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這些個阻礙,毫無疑問是佐藤一朗安排的!該死的,這個陰險狡詐的小人,靳夜修重新跳轉車頭,山路驚險,後面的兩輛車拼了命在追,但敗在技不如如人,眼看就要擦傷靳夜修萊肯的車屁股,卻被靳夜修有驚無險地甩開。
十八彎出口處,有兩條路,一條是斷了的的公路,中間有一個巨大的坑,一條是抵擋終點的路。
終點對靳夜修來說已沒任何意義,靳夜修賭了一把,他靠近椅背,緊握住方向盤,油門開到最大,只見
萊肯超跑漂亮一躍,直接從斷路處飛馳了過去,車身重重地落在地上,後視鏡裡,那兩輛車卻是被他遠遠地甩在了後面。
在終點站得知靳夜修逃脫的佐藤一朗臉立時黑了下來,他扔掉菸蒂,眼中散發着兇狠的光芒,這個靳夜修還真是命硬啊,怎麼搞都不死,當真是令人氣憤!
他馬上打了一個電話,讓那些人撤離現場,帶陸青檸的父親往機場走,實施他的第二個計劃。
靳夜修繞回原路,起始站只剩下寥寥無幾的幾個人,很多人都去了終點站迎接勝利者。靳夜修給白嵩打電話,白嵩說帶着人將整座山都翻過了,但未見他岳父的身影......
心中涌起不好的感覺,靳夜修面色冷峻地拿出手機給佐藤一郎打電話,待電話接通,電話那頭卻是傳來佐藤一郎輕蔑的笑聲:“我也正想給你打電話呢,靳夜修!”
靳夜修望着遠處的夜色冷了眸,聲音也是冷若冰霜:“佐藤,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我不是跟你說過了,你要玩什麼我陪你玩,這麼些年過去了,你怎麼還是一點長進也沒有?還用那種老土的綁架招數?”
佐藤一朗不可抑制地狂笑了起來:“我做事,只在乎結果,不在乎過程。靳夜修,你這麼聰明你應該知道我想要什麼啊?”
黑瞳泛着猩紅,罩着陰霾的五官繃緊,靳夜修咬了咬牙:“佐藤你休想打她主意!”
佐藤一朗咬了咬牙:“如果不是你,筱離不會起二心,也不會離開我。你們中國喜歡說因果皆有輪迴,我也將這句話送給你,靳夜修,你的女人我要定了!”
靳夜修齒縫間迸出兩個字:“休想!”
“那麼你想怎麼樣呢?靳夜修,她父親在我的手中,你有本事救回去嗎?不怕告訴你啊!我買了今天晚上回日本的飛機票,順便幫她父親也買好了機票。要來找我,日本見!哦,對了,我現在已經趕去機場,我想你是來不及過來了......”電話的最後是佐藤一朗張狂的笑聲。
靳夜修狠狠地掐斷了電話,他迫使保持冷靜,深呼吸了一口氣他打電話給白嵩讓他去找朱銜,他則是開上萊肯超跑前往機場,這個佐藤一朗真心瘋,不擇手段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正在這個時候,靳夜修的手機響了,他瞥了一眼手機屏幕,打電話來的人居然是青檸。青檸不是喝醉了酒,她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醒了?
靳夜修沉着臉接了電話。
陸青檸的聲音聽起來迷迷糊糊的,帶着濃濃的倦意:“小叔叔,我起來上廁所怎麼不見你啊,你去哪裡了?”
靳夜修哄道:“青檸乖,我有個朋友出了點事,我處理完就回來,你先睡覺好不好?”
陸青檸哦了聲,並沒有追問什麼,只叫他早點回來,就收了電話。
這廂靳夜修鬆了一口氣,他又撥電話給桑子,讓她前往別墅,去守着陸青檸。
但陸青檸掛了電話後,剛躺下來就接到了一條來自“爸爸”的短信信息。
今天晚上註定是個不眠之夜,靳夜修一邊去機場的路上,一邊跟白嵩確定,確信他們已經在通往機場的路上,他這才稍微放下心來。
四十分鐘後,靳夜修和朱銜、白嵩在機場外會合。
靳夜修上了奔馳商務車的駕駛座,看着坐在副駕駛座上的申屠淳衣,皺眉說道:“淳衣,我們之間的交易......現在開始了。”
申屠淳衣看着靳夜修,她果決上前抱住了他的脖子,靳夜修一怔,雙手摁在她的肩膀上想要推開,卻是聽她說道:“夜修,我知道,你養着我,是因爲我對你有利用價值。我心甘情願爲你做任何事情,我一個人過得並不快樂,沒有你的生活,淡然無味跟白開水一樣。謝謝你再次出現在我生命裡的這段時間,我想足夠我下半輩子去好好回憶......”
“淳衣。”靳夜修嘆了一聲氣:“等事情過了,我送你去新加坡,你重新開始,可以找個好男人嫁了。”
申屠淳衣眼中有淚水流下,雖然她有一張和他心愛之人一樣的臉,但在他的心中,她不及筱離半分,她都知道,都知道。只是愛得傻了,愛得癡了,無藥可救而已。過了今天晚上,還不知道有沒有明天,她只想多依偎在他的懷裡多一點時間,她沒多於的時間了!
這時白嵩上前來催促,說時間差不多了,靳夜修乾脆利索地推開了申屠淳衣:“你待在車上,我們先過去會會佐藤一朗。”
申屠淳衣點了點頭,看着靳夜修這張讓她魂牽夢縈的臉,擦去了眼淚,說:“好,我等你回來。”
靳夜修沒有回話,而是帶着白嵩和朱銜進入機場大廳,偌大的大廳,深夜裡人並不算多,他讓白嵩去查佐藤一郎所在的位置......
這時,二樓走廊上倚靠的一個人竄入了靳夜修的視線,靳夜修二話不說邁開長腿就奔上了電梯——
佐藤一郎看到靳夜修上去,旋身飛快離開。
靳夜修飛奔上電梯後,並沒有去追佐藤一朗,而是從另外一邊電梯下來,申屠淳衣是誘餌——
他剛纔和申屠淳衣擁抱的時候,早已經是被佐藤一朗給監視了!
所以現在這個時候,佐藤一朗一定下去找申屠淳衣了!
他迅速地朝着機場外面而去!!!
不遠處白嵩和朱銜也迅速過來會合!靳夜修三人趕到的時候,幾個黑衣人迅速將奔馳商務車裡面的申屠淳衣抓出來塞進了悍馬車內!
“青檸!”靳夜修飛奔上去,佐藤一郎的悍馬車卻已啓動,他朝着靳夜修揮了揮手:“靳夜修,你的女人給我,她爸就還給你!”
陸爸被佐藤一朗的保鏢從車上推下來,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這時,白嵩開上奔馳車追上佐藤一郎的悍馬!
靳夜修將陸爸給扶起來,急切問道:“爸爸,你怎麼樣?”
陸爸一手抓着靳夜修的手臂,慌張地道:“夜修,快救救我女兒,快——”陸爸一句話還沒說完就暈厥過去了。
遠處陸青檸的聲音驚慌焦灼,她飛奔過來:“爸爸!”陸青檸趕到機場來全是因爲爸爸給自己的一條短信,等她來到機場門口的時候卻看到父親暈厥在靳夜修的懷中。
靳夜修不可思議地看向陸青檸:“青檸,你怎麼會來?”
“我收到爸爸的短信啊!”陸青檸聲聲叫喚着自己的父親,追問靳夜修怎麼了,靳夜修說回去跟她解釋,他將陸爸給抱了起來,走向朱銜開過來的車。
“爸爸......”陸青檸跟在靳夜修的身後,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在靳夜修抱着陸爸上了車座後,他將陸青檸也給塞進了車裡面,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纔是王道。
悍馬車上,佐藤一郎的手緩緩地扣上了申屠淳衣的脖子,他笑得陰險而又猙獰:“陸青檸是不是?從今天開始做我佐藤一郎的女人!”佐藤一郎當着車內保鏢的面,直接從她後領口撕開了她的衣服。
面對佐藤一郎的粗暴,申屠淳衣重重地吸了一口氣,她倒是沒有喊叫,*的時候這種事情早就習以爲常......
她之所以不背叛靳夜修,是因爲她不想靳夜修受到傷害......
佐藤一朗撕開了申屠淳衣的後背,扳過她的身體看她的後背,在她後背上有一隻蝴蝶印記,鮮紅的硃砂,即使是刺青卻足夠逼真。
佐藤一郎不知道申屠淳衣這個人,他也一直以爲——
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和唐筱離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
佐藤一郎哈哈哈地笑了起來,他抱住申屠淳衣,對着她她的後脖頸又是啃又是咬的,雙手肆虐粗暴地在她身上掐過。
被板正了身體後,佐藤一郎壓上身去,想直接在車上將申屠淳衣給強了,卻不想申屠淳衣伸出一隻手,罩住了佐藤一郎的臉:“佐藤先生,你等一下,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
佐藤一郎停下了動作,他看着面前的手被緩緩放下,身下的女人妖媚一笑:“佐藤先生,我不是陸青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