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完之後,那個蘿莉班花好奇的看着我最後一個人走,她要麼就是等男朋友,要麼就是想看看教學樓之外的新鮮空氣,的確,這裡的教學樓比宿舍那片空氣好多了,有好多我叫不出名字的樹木。
她撅起嘴,然後用那大眼睛看了我一眼,說。
“呀,王二強同學你這麼刻苦學習呀。”
我啊了一聲,這還是第一次我倆說話,而且是她先說話,雖然只是問這個問題。
我點點頭,嗯了一聲,然後我臉有些紅紅的。
尼瑪啊,她就馬上走了,走在我前面。
我看着她pp一扭一扭的非常好看,兇又大,雖然沒有當官班花身材好小細腰長得高,但她有她的特點,而且,她們都是比徐晴要高一個級別的美女。徐晴和張雨晨有七分,她和當官班花就有八分左右。
我很惱怒,因爲剛剛她跟我說話,我臉竟然紅了,糟了,她不會是以爲我喜歡她吧。艹,她的備胎大營又要多我一個人了麼,我纔不幹呢,憑什麼要我當備胎!
可我剛剛怎麼臉紅了呢,我艹,我艹,我在鬱悶的同時,也決定了,以後再也不跟她們班花說話,除非她們能主動找我講話,但我這個時候還是要裝的很淡定,很不屑一顧的表情,否則我就敗了。
愛情三十六計,見招拆招啊。
晚上的時候,我找到了佛祖他們,我說:“最近幾把癢了,哥幾個陪陪我把。”
單純的狗哥說,“那就去洗澡啊,髒不拉幾的。”
郭嘉說,“尼瑪的,我們的菊花更髒,你還要來?”
這貨真噁心。
我看看羅哥,羅哥說,“你又想要去找失足了吧?”
我對着他豎起大拇指,“知我者,莫過於羅哥也!”
佛祖拍拍我的腦袋,對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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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強比,莫要這般淫邪,否則,待到你精擊n人亡之日,你就對b空流淚吧。阿彌陀佛。”
“我艹尼瑪!!”
我罵道,“去就去,不去就拉幾把倒!唧唧歪歪的,還佛祖心中留。”
被我罵了一通他們裝比佬之後,都乖乖的跟我去了萬zi千紅。
如果說我們經常去網吧是輕車熟路一點兒也不緊張,那麼,我們來這種高檔的地方,就感覺很緊張了。美女一大堆,而且很多都比一米七五的羅哥還要高,很多拿去學校,比那些裝比的班花還要漂亮。
我想起了黃可可,這次來,主要也是爲了看看她。怎麼說呢,她算是中上水平的坐檯公關。如果在學校,絕對就是系花級別了,真心不假。
選美女的時候,羅哥這次也不裝比了,就直接叫了一個長腿的,佛祖和郭嘉的口味我不知道,他們自己選,狗哥也選了一個。
媽咪長得很矮,很瘦,濃妝豔抹的,在我印象裡,媽咪都是很胖中等身材的啊,這身高最多一米五。
我壓低了聲音,跟她說。
“黃可可在不在?”
“小可?”
“對。”我點頭,“你叫來。”
“她……她已經有人點了,在陪別的客人。”媽咪說。
我眉頭皺了皺,這時候,佛祖看見我還在選,走了過來,“怎麼回事?”
他的意思我懂,在這種場合,不能軟,對媽咪,對公關都是如此。你軟,她就蹬鼻子上臉。
媽咪說了。佛祖用手指點着桌面,“不行,我們來的這麼早,你們這兒是7點過一點才正式開業吧?不可能,她在哪個包廂陪客?”
我也開始懷疑了,我也覺得,絕對不可能。
媽咪這時候開始道歉了,說。
“可可她今天來了例假,身子很不舒服,不能動。”
被戳破謊言的媽咪,顯得有些慌了,連忙解釋着,還給我們道歉。
佛祖不願意了,啪的一聲,把桌面上的菸灰缸給拿了起來,往桌面上一砸,發出砰地一聲。
也幸好菸灰缸和玻璃都屬於很結實的那種,沒事。而佛祖這不過就是小打小鬧,這種夜店裡,看場子的混混以及這種媽咪認識的混混,都足夠佛祖吃一盅的了。只是,她們在面對這種“是自己做錯事……”的情況下,會選擇忍讓顧客。
畢竟,顧客是上帝,否則,每個顧客發一點小火,你就去叫看場子的人來打他,那夜店要怎麼開?誰還來光顧你的“黑店……”
磨蹭了半天,我拿出殺手鐗,我說。
“上次我跟黃可可出臺的時候,她給了我電話,我現在就問問她,她在哪裡,如果她不是例假來了,我們幾個現在就走,以後再也不來你這裡了,以後,我們的朋友也不會光顧你這裡。”
那媽咪嚇了一跳,其實我好像真的沒留黃可可的電話,嚇她的,她終於說實話了。
說上次那個打黃可可的有錢的夫人,這一個月內經常來,時不時就過來,看見她就要打她。能當公關的,除了個別是神經病富家女之外,其他都是比較窮的。那個有錢的夫人就是爲了讓他老公打消這個念頭。不要再去找黃可可一個公關。
她也是在警告自己老公,一個公關,她想怎麼整死她,就怎麼整死她。
沒辦法,腎上腺素刺激的腦袋,今天我怎麼着也要找個失足來一發。於是我搖搖頭,跟媽咪說,我暫時不要,等一等黃可可吧。
其實我是騙她的,說我自己叫了黃可可,我感覺這個人有點兒間歇性潔癖。
就是,我來這個夜總會,是爲了黃可可的,我在這裡,我只玩過黃可可一個公關,那麼,我每次來,就只玩她一個,再漂亮的我也不要了。我感覺自己有一種偏執的純情。
感覺有點兒煞筆。
這就好像我喜歡蹲在廁所的倒數第二個拉粑粑一樣,哪怕再怎麼髒,我也要等人家拉完,我也不會去第一個最後一個坑拉粑粑。或者,我寧願憋着去別的地方的第二個坑拉粑粑。
所以看着那些絲襪大腿的女公關瞟了我的二弟一眼,意思是我不行的那種眼神,我真想艹她們的老孃。不是老子真的不行,而是我看不上你們這種庸脂俗粉。
我呵呵一笑,難道,黃可可就是那種超凡脫俗的青樓女子?
跟古時候的李師師,柳如是一樣的?我感覺,在我心裡,她就是這樣的,哪怕,她不是處,哪怕,她被很多人上過。但我就是覺得,她比其他公關乾淨。
佛祖過來拍拍我的肩膀,看我一直在唱歌,問我。
“尼瑪的強比,你幹嘛不叫一個?裝比呢吧,唱個幾把唱,嗓子幹了沒?要不要,我把我的借給你玩玩,這個饅頭超大的!”
我偷偷瞟了一眼他身旁的那個,的確夠大,有蒼老師的那麼大,我瞬間石更了。但是,我的心不動,只是我的二弟在昂揚,那不關我的事。
我搖搖頭,得意的自豪的說。
“我要的是黃可可,其他的庸脂俗粉,我看不上。”
“艹尼瑪,裝比啊,裝比啊,遭雷劈啊。那你慢慢等吧。”
也不知道是天公作美,還是媽咪這個狗雜碎幫我把黃可可給叫過來的,她帶着黃可可一起進來的時候,我石更了。
尼瑪啊,黃可可今天果然沒讓我失望,也不枉我在這裡等了她這麼久,沒想到她真的來了。
媽咪神秘的看了我一眼,伸出五個手指。
我咬咬牙,五百就五百。
她鄙視了我一眼,我知道,她揭穿了我騙她我知道黃可可電話一事。
可可過來的時候,親了我的臉一口。
也許,她也有些感動我爲她所做的一切吧。
很快,唱完了,佛祖幾個也是打算帶着公關出臺,然後來一發。
羅哥又來了,說嫌髒什麼的,郭嘉也是,上次都把他給嚇的萎了。
我、狗哥和佛祖三人,微微一笑,搖搖手,示意他們可以滾蛋。道不同。
和黃可可開了個小旅館,這丫頭還是沒有嫌棄我,和佛祖他們分開的時候,佛祖問我。
“你這樣覺得自己對得起徐晴麼?”
我突然就愣住了,是啊,我這樣對得起她麼?
可是,徐晴能讓我啪啪啪麼,她這樣的處女,大家閨秀,沒有個十八臺大轎子,沒有個大房子,怎麼娶她,怎麼啪啪她?
我找黃可可,不過是爲了下半身。
可是,那我爲什麼要覺得黃可可不是庸脂俗粉,爲什麼要覺得黃可可是乾淨的?
我和可可激情之後,我問她。
“上次是不是被一個婦人打了,還是顧客的老婆?”
她問我,“你怎麼知道?”
我說,“是我兄弟告訴我的,上次他們又來了,我沒來。”
她說,“嗯,那個女人神經病唄,自己管不住老公,而且她老公色的如軟。後來那女人打了我一巴掌,還拉我頭髮,我的姐妹們過來幫我……之後就那樣了唄,我放假一個月。那個女人她老公也基本不來了。”
“他沒找過你?”
“找過,還多次想要我出臺去他工作的地方找他,我沒鳥他。”她說。
“呵呵。”我說,“那你不喜歡他那種有錢人?”
“有錢有個屁用,我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那你……喜歡我這種沒錢的?”我詫異的指着自己的鼻子。
“撲哧……”她笑了,然後摟着我的肩膀。
“我喜歡你這種悶騷型的,我不是說過了麼。”
我皺着眉,心裡還是很開心的,畢竟,美女喜歡自己,哪怕是小姐,也一樣開心。不管她說的是半真半假還是全假。
“我纔不是悶騷型,我本身就很放蕩好不好?”
“那你還要不要來,看看,你這小樹苗都起不來了,還浪蕩,一兩次就起不來了,真沒用。”
她嗯哼嗯哼了一聲,用手揉了揉。
哪裡經受得住她這種誘惑的聲音?李慧的手法能有她的純熟?
於是乎,又來了一發。
離開她的時候,我覺得有些戀戀不捨,雖然貴,坐檯費加上出臺費,五百。但給我的感覺,卻是能讓我一個月都能沉浸在裡面,有點兒上癮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