽說她的老爹是高官。
我點點頭,知道他說的是實話也就沒有再爲難他,其實接下來的,纔是我最主要要問的目的。
要打下臨河幫,最重要的一點不是關心他有多少人,也不是看他老大有麼有錢,而是看他有沒有社會上的勢力,也就是說他有麼有後臺。
像龍日天這樣的,背後竟然突然出了個周總,打的豪哥和我們一個措手不及,然後,爲了搞定周總和他的夜總會以及龍日天的勢力,還牽扯上了皇甫白夜這種背景極其宏大的傢伙,這一連串的事件告訴豪哥,一切都要小心爲妙。
如果真有大背景,大不了就不打,只是求和求聯盟,一起打擊其他的敵對勢力,然後達到統一整個雲北省地下世界的目的。
我拍拍鄒瘋的臉。
“那你們臨河幫,有沒有認識什麼公安廳廳長,什麼派出所所長之類的人?或者什麼,假如你就是公安局副局長的兒子啦,蒼茫天他的某位小弟就是什麼局長的兒子什麼的,有沒有?更或者你那七位葫蘆娃兄弟,他們有什麼深層的背景沒有?”
我突然想起來葫蘆娃兄弟七人都是鄉下人,了不起他老爹是個村官有個幾把用,這才恍然自己問的就是屁話。
鄒瘋皺着眉頭,搖搖頭,似乎是經過了深思熟慮,多番確認之後,我這纔算是放心了下來。
時間快到了22點半,晚自習早就已經下了,我命令鄒瘋打電話給他的那七個兄弟,也就是金剛葫蘆娃七兄弟。我打算先把這七個兄弟一網打盡,搞定了一個算一個,不然直接對付臨河幫會有些吃力。
豪哥坐鎮豪傑幫,周圍的幫派覬覦之心肯定是有的,而且整個皇城金碧夜總會也需要人看着,如果豪哥來了的話,張士傑肯定要守着,等以後把林總這個總經理給排擠下去,豪哥成了總經理直接代理夜總會的所有事情的時候,那在外面打天下的幾乎都是我們其他八個兄弟,他在暗處幫我們運籌帷幄,這纔是最安全也是最穩妥的。
鄒瘋起初還不願意打電話給那七個葫蘆娃,可是在我的逼迫下,他不得不這麼做,否則我就切掉他一根手指。殺人的事情我不敢做,但這種威逼利誘的事兒,我從經歷了皇甫白夜的事件之後,我也看透了一點,做男人,就是要狠!既然決定了出來混,就不要畏畏縮縮的。
22點45分,我有些焦急了,張士傑他們就在對面,我等着衚衕的周圍出現七個葫蘆娃任何一個人的蹤跡,那我們就會一擁而上將他們一網打盡。但是我又不能確定這七個傢伙是否將這件事報告給了蒼茫天,如果報告給了他,那麼大部隊圍剿我們的事情肯定會出現。
但是那時候只要跑就是了,張士傑的眼線在校門口盯着呢,一旦有很多人集中而來,那就是我們趕緊開車跑路的節奏了。
雖說我威脅了那七個傢伙,肯定會剁掉鄒瘋的一隻手,但我想他們不是白癡,知道來了之後肯定沒好事,說不定被全部落網的可能性更大,他們會不會多帶幾個兄弟過來,或者帶個十幾個二十幾個人來,也不是不可能的。
我叫他們七個葫蘆娃到了衚衕的時候,派一個兄弟在衚衕那裡大喊,而且一定要是七個葫蘆娃之中的一個!我記憶力不錯,看過照片之後,只要在看到這個人,我只要多看兩眼就能認出來,就跟當時認出鄒瘋來一樣。
所以我不怕對方耍詐,倘若來的不適七個葫蘆兄弟之中的一個,而只是一個做誘餌的小弟,那我們就死都不出來,並且真的會切斷鄒瘋一根手指,打仗,哪有不流血的!
何況是我們這種一千多人的大幫派!
鄒瘋很緊張,手也在抖,我派佛祖在旁邊拿着彈簧刀,示意如果出現危機的情況一定要穩住利用鄒瘋來威脅他們。鄒瘋此刻淚都快流出來了,一千多人的大幫派的軍師,竟然被我們這麼簡單就給擒住了,那得多丟人啊,現在卻還要陷自己的兄弟於不義,說白了,就是色心害了他,如果他有蒼茫天那麼高大帥氣威猛,想必也不會有今天!
“你們,你們太狠了,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鄒瘋被佛祖和一個小弟制住,動彈不得,而鞏今我本來是說叫她早點回去,打個的回去,車費算是由老大報銷,可是她就是要躲在旅館的外面看我們的戰鬥。
我問了一下張士傑,這樣做不會出什麼事吧,用鄒瘋來威脅並且殲滅這幾個能打善於計謀的葫蘆兄弟,會不會不但殲滅不了,反而造成反面效果,那咱們幾個就危險了,到時候還要連累豪哥過來跟蒼茫天要人的下場,那咱們就丟人了。
張士傑思考了一下,然後說,“沒事,反正這一次豪哥是派你做先鋒,什麼事兒這時候都是你做決定,我是給你打輔助的,你記住哈!”
我直接性的暈死,我心底暗罵道,這回兒我叫你給我出主意想辦法呢,你跟我打官腔。還什麼你是打輔助的,豪哥叫我做這一次行動的老大,尼瑪,平時哪次不是你傑比最牛逼,神堂堂主啊,我一個佛堂副堂主,尼瑪,尼瑪!
我就是罵翻了天也不頂用啊,張士傑直接說他在校門口那邊有人盯着,他在衚衕的對面給我們接應,其他的他不管,這事兒哪怕就是無功而返,也是聽我的。
不過話說回來,他這樣也算是挺尊重我的,我平時算是很沒自信的一個人,豪哥連續兩次給了我和佛祖機會出師任務,上一次就是周總的那一次,雖然說沒有大獲全勝,我栽了進去,但也算是搞了個較爲圓滿的結局,這一次就是第二次,我也不希望讓豪哥失望。
於是我定了定心神,跟佛祖說了一句張士傑同意我們這麼做,他給我們打接應,就算是打不過跑的話上車就幾秒鐘的事兒,肯定不會出事的。
佛祖這纔算是心安,我騙了他也覺得沒什麼,我感覺自己經過皇甫白夜一事之後城府變得深了,自己要做狙擊手的事情誰也沒有告訴,哪怕就是豪哥,我也只是模糊的說了一下自己以後要跟着皇甫白夜做事,他叫我幹什麼我就要幹什麼,其他人,更是知道的模棱兩可。
正當我還在想的時候,衚衕口邊上有人影閃動,我立刻叫旁邊的兄弟注意一點,然後拍打着三步之內的兄弟,看看前面的兄弟有沒有發現什麼人,是不是那幾個人過來了。
我沒想到的是,這七個傢伙竟然真的敢來,而且是獨自來,沒想到他們真是講義氣的人。
初中生,就是講的煞筆義氣,沒有多少城府,相反我覺得這個鄒瘋城府還更深一點。
“誰他媽的叫爺爺們來的,速度出來,媽的,綁了我軍師是不是?”
聲音挺洪亮的,我一看,尼瑪,一個初中生比我還要高了,大概有一米七二的樣子,以後還會長,我一米七真是弱爆了。我沒有夜盲症,所以夜裡看的很清楚,根據我對照片裡的意識,我估計了一下,這人果然是大娃,至於名字是什麼我就懶得去知道了。
我悄悄跑過去,叫了一個兄弟過來,問問他是不是通知了老大蒼茫天,如果通知了,那就不必談了。
那兄弟就過去問,“你們怎麼知道軍師一定在我們手上?而不是在宿舍或者在其他地方?”
我心想,這兄弟真是二筆,電話不就是軍師鄒瘋打的麼,真特麼傻逼,誰知道,那個大娃大吼道。
“我們沒有,放心吧,男子漢大丈夫,一個唾沫一個釘,我們來了,你們到底要怎樣,才肯放了我們的軍師!!”
臥槽,大有古惑仔俠義江湖的氣魄啊,這樣看來,還是我們太卑鄙無恥了啊,可是我嘿嘿一笑,少年,你們還太年輕了,不懂江湖險惡。不過豪哥說的沒錯,在學校裡面招募到的兄弟,以後就可能是一輩子的兄弟,但在社會上招募的,大部分都是以利益存在的,你有錢我就跟着你,你能給我安定,我就跟着你之類的,並不是像現在這樣。
我心想如果可以的話,打敗了臨河幫之後,這七娃就跟在我身邊好了也不錯。
我這才走了過去,“你就是大娃吧。”
那大娃煞筆比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是大娃,你是誰?是你抓了我們軍師,到底想怎麼樣,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