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
她的語氣平淡,我突然想起那次在賓館她大發雷霆又很傷心的樣子,我有些驚恐她是不是又會變身。
我把我的來意說清楚了。
“能不能裝一裝,裝作我倆在一起,不要告訴你表哥蒼茫天,我真的不喜歡你,真的,能不能不要糾纏我,行麼?”
出乎意料,她竟然沒有發飆,我看着眼前的涼茶,我想着下一刻她是不是會將其潑到我的臉上,我要準備準備,找一個好的角度,以防潑進我的眼裡。
她又流淚了,我安慰她,“你別哭了,我猜吧你對我就是那種,得不到就越想要得到的佔有慾在作祟吧,其實,你也沒有多喜歡我,對吧,你看我,要錢沒錢要啥沒啥,二弟也沒有別人的大,你喜歡我什麼呢?”
她站了起來。
“我不會告訴我表哥的!”
然後就走了,我不懂她這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莫名其妙的,但我還是要提防她陰我,我怕她故意跟她表哥說讓大軍來襲,而她說的這句承諾可能會是放屁。因爲她一點兒要求都沒有,就這麼答應了我,我想着也不太可能吧。
我沒想那麼多,只是在提防,一旦蒼茫天的人來了,我會帶上我的佛堂死命的往前衝,讓豪哥知道他們來犯絕不是因爲友好。
蘇溪晨、蒼空姐、蕭陌楓也一直沒有跟我聯繫,就這麼過了一個禮拜,居然沒有出一點兒事,這讓我懷疑是不是蒼茫天怕了我們,或者,蒼空姐在厚積薄發,等待時機要幹掉我報仇,不過我不怕她。
既然沒出事,我也在無聊寂寞之中過着保安的日子,白天在家的時候做做運動,還是那幾個套路,我的身體好不容易這健壯可不能荒廢了。偶爾和璐璐做做牀上運動,這都是必修,但卻沒有以前那麼頻繁了,頂多一週三回,一回三次。以前一夜都要七八次。
因爲我知道現在我還想再去吃那種泰國活性****因子,想必皇甫大人是不會給我這個機會了。而且,根據能量守恆定律,我現在已經這麼健壯了,就不符合絲弱弱體質,再食用這玩意兒可是會適得其反的。
終於到了這個月的15號,算是到了我和皇甫白夜約定的時間了,我懷着忐忑的心到了皇甫白夜交代我去的地方,他來東山鎮的可能很小,這點從他經常在昆北出現就知道了。這裡畢竟是個小地方,而我懷疑周總都不認識他,估計是皇甫白夜剛好經過這裡找一個朋友,而這個大人物朋友跟皇甫白夜忙完了事之後,這才輪到周總來接待皇甫白夜,纔有了那天的一幕。也許過了那天晚上,周總就再也別想見到皇甫白夜。
皇甫白夜叫我到昆北火車站等他,到時候他會聯繫我。
我跟豪哥打了個招呼,也不知道這次訓練或者任務會花費我多少天,萬一出了什麼事,豪哥他們也該有個準備什麼的。我沒跟豪哥在什麼地方,我就說了個大概,還在雲北省境內。
到了的時候,接待我的果然不是皇甫白夜,而是皇甫奇,這個讓人心驚膽戰的地方。
我慶幸自己是天朝華夏的華夏人,所以在街上警察什麼的看到可疑人物哪怕就是會跟蹤也不會那麼明目張膽,但到了非洲拉,阿姆斯特丹拉那些地方,像皇甫奇這種黑披風斗篷的打扮,多半是會被抓進去審問的。
哪怕不是奸細,估計也能打的你變成奸細間諜。
皇甫奇走的很快,他也沒有招呼我坐車也沒有招呼我去哪兒,見到我之後,看到我已經看到他了,他就給我打了個招呼,然後他就開始走,期間,半句話都沒說。我也懶得跟他說什麼,相對於皇甫奇,我更喜歡皇甫白夜那種笑呵呵的態度,哪怕是笑裡藏刀,哪怕我知道皇甫白夜肯定比皇甫奇厲害百倍。
我以爲他是要帶我去什麼地方,我以爲他要帶我去見皇甫白夜,安排一下今天的流程什麼的,可誰知道,這尼瑪車也沒有,就這麼頂着雲貴高原海拔一千以上的大太陽就這麼曬着走着,走了將近半個多小時。
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就問。
“喂喂,這到底是去哪兒?趕時間的話,坐車不是更好麼,哪怕不打的,做個公交也比這麼走着強啊?”
皇甫奇看了我一眼,沒說話,冷冷哼了一聲,示意我跟上。
我寧願在小屋子裡每天做仰臥起坐、俯臥撐一千個,也不願意這麼頂着烈日暴曬。可我沒辦法,我知道皇甫奇已經減緩了速度,不然我知道我肯定跟不上他的。
漸漸地,我的腿開始麻了,這傢伙開始走的很快很快,穿越馬路的時候,好多的司機和乘客開始罵,各種謾罵,本來是應該罵皇甫奇的,但因爲我走在後面,他們就抓着我來罵,因爲闖紅燈,因爲我們差點被撞死,好幾次都懸的要命。
我開始懷疑了,他是不是來鍛鍊我競走能力的?那直接來跑的不就行了麼。何必這麼搞?
就這麼直接走了一天,整整一天,早上六點多我到的火車站見到他,到了傍晚我才能停下來,因爲我已經恍惚了,已經要暈過去了,我相信如果是我以前那種體力,沒吃午飯的情況下估計我會掛掉。
到最後我才見到皇甫白夜,這傢伙陰險的跟個鱷魚吃到岸邊的人肉似的,笑盈盈的看着我,我已經倒在沙發上直喘氣了。
“如果你要殺一個人,在這種情況下你不能跑,只能競走,而且是在大街上馬路上,你要學會適應這種情況,不能因爲堵車而讓目標跑了。”
“還有,你的皮膚太白了一點,身爲一名合格的狙擊手,哪怕就是全黑也無所謂,當然咱們華夏人的皮膚有優勢,黃的,古銅的,但這麼白確實不太好,雖然到時候會穿迷彩服塗迷彩油之類的……”
他念唸叨叨的說了一堆,我無語了。原來這就是訓練?
爾後他說了很多,大概就是一些當狙擊手的基準,還有我現在訓練的東西。基本就是體能。有的狙擊手可以在一個地方蹲點七八天,吃就是吃樹皮和葉子,喝自己的尿,只求對方能出現在自己的視野裡,然後一槍爆頭完成任務。
反正很多都是我可以百度到的,只不過他說出來我就仔細聽一下而已,他就是說個大概,其他的都是由皇甫奇來教我。
雖然我體能還可以,但持久奔跑、轉彎什麼的速度就很差了。這是皇甫奇給我總結的,這讓我對他的態度大爲改觀,原來他走在我前面竟然還可以一邊觀察我一邊以那麼快的速度競走。
後來我才知道,這就是狙擊手的一種視覺,有時候就好像背後長了眼睛一樣,男人的第七感,總是可以在危險來臨之前預知,這跟科學搭不上邊。
我還需要訓練蹲走、匍匐前進之類的一些軍體術,這些都不是僅僅只靠健身房裡的器材能達到的。在汗水淋漓,烤人的日光下訓練着,一連三天,我越來越想知道我以後的任務會是怎樣的,刺殺政治要員,還是刺殺一些房產大亨?以求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又或者,他皇甫家族就是國家的人,國家的黑幕很多。第一次訓練就這麼結束了,我基本沒見過狙擊槍,也沒摸過,我想,該我見到的時候,肯定會見到。皇甫說我還是挺乖的,沒有去散播他的消息,也沒有去查他的身份。我就冷汗都驚出來了,他怎麼知道我沒查?我感覺自己都處在他的監視之中。
不過我倒是想查,百度到的皇甫白夜,不過就是一個小說裡的人物罷了,除此之外,什麼政治要員外交華裔都跟這個人毫無牽連。
我又回到了家裡,豪哥他們見到我之後,都對我噓寒問暖,生怕我出什麼事,他還以爲我只去一天,沒想到一連就是三天。
我回來的時候他很緊張,問我到底要不要幫我,他可以幫我直接做掉皇甫白夜,哪怕傾盡所有的力量,哪怕是玉石俱焚。
我看看他,也許很多年後我們會有這個實力,但現在,也許皇甫奇一槍就能爆了他的頭。我笑道。
“沒事,你看我現在這麼健壯不就是他們的功勞麼,就是訓練而已,我想這估計是國家的某個秘密組織想要培訓精英新兵吧。”
豪哥罵我,“你煞筆啊,哪個秘密組織就一個人?哪個秘密組織會要你這種營養不良天天擼管的絲?”
我心想,他說的也對,我何必自欺欺人,但豪哥不知道的是,泰國活性****因子可是隻有我才能吃的,高富帥和強壯男吃了沒用,但這個我不會說,我怕豪哥會很危險,也許此刻我跟他坐在包廂裡,牆面上都有一個竊聽器又或者我的屁y案裡被裝了什麼監聽的裝置,我想我是沒有的吧,反正我現在也活的自在,不想去跟這位皇甫白夜撕破臉,更何況,他當初給過我機會讓我走,是我選擇了留下。
我叫豪哥放心,我說。
“我都二十四了,我還怕那些,我自己肯定會注意的,你放心好了豪哥,若是我以後混好了,還能幫幫你呢,哈哈。你說是不,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危險什麼是致命的,難道我王二強會不知道?”
“就好像豪哥你,你選擇了走上黑道這條路,不是時刻刀頭舔血麼,你難道不危險?人都有自己的夢想,是不是?”
豪哥看了我好久,點點頭,說,“好,那行,你既然都決定了我也不攔着你。”
跟佛祖敘敘舊,我就去找璐璐了,果斷的要大戰個幾百回合,男人在這個年齡段對性的需要是很恐怖的,尤其是我這種壯漢。璐璐問我去了之後有沒有什麼危險。
我說,“哪有什麼危險,就是跟着皇甫奇轉了一圈兒,累死我了,每天都是繞着城市轉,還要求我一口氣能跑出八百米,達到這種要求才算及格。”
我也納悶呢,以前高中的時候八百米賽跑比賽,誰能跑八百米一口氣?而且還不歇的?沒有一個人,我越來越覺得皇甫奇他們不是人,可在生死的關鍵時刻,能夠一口氣跑這麼遠,逃離追捕遠離狙擊槍的射擊精準範圍,那就是生與死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