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堂主!!”
餓狼爲首的蛇堂衆人皆都喝道,過了一會兒有幾個保安還上來詢問這裡這麼多人是不是在殺人放火非法聚會呢,被餓狼他們連吼帶威脅的嚇走了,這就是黑社會的能力。
“你們認識不認識李美珍?也就是佛祖哥的老婆,那個天天穿着綠色超短裙在鎮中心的,經常去鎮中心的兄弟注意了,你是本地人,不是住校生的話你們也注意了,認識不認識?”
很多人都說不認識,但餓狼爲首的四五個說認識。
我和佛祖的眼睛微微一亮。
“都說說,怎麼認識的!”
張子行冷聲喝道。
“在黑巖衣褲行裡認識的!”
“張老大你還給我們介紹過呢。”
“佛祖哥我們也見過的呀,不記得我了麼,我是小丸子!”
“就是去黑巖衣褲行裡按進價買了一條褲子之後認識的呀,也沒啥的嘛,咋了?”
這幾個人紛紛回答了,佛祖點頭說。
“是有點兒印象,不過記不太清了,因爲他們每個人來店裡的次數不會超過三次,我哪兒記得那麼多啊。”
我呵呵一笑,的確如佛祖所說,是他又不記得,再說了,就算認識李美珍,李美珍爲了防止人家查出來故意找不認識的人呢?那蛇堂的這三百號人裡面,到底會是誰?
張子行沒轍了,佛祖也沒轍了,張子行看看我,對着我攤開雙手,意思是叫我隨意審問,反正他是沒轍了。
“這樣吧,我直接說好了,如果是你們乾的,你們就承認,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大家都是我豪傑幫的兄弟。”
我點頭走上前去大聲喝道。
“誰在前天晚上凌晨的2點多的時候,接受了李美珍的要求,幫她輪間了一個叫李園芳的女孩?”
所有的人譁然大變,紛紛側目交頭接耳各抒己見,有的說李美珍怎麼這麼陰險找人輪間她自己的朋友?有的說李美珍是誰,怎麼狡詐的女人他們也想見見,有的說真的不知道,有的說聽都沒聽過。
有的說他也想知道是誰幹出這樣的事,還問我是不是他們蛇堂裡的人,他們很想知道這裡的三百兄弟裡面到底有誰參與過輪間,他們很佩服。
蛇堂裡的兄弟全部都是寧露一中的學生,不過高中的和初中的都有,這是根據身體素質來分的,由張士傑先挑選,像富大成這樣的高大壯實的初中生,戰鬥力比高中生還強,早就可以進神堂了,只是他已經是我小弟了纔沒有去。
這樣我也比較放心,只要都是寧露一中的學生,找起來的範圍就小了,也好找一點。如果是一個大街上賣油條的混子,這幾天不賣了,過幾天又出來賣,鬼知道去哪兒找得到他。
佛祖的臉色很不好看,他真的是後悔死了,他真想直接過去質問李美珍,或者直接掐死這個惹是生非的臭女人,恐怕此刻他倆之間的愛情早已蕩然無存了吧,所謂的愛情,不過是在大家都安逸的生活的狀況下兩人性的播發而已。
“有沒有人承認?”
我高聲道,“有人承認的話,我直接本人給他一千塊錢,舉薦或者舉報的話,給五百。如果那天參與輪間的人都站出來的話,我直接一人給你們一千五,決不食言。”
我不是什麼有錢人,但這些錢相當於一個月工資,這裡是小城市消費不高,五塊錢尚且還可以吃一天的,就是有幾家餐館坑爹一點二十塊才能吃一天,但比廣東深圳一百塊吃不了一餐要好得多。
頓時有人眼睛亮了起來,想要舉手來跟我說,可是我後面的話讓他們打消了念頭。
“可是,如果有人想要貪錢故意謊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直接逐出豪傑幫,以後見到他豪傑幫的兄弟就要打,打到他不敢再我們豪傑幫面前出現爲止。”
我冷笑道。
“不要以爲我的話是開玩笑,此刻李園芳是在醫院裡躺着,但要認人還是可以的,如果你謊報說自己是參與了那天輪間的人,或者你說謊指正另外一個人是輪間的人,都是直接逐出豪傑幫!!”
我看見張子行的臉色有些不好看,我這樣的做法是直接行使幫主的權利,而我只是佛堂的一個副堂主。
“子行兄弟,對不起了,你也不希望看到你的蛇堂裡面有的都是些虛僞的做着傷天害理勾當的人吧?這會害死豪哥的豪傑幫的,豪哥肯定不會反對我這麼做,我這麼說不是拿豪哥來壓你,而是作爲一個兄弟的建言。”
“恩。我懂。”他陰沉的點點頭,臉色很是不好看。
我對着大夥喝道。
“如果有人發現自己的同伴就是輪間犯,或者自己本人就是而現在又不好意思當場承認,可以私下給我打電話,我的手機號是138xxxx,我不但不會懲罰你們,反而會獎勵你們錢,因爲你們敢於承認,因爲罪魁禍首的是李美珍,你們只是槍手,替她做事而已,錯不在你們,知道不?所以我無論如何都會幫你們壓下去這件事,警察局現在沒有涉入,但如果做這個事的人不承認,那就不是我豪傑幫的幫規處置的問題了,而是警方介入法律介入坐牢不坐牢的問題了,你們喜歡等自己被查出來之後罪加一等還是現在跳出來做污點證人?”
“等自己坐牢十幾二十幾年之後再出來,白髮蒼蒼了,看看以前豪傑幫的兄弟人人都有豪車別墅了,你們自己一無所有,後悔不後悔?就爲了替一個女人保守這該死的秘密,如果你們怕李美珍報復,我個人代表豪哥,代表整個豪傑幫給你保證,絕對可以擔保你的安全,否則,我王二強就像這棵樹一樣!!”
我狠狠一腳踹在旁邊的一棵樹上,那棵樹應聲而倒,雖然只是一顆小樹,但如果沒有特種兵以上一腳踹出兩百公斤的實力,絕對沒有辦法做到。
咔嚓,斷裂之後連張子行都有些吃驚,那些蛇堂的有些人跟我一起出過任務,有大部分人不知道我的本事,以爲我靠的只是傳言,現在看到了,一顆他們用斧頭都要砍傷幾分鐘的小樹,直接被我一腳就踹咔嚓了。
“行了,你們自由解散吧。”
我回頭對着子行道。
“怎麼樣,沒讓你這個堂主丟人,放心吧,有什麼事豪哥擔着,我也會幫忙擔着。”
“嗯嗯。”張子行堆起笑臉。
“有你和豪哥這麼鐵的關係,我還怕什麼。”
我和佛祖離開之後,佛祖罵道。
“這虛僞的張子行,他那句話明明就是說你仗着和豪哥的關係最親密所以就敢這麼橫行霸道濫用職權。”
我苦笑一聲,“他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我也懶得跟他計較這些。只要事情能辦妥就行。”
“哎……”佛祖苦笑一聲,“還真難辦,人家死不承認你有啥辦法,萬一李園芳就算是好了,她出院之後出來認人,一個一個認,到時候這三百人就不是以前的那三百人了,換了人,那找的到鬼啊。”
“我還不都是爲了你!!”我衝着佛祖喝了一句,“要不是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我直接不管了,當初就叫你小心小心,你自己比我還理智呢,現在搞出這個事來,我當初跟李美珍玩玩就是這樣的,叫你也別太認真,你看看現在,這怎麼收場?李園芳也要玩出人命來,那怎麼辦?”
“哎,行,行,是我的錯,強哥,你別發火了行吧,這個事急不來,急也沒用呼,就看看有人會打你電話給你告密不,另外,這事兒真不告訴豪哥麼?”
我嘿嘿的神秘一笑,“你猜!”
佛祖就罵我,“你他媽神經質啊你,老子又不是你媳婦,還猜,猜你大爺啊猜!”
反正這事兒也急不來,我一邊等有麼有人給我打電話報信,一邊等李園芳恢復,同時我和佛祖也去找過李美珍,這女人就跟瘋子一樣趕我們出去。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她這就做的不對了,佛祖發誓說。
“老子幸好看清了這女人的真面目,要不然還真打算年底跟她結婚了呢,草!!好險啊。”
我呵呵一笑,“是啊,不然你背叛了她被她知道的話,她就找十幾個彪形大漢菊爆了你,那你就菊花爆裂殘了啊,哈哈。”
“調侃我,調侃你妹!!”
佛祖過來追着我打,我突然想起了以前狗哥、羅哥、郭嘉我們五個兄弟在一起的日子,我問他有沒有他們的消息,或者偶爾登qq的時候發現沒發現他們發的消息。
佛祖說,“哪敢啊,我qq都換了,跟你一樣,以前的東西基本都不用了,反正也不會被盜號,無所謂了,等風險過後以後再聯繫也不是不行。”
我點頭笑笑,其實倒是挺想郭嘉他們的,不知道他們過的怎麼樣了,一想起來這些,我眼淚就要出來了,但我還是忍住。
哎,不知道以後他們知道我變成一個嗜血殺人的殺人機器,爲別人賣命身不由己的時候,他們會是什麼表情。
哎,我也懶得去想了,明天雖然恐怖,但我不可能今天就自殺吧?或許皇甫白夜的勢力會跟他的敵對勢力一起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呢,那我不就自由了麼?
一切都是說不準的事!
晚上睡覺的時候璐璐又把電話給我,說有人打過來了,我現在都有些怕電話來了,每次來都沒好事,可是我又怕錯過好消息,萬一有人來跟我說。
“我是那次的輪間犯人。”
那我就高興了,至少李園芳這件事了了之後,我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這幾天我都沒去找蕭陌楓,這丫頭還發了幾條短信問候我。
“大哥哥怎麼這兩天沒來啊,是有事麼?”
“還是去昆北訓練了呢?”
我對她們是聲稱我去當兵了,但不是普通意義上的那種當兵,就是去鍛鍊身體掛個名額而已,無編制無番號無福利,等於是三無的兵。
當時蕭陌楓就笑,“你們黑社會的還去當兵,想鍛鍊的更厲害來打人麼,哈哈,真是兵匪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