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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少謹今兒喝了不少酒,其實他平日裡酒量不錯,但今兒卻偏偏是醉了。
“宋兄怎麼是你?”君少謹有些迷糊的看着身下的人,出了侯府,一陣冷風猛烈的往身上吹來,他一下子情形了不少,突兀的發現現在的自己竟然淩空,慌忙低頭才發現他竟然被一個男人扛在肩上,饒是他再不會武功也不至於弱到能讓一個男人給扛起來的地步。
“你今兒喝醉了,在順恩侯面前胡言亂語。”宋溫言溫聲說道,見君少謹已經清醒了些便忙把他放回地上。
站在地上,君少謹一個不穩差點摔倒,宋溫言擡手扶了把君少謹扶好,“你現在是王爺,別這麼不注意自身的形象好嗎?剛剛在侯府裡胡鬧,要慶幸的是人都走*了只剩侯府的人和你我,不然傳出去會是什麼樣子”
“我在侯府說了什麼?”君少謹揉了揉腦袋,一副想不起來的模樣。
宋溫言唰地一下把手裡的摺扇打開,悶聲說:“你剛剛在侯府裡大放厥詞,說是要睡在侯府,順恩侯念着和你的交情,忍着你,你反而還愈發的得寸進尺。”
“我不記得。”君少謹的頭忽而抽疼了一下。
“我知道你念着我義妹,但現在事已成定局,義妹嫁給了侯爺,現在是侯爺夫人,你沒有辦法也不能去破壞什麼,要怪只怪你之前未曾做過任何事。”宋溫言把君少謹拉上自家府裡的馬車,與車伕說了幾句後便坐回馬車裡,“我先讓車伕送你回府。”
“謝謝宋兄。”君少謹今天倒是變了個人,尤爲的有禮貌。
“那個時候蘇府落難要被抄家,府內未出嫁的女眷全部要送去邊關……”君少謹嗓音沉了下來好像在回憶些什麼,“我也不怕跟你說,那時候就是我父王插手給蘇府落井下石的。”
宋溫言聞言只是微微一頓,而後便點了點頭,“我知道。”
“我知道你們國公府是知曉的,不然福國公不會那般挺身而出,不是說他和蘇府的關係不夠到讓他挺身而出,而是國公大人更厭惡有人攪亂朝廷。”君少謹慢慢地說着,“那時候我有想阻止父王,可半點用都沒有,所幸後來福國公大人勸阻了皇上,其實在蘇府未出嫁女眷要被送去邊關的那一頭,我帶了人過去。”
“哦?”宋溫言挑了挑眉,“你不是想……?”
君少謹輕易的被宋溫言看穿了心思,也不掩飾,輕點着頭,“對,我已經做好了把七小姐劫走送去安全地方生活的打算。不過福國公大人一來我便知道我不必待在那裡了。”
“我還以爲你不是那麼衝動的人,好像從你遇見義妹開始就總是控制不住心緒了。”宋溫言嘴角勾着笑意。
君少謹點了點頭,“我之前接近七小姐確實是有私心,她對我以後的路是肯定有幫助的,可越多接近我卻越發現,想要她不是因爲她能幫助我,而是單純的想讓她留在我身邊。”
“無論你怎麼說,至少現在是不可能了,你若真是爲了義妹好,就不要讓她難堪,更不要給順恩侯臉色看。”宋溫言好言相勸,對於君少謹忽而袒露心思的舉動他倒是不稀奇,人在喝了酒之後本來就會不自覺的說出一些平時從來不敢說的話。
只是一般酒後吐真言的人在隔了一夜後便會忘記得一乾二淨。
…………
“侯爺。”新房門口的丫鬟們眼尖地看到顧青離走近,齊齊的福下身子。
“今兒你們也都早些歇息,明兒一早再來伺候。”顧青離擺擺手,示意丫鬟們先下去。
“是。”門口的四名丫鬟整齊地應下。
待顧青離走遠後,弄玉便開口:“我叫弄玉,這位是書兒,我們都是自小就跟着夫人的,所以對她的性子和喜好也比較熟悉,而你們倆想必也是自小跟着侯爺,所以對他的習慣會比較瞭解,我們四個湊在一起剛好能好好的照顧好這二位主子。”
對面的兩位丫鬟點點頭,一個長得十分的平常,小眼兒粗眉毛,臉倒是很小。另一個就明顯的伶俐許多,柳葉彎眉,一雙鳳眼兒微微眯起,櫻桃小嘴一張一合的說着話,“這個是年齡最大的姐姐,叫慈兒,我跟侯爺的日子沒幾年,是資歷最小的,我叫詩兒。”
弄玉微微的點頭,只是略略欠身給那位叫慈兒的人行了禮。
“我和弄玉姐姐剛來,侯府的規矩繁多,到時候還要多多請教兩位姐姐。”書兒知曉自己的年齡鐵定是最小的,十分乖巧的給詩兒和慈兒福禮。
詩兒滿意的一笑,瞥了弄玉一眼後便欠身拉着慈兒離去。
“這個詩兒好像很不好對付。”書兒小聲的說道。
弄玉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明明那個慈兒姐姐沒有什麼太大的威信,但詩兒卻偏生把她給擡出來說,依我看倒不是不好對付,她是用錯了方法。”
書兒點點頭,弄玉轉身去把門口的燈籠重新換上,大紅的燭光在門口照着,顯得新房外邊一片紅光。
“好像太亮了,看上去有些嚇人呢。”書兒小聲的嘟囔。
那邊顧青離早就進了房內,看着牀榻上的人,不禁嘴角彎了起來。
他的夫人正斜靠在牀榻上,雙眸緊閉,已然睡着,但神態卻不失十分的安寧,時不時的動一下身子,但又沒醒。
看來錦瑟對於嫁來侯府這個事,心裡還是緊張的,不過也是,畢竟從此就換了個環境,換了個地方,所要面對的人事物全部都是和原本所熟悉的環境不同的。
不過顧青離相信錦瑟有這個能力可以很快的適應,但他更相信,他能把錦瑟保護得很好。
不讓她受什麼委屈,更不讓什麼心懷不正的人有機可乘。
因爲她是他的妻。
“你,來了……”錦瑟悠悠的轉醒,本來就只是因爲太累了不自覺的就靠在牀榻邊睡着,這會兒顧青離有一點響動,錦瑟就自然而然的被吵醒。
“嗯。”顧青離走進,坐到牀沿,轉頭看着一旁還有些迷糊的錦瑟,抿了抿嘴,手一下子不知道往哪裡放。
錦瑟見顧青離的樣子,心裡知道接下來要幹什麼,心臟霎時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昨兒傅媽教她的那些事順時涌入腦海,錦瑟不自覺的往身後挪了挪,還好牀榻很大,她一會兒就挪到了牀角,離顧青離很遠。
“放心的交給我。”顧青離柔和了嗓音,把鞋子脫下後便上了牀榻。
對於這種事,他也是個生澀的人,說出來可能別人不信,他確實是沒有經驗,母親原先給了他一個通房丫頭,但那時候他滿腦子都是想的如何好好練武追趕大哥。那通房丫頭放在屋裡都快發黴了顧青離也沒想起來,最後還是那丫頭自己懂事的給顧大夫人請了禮調去了別處。
之後顧大夫人也沒再派什麼丫鬟給顧青離,而其餘的丫鬟雖然有幾個心裡有打算,但顧青離平時對別人很冷麪,那些丫鬟饒是心裡發癢得再厲害也不敢對顧青離真真的去做些什麼。
對於這茬,顧青風身爲大哥還好好的嘲笑了顧青離一番,說他十幾歲了還不知女人的滋味。
顧青離卻是撇撇嘴,男子總是要成婚的,成婚之夜不就知道了嗎,何必還去弄什麼通房丫頭,何必還去那些煙花之地?
現在正是他的成婚之夜,雖然顧青離的動作一直十分的自然,但他心裡也是比較緊張的,對他來說也是從來沒有做過的事,手扯開錦瑟腰上的絲帶,大紅的喜服一下子撥拉開來。
這種喜服本就是專門製作的,看上去十分的繁複,但只消除去腰間的繫帶,喜服便會褪下。
褪下了喜服,印入眼簾的便是白嫩至極的肌膚,胸前的大紅鴛鴦肚兜看上去十分的刺眼和誘/人。
顧青離吞了口唾沫,手下的動作也急了起來,錦瑟早就臉紅得和牀幔一樣,手緊緊地捂着臉不敢看身上的人。
肚兜也終於褪下了,只剩一具雪白的胴/體,在大紅燭光的搖曳下顯得勾魂奪魄。
顧青離俯下身子,稍顯青澀的吻着錦瑟脣,出人意料的柔美觸感,錦瑟也十分生澀的回吻了一下,只這一下便把他的情緒勾到無上的高度。
看了眼許是因爲害怕或者緊張而已經有些快暈過去的錦瑟,顧青離溫柔的在她耳邊耳語,讓她放鬆。
深深地看了眼身下的人,皮膚已經因爲羞怯和火熱的情緒而泛起了枚紅色,眼眸含着點點淚光,顧青離咬着牙關握住錦瑟的手,身下一沉,便闖入了她的世界。
“啊——”體/內突然傳來的劇痛讓錦瑟失聲痛呼,眼淚也隨之不斷的流出,原來竟然是這般疼痛的感覺,錦瑟痛苦的想着。
顧青離立馬停下了動作,柔聲在她耳旁安慰,手時不時的給她撫慰希望能減輕她的痛苦,看着錦瑟淚光點點的眼眸,顧青離心裡一軟,但仍然沒有退出她的世界,這個事是遲早要做的,也是他們遲早要面對的第一件事,所以顧青離只是放緩了動作嘗試讓她接納自己。
不久之後,錦瑟便適應了,身體來不斷的傳來熱度,一陣陣陌生的感覺也從身上襲來。
顧青離見身下的人眉頭已經完全鬆開,心知時候到了,身下使力加快了速度。
牀幔在這個時候因爲牀榻的搖晃而落下,蓋住了滿室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