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這一把一個土豪金,也是很高的檔次了。”我說直接就躺在了地上,“話不多說,我還要趕時間,你速度快!”
“就在地上!”小白捂住了裙子,生怕了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進入,“帥哥,我從來都沒在這裡來過,聽說這房子鬧鬼……”
我一心觀察着周圍的動向,誰知道小白就開始來感了,這種節骨眼上我也沒有辦法了:“小白我問你,你認識那個叫做櫻桃的人嗎?”
小白冷冷一下道:“你專心和我在一起好嗎,那個櫻桃比較小,我怎麼能夠認識,我們現在不管他可以了嗎?”
我沒有什麼辦法,直接不忙問了。不過現場的氣氛有些奇怪了,我越是這樣看,越是覺得額有一股冷風從地面之下吹了上來,看來是那情況有些不對勁兒了。
“呼……”一股冷風從窗外吹了進來,吹得那劣質招魂幡隨風擺動,但是這種程度的寒冷對於兩個正在火辣玩耍的男女,等於沒有!
小白的動過動作變得有些大了,她居然這樣就已經進入了角色。
“哎,看來這些小妹子果然是很會玩兒啊。”月如沮喪地搖了搖頭,看到這等學生這樣的表現還有些於心不忍了,“想我們讀書都沒錢,現在這些女娃哎……”
“呵噠……”這個時候木地板中突然傳來陣陣輕微的敲打聲音,那聲音越來越密集,卻被小白的動作給逐漸埋沒了。
月如倒掛在天花板上,她眼神一紅咧嘴道:“看來那舌頭過來了,江子你自己注意了,別因爲小女娃子在你身上就走了真氣,那可是要死人的!”
“次奧,我都給忘記了!”我懊悔一聲想要拉開小白,誰知道她動得更是高興了。
這優美的動作差一點就讓我感覺到道這裡是要辦什麼事情了,我幾乎都快忘記我是來找一隻舌頭的了。
這個時候紅色的液體從木地板上浮現了出來,那些鮮血一般的粘稠物體逐漸向我和小白凝聚,無數根小的觸鬚像毛髮一樣從地板上冒了出來。
“帥哥,我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勁兒,我怎麼停不下來了!”小白也覺得而有些不對勁兒了,可是她的身體還是在不停抖動着。
我斜着眼睛已經看到了那些細小的舌頭,可是小白的動作這麼火辣動感,我才一想起身就被一股舒爽的感覺給壓制了下去,真是要命。
“嘶……嘶……”那些小舌頭模樣的東西已經開始舔舐着我的腳心,它們纏繞住我的四肢,像好是在撓癢一般。
“這是什麼東西!”月如雙手伸長,已經在不知不覺中佈置了很多尖銳的武器。
那武器從我的四肢散發起來,直接把那搖搖擺擺的小舌頭給刺得體無完膚。
小白的動作牽動着我的動作,她拉着我單手一個勁兒動着:“帥哥,你這哪裡是來玩的,那東西是不是出來了啊,我不敢看啊!”
“廢話!”我沒想到這種小孩子子居然開始看不起人來,怪只怪我的注意力全在那一隻舌頭上。
“啪!”突然一根碩大的舌頭帶着血腥的粘稠液耷拉在了窗臺上面,什麼童男童直接被它給甩得粉碎,“嗷……”
我磚頭一腳,那舌頭一條已經匍匐在了地板上,它中間深紅,周圍還不停地冒着熱氣,看上去是才吃了火鍋之類的東西:“小白,快停下來,有危險了……”
“可是……可是我根本停不下來啊。”小白純屬於自嗨她還閉着眼睛跳着,根本不知道這裡有多危險。
“呀……我次奧……”我來不及躲避,更不想被這舌頭給吞了。
月如對我無語,竟然是自己現出了原型,衝上去就是一爪企圖把這根舌頭給撕破了:“還不快用你的技能,你想死啊!”
“我也想啊,可是這傢伙……”我面前個,小白就在這裡擋着,我根本沒有辦法全心對付那一隻舌頭妖物。
大舌頭被月如一爪即刻分爲了兩段,那兩段東西在地上流淌了一會,竟然自我恢復了。
“打不死!”月如惱羞成怒,她那鬼爪鋒利一爪一爪反覆下去,整個房間都已經是舌頭殘渣了,“這還不行嗎!”
“咕……”那些小渣子朝着一處蠕動,整間房子都充滿了血腥的味道。它們相互攀爬累積,等到回到原狀的時候正好處在了我和小白的頭頂。
“糟了!”這舌頭沒有方向感,卻是被小白無盡的動作深深吸引,它突然化爲長刺模樣就要將我們兩人刺穿了。
“帥哥,我快不行了,我要!”小白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她大汗搖曳已經支撐不去,揚過了身子。
我也是感覺憋得慌忙,眼看那舌頭長刺下來,我使出全身力氣推開了小白,動用全身的符紙火焰直接打向了那舌頭:“嗤……”
“嗷……啊……”那無情的火焰飛射在舌頭之上,驚得那傢伙左搖右擺,一股熱氣由內而外產生,它在瞬間人家蒸發了。
月如眼紅外露,尖牙也逐漸長長,她原本想要開大鬼力和舌頭一戰,誰知道這東西就這麼被我的秘密武器給解決了:“你在玩我嗎,江子!”
我重重地躺倒在了地上,各種滿足融匯一身:“我去,想不到王大風的符紙這麼厲害啊!”
“帥哥,帥哥……”小白根本就沒有看得到那舌頭的能力,已經累得倒在了地上。
整件屋子隨着大舌頭的銷燬一下子也變得明亮了起來,那恐怖的氣息也隨之消散掉了。
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這尼瑪今天完全就是運氣:“大功告成,接下來就是呆着着舌頭回去見它的主人了。”
老闆娘聽聞房間之中動靜很大,打開門撞了進來:“呀,帥哥你把我們小白收拾得好慘!”
小白倒是累得不行了,幾乎跳了一個小時的舞蹈。
我拍了拍背後的灰土,把鐵盒子重新放回了褲兜:“好了老闆娘,你的生意給繼續做下去了,前提是別亂來了。”
老闆娘也不太相信我,不過這房間給人的感覺明顯沒那麼陰氣了:“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你是怎麼做到的?”
“道士都能做到!”月如很想給老闆娘說一句,不過被我牽制着走下了樓。
“帥哥,我叫大風,你叫什麼啊。”老闆娘名字還算不錯,大風,大風有風的地方就有你,“你以後就是我們這裡的特殊嘉賓了。”
我揮了揮手走出了門店:“英雄不問出去,請叫我紅領巾吧。”
“哥哥,你叫什麼名字!”這個時候小白一臉不捨地衝到了閣樓上,“哥哥,我們以後還能遇到嗎?”
“遇到再看你跳舞!”我回頭一笑,這傢伙再長個幾歲一定可以去參加某視選美了。
小白麪容羞澀小聲道:“你剛纔一定是對我釋放了什麼魔法,讓我一這樣跳舞,好奇怪啊。”
“叫我江子哥!”我給了她一個飛吻,走出巷子就要去找我的專車了。
午夜時分,悠長的巷子已然是那些前來買賣的男人,這種場合多是一些有錢人來玩的。
可是,尼瑪!
我焦急地看了看周圍,老子那一輛破舊的老自行車爲什麼不見了:“不是吧啊,來調查案子居然丟了車,是哪個不要臉的偷了我的車。”
“我看你最近也沒坐成幾單子生意,現在車也沒了。”月如捂着額頭,看着我也是一臉同情。
“我次奧了,那自行車可是在學校外面撿的,怎麼能說沒就沒了!”我左右觀望,這周圍都是各種豪車,這些天殺的賊人,居然就看中了我的兩輪。
悽悽慘慘慼戚,我只有伴隨着月如的嘲笑,找了一輛出租車,這個時候要返回圍城路上的三十七中學,我他娘可以大概可以一個星期吃不起飯了。
黑霧依舊瀰漫着這裡,可是這等漆黑哪兒有我的心情黑暗:“該死的,遇到這種事情應該也是倒黴了”
“也沒人逼着你去找啊。”月如白了我一眼,不過話語中還是帶着笑意,“也差不多了,你不是免費玩弄過了一下美女嗎?”
“還得到一個小店的終身特殊嘉賓!”我掏出了鐵盒子安慰着自己,“希望這舌頭能夠讓那惡鬼說出話來,真不知道這一所學校的覆滅和秦始皇腦袋有什麼關係。”
“不好了,江子兄弟!”秦光頭一見我站到了校門外,也是慌慌張張地跑了出來,他手中還拿着半截骨頭,“剛纔一陣黑霧襲擊了我,那小孩的靈魂也坍塌掉了。”
我看着他手中的碎骨,也是一陣埋怨:“不是吧,我費心費力拿回來了舌頭,你說那孩死了!”
“煙消雲散,被一陣黑霧給吞了。”秦光頭也有些無奈,“樓房之外的黑霧突然擴散到了周圍,連我的力量都沒有把那保護她!”
“那還搞個屁啊。”我生氣地丟掉了鐵盒子,那碳化的舌頭也隨之莫入了地面,“你說現在要怎麼搞?你不是撈骨頭的嗎?只要骨頭應該能夠召喚出她吧。”
秦光頭有些爲難:“要修復死人的骨頭只有一個辦法,用到她父母的骨頭,或者是祖上的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