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楊其爍,豪哥打電話給他的時候這小子正在望來網吧上網,他的幾個嫡系小弟在他的周圍跟他一起玩着lol,似乎還玩的挺起勁兒的。
我和佛祖一向是鄙視這種跳過玩真三的階段直接就玩lol的傢伙,而且還玩的不咋地,偶爾玩玩這個,然後又玩玩非主流的qq炫舞,最討厭這種人了。
這小子聽見是豪哥的聲音,立馬就警覺了起來,我不知道豪哥跟他說了什麼,我感覺那小子是怕了,豪哥笑道。
“你不敢出來就算了,我進學校去找你。”
豪哥故意說是學校,而不是說在網吧樓下,讓這傢伙有準備逃跑的時間。
豪哥、張士傑我們幾個已經待命在那家網吧的後門了,我和佛祖蹲在前門,因爲豪哥知道,我和佛祖兩個人屬於最無恥的那種類型,無論如何都可以把楊其爍給留下,哪怕就是扒他褲子這種事,我們都能做的出來。
前面吼叫後面不一定聽得見,所以豪哥把張士傑的手機遞給了我,而我自己的手機爲了怕被監聽什麼的,我就直接把卡給拔了,一路上我們所有人只用兩個手機,用完了就拔掉下次繼續用。
爲什麼張士傑的手機會開機用?因爲張士傑也是剛剛趕回來的,他帶着張超、張子行兩個傢伙去找了那個該死的外教,豪哥我們沒問結果,反正既然打算了要走,張士傑應該已經將那個外教給廢了。
我想,傑比不會像我這麼卑鄙,肯定不會切掉人家的二弟,最多讓他下半身下半生不遂。
我和佛祖等待着,網吧的門口有四五級的階梯,不高,但都要過,偶爾幾個高挑的性感絲襪美女走過,我都能從這個猥瑣的角度,用我那火眼金睛跟佛祖探討她們的內內顏色,有些是白色的超短裙裡面是黑色的,這種根本不用偷看,直接就能看見。
有那麼一個美女發現了我在看她,罵了一句。
“色比,小心前列腺炎!”
我回到,“得了的話,切下來送給你吃哈。”
然後我和佛祖哈哈大笑,對這種階段性的笑話,女生遠不是我們的對手,她罵着神經病,然後慌亂的拋開,惹得周圍更是大笑一片。
“來了。”
佛祖壓低聲音,拍拍我的肩膀,我知道他跟我說來了,我在裝樣的大笑着,同時打量起出來的這幾個人來,他們哪個是楊其爍?
佛祖在靠裡面一點打電話給豪哥,說他們是從前門出來了,叫他們趕緊繞過來。
然後電話直接就關機。
我跟佛祖討論過,這些傢伙裡面誰是楊其爍,他說是最前面那個黃毛,牛仔褲上帶着一條鏈子裝比的。我說。
“放屁,老大會是那副德行麼,你看看豪哥像麼?”
佛祖嘟囔,那可不一定,個人品味不同。
本來我和佛祖,在剛開始大暴動的之前應該就見過楊其爍,但是,出來這幾個人我們都見過,當時就知道慌亂了,只認識張士傑,其他的人雖說都見過,但誰真正是楊其爍,誰真正是王千一,我還真沒搞清楚。
我真忘了跟豪哥說,我不認識他們誰是誰了。
情急之下,我看他們都要出來跑掉了,也不知道其中他們五六個人裡面有沒有一個只是過客的,萬一弄錯了,害的他們跑掉了,那怎麼辦?
我大吼一聲。
“楊其爍!”
就這麼一聲,我發現四個都轉過頭來了,有一個是下意識的頓了一下,才轉過來的,我敢肯定,一定是最後那個黑色頭髮一米八個子的傢伙,就是他,他就是楊其爍。
“上!”
我跟佛祖吼道,拖延三十秒,豪哥他們肯定能到。
“你是誰?”
然後他看到了佛祖也跑了過來,猶如驚弓之鳥的他給另外一個人吼道,“打電話叫虎子他們過來接應我們,快跑,快點!”
“就看到我們倆個就跑,被豪哥嚇成這樣?”
其實,若是換了我陷害別人,出賣別人,而出賣的人還是豪哥這樣的猛人的話,我也會這麼害怕的。
楊其爍也是,他死都沒想到豪哥竟然還敢回來,而且還是在通緝他的第三天。
“跑,跑尼瑪比啊跑,別跑,龜孫子!!”
我吼着,已經衝向了楊其爍,但是,我忘了我是個剛好一米七身高的殘廢吊絲,也忘了自己本來運動就是硬傷。我怎麼可能追的上要逃命又是運動健將的楊其爍呢?
“艹尼瑪,跑的真特麼快,怎麼辦?”
佛祖邊追,邊吼道。
我一腳踹在一個奔跑中的楊其爍手下的腿上,這傢伙也是個大個子,他估計也不明所以爲什麼看到兩個矮子而嚇成這樣,所以也跟着跑,但我一腳踹在他小腿肚上,我自己也沒辦法跑了,那傢伙也沒辦法跑了。
他停下來,給了我臉上一拳頭,我臉上的傷還沒好,疼死我了,我喝道。
佛祖,“你跑不快,解決這傢伙,楊其爍要是跑了,豪哥就白來蹲點了!我有辦法制止楊其爍,你快點攔着他!”
佛祖聽了我的話,對上了那個大個子,我已經藉助蹲下來的一瞬間,看見地上有一個吃剩下的玉米棒子,還有幾塊小石頭,我同時抓在了手中,拼命了一般的跑向楊其爍。
同時,我也看到拐角處,豪哥他們追上去的身影,以及張士傑他們圍堵楊其爍手下的身影。
很好,就差楊其爍了,豪哥的速度應該快追上他了,我只要卑鄙的幫豪哥一把就可以了。
由於這裡是學院城,是有三層的,當然加上天台的話是四層,二樓之上就有天梯,可以在上面看到下面跑的學生,我靈機一動,跑了上去。
在上去的路上,我很興奮,再也不用擔心自己追不上楊其爍給豪哥添負擔了。
我衝上去,繞了一個圈兒,剛好能看見楊其爍這比小子死命的往前跑,什麼肉夾饃的莢膜餅的攤子,什麼水果攤子都被他不要命的給推翻了,就是爲了阻止豪哥。
是啊,如果被豪哥抓住,他的下場是什麼他自己肯定是最清楚不過的了。
也許是怕豪哥抓不住這小子,張超也衝了上去,他也算是個跑步健將,跑的也特別快,轉眼就快要跑到豪哥的前面去了,但卻離楊其爍挺遠的。
我一個玉米棒子就甩了過去,可不會像電視劇“唐伯虎點秋香……”裡面唐伯虎老媽把唐伯虎老爸給誤傷了那種情景,就算是打不中,也不至於打中豪哥吧?
果然沒打中,特麼的,打到了這傢伙的肩膀,他就跟沒打着他似的,還是淡定的往前跑。
我就不信打不中了,直接一個天女散花,我能看見,最少有三個石塊打中了他的後腦勺,這傢伙疼的要死,用手摸了摸腦袋,也就是因爲這樣,他慢了一下,幾個水果攤子的老闆也追了過來,攔下了他,豪哥上去一腳,藉着衝力和疾風腿的力道,讓他直接倒在地上來了個狗吃屎。
再起來的時候,鼻樑骨已經斷了,無數的鼻血從他的鼻樑上面流出來,可是,這並不能讓豪哥有半點的同情心。
因爲二樓離一樓不是很高,我看又被豪哥打的趴在地上楊其爍,我大喝一聲。
“豪哥,讓開。”
豪哥應該是聽見了聲音,然後看看我,狐疑的讓開了一下,可是下一刻,他就在叫了。
“別,別跳!”
我一下跳下去,兩隻腳,就直接踹在楊其爍的大腿上,他疼的要命,我自己也差點被絆倒。也幸好沒踹到他的膝蓋關節處,不然他慘了,我也要摔倒,我估計會更慘。
“你搞什麼!”豪哥責怪的喝了我一聲,我剛想道歉,卻發現張士傑回來了。
張士傑帶着四個楊其爍的手下,他們四個的身上都被打的沒力了,臉上也被打的血肉模糊的,可想而知仇恨是有多深。
“這裡人太多,帶走吧。”
豪哥看了看周圍,人流圍上來了,但不敢靠近,我裝比的吼了一句。
“艹尼瑪的,看個幾把啊看,誰再敢看,打死誰,艹!趕緊滾!”
連那些水果攤唧唧歪歪的小攤販也不敢說屁話了,他們雖然是將近三十歲的人,但還是本分的生意人,不敢得罪我們這些混混,說白了,就是怕黑。
將張士傑拖到了租房區一帶,這一帶,都是老實本分但又老奸巨猾喜歡坑學生錢的房東們,看到這些租房,我想起了房東女兒徐晴,不由得苦笑,徐晴,再見面時,我已成爲一代大梟,到時候……吊絲翻身當主人,看你老孃咋個辦。
這一帶的學生們大部分要麼就是合租的情侶或者是同學,要麼就是爲了方便打炮,要麼就是爲了方便上班做兼職、或者是學習做家教之類的。
反正都是做正事兒的,不會干涉我們,也不會亂報警之類的,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他們直接當路人甲。
“豪,豪哥,豪哥,我,我錯了,我不該,我不敢那麼做,哦不……”
“啪!!”
豪哥要親自收拾他,看他已經站不起來了,拎起他的衣領,提了起來,一巴掌打在他的臉色,楊其爍聽說了豪哥的所作所爲,此刻,他是個在逃的犯人,什麼都做的出來,哪怕是……殺人。
所以楊其爍很害怕。
“不什麼?你說啊。”豪哥冷笑着,“落在我手上,沒話說了吧,剛剛在電話裡你不是挺叼的麼?”
“豪哥,真不是我乾的啊,都是……王千一那狗東西,他唆使我的,我啥也沒在輔導員他們面前說啊,而且,剛剛你打電話給我,我以爲是王千一那狗東西又在裝豪哥你騙我,所以我才痛罵的啊。”
楊其爍都快要哭出來了,一米八幾的大個子,在豪哥這個一米七的人身下,像是一隻綿羊一樣。
“艹,還不敢承認了。”
我一腳上去,踹在他的二弟上,他慘嚎一聲,眼淚終於出來了,痛的死去活來的,然後吼道。
“別,別,不是我啊,真的不是我啊。”
“好啊……”,豪哥笑道,“不是你的話,那麼……學校裡怎麼不懲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