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銘考慮是不是一起上的時候,門外又走進來幾個人,都穿着警服,應該是蒙大拿州的警察。
亞當斯是這一帶的警官,他手底下有十多個警員,不過說實在的,實力都不怎麼樣,這一段時間博茲曼這一塊基本上都被高氏集團給買下來了,而新建的黃石城也基本不需要他們來搞治安,他們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每天拿着工資看看報紙。
雖然這樣的生活也不錯,可是總讓人有一種不踏實的感覺,因爲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忽然間就幹不成警察了。
他曾經想過去那個華人的保安軍裡面謀個職位,可是沒有人給他面子,而他的考覈成績又是一團糟,自然是連個普通的保安都不夠資格的。
從此,他就恨上了那個高氏集團,恨上了高氏集團的老闆高西。
今天正在辦公室裡看着報紙,跟幾個警員扯閒篇的時候,忽然間接到了報警電話,是一個在度假村裡吃飯的客人打來的。
本來亞當斯不想來的,可是轉念一想,這可是個機會啊,你們高氏集團不是瞧不起我嗎,那我就去敲你門的竹槓,看你們還敢不敢繼續這麼輕視我。
於是乎,他帶上了警局所有的行頭還有其餘的十名警員,開車趕到了這裡。
打開門的時候,就看到地上躺着幾個人,知道這裡發生了事情。
他並不認識高西,或者說,主要是在他這樣的老外眼裡,中國人都長一個樣,根本就分不清楚,即便是看到了高西。也並沒有什麼反應。
“咳咳,怎麼回事兒,怎麼回事兒啊。剛剛誰報的警?”亞當斯挺着個大肚腩走了進來,然後環視四周。很是有派頭地問道。
忽然間,他看到了一個人。
“王、王、王!”
“呵呵,這位警官怎麼剛來就學狗狗叫呢,真有意思。”克萊門特捂着嘴呵呵笑了一聲。
“誰!誰在那說話呢?”亞當斯很不滿地瞪了一眼,然後繼續看向了那個人,這個時候語句才通順了起來,大概是之前太緊張了吧。
“王少,怎麼是你啊。這些人是你放倒的?他們是不是羣毆您來着?您放心,這個事情我會處理好的,一定會讓您滿意的。”
亞當斯認出了這個人,他叫王銘,雖然不知道底細,可是就連自己的頂頭上司都對這個人畢恭畢敬,甚至還稱呼他一聲“王少”。
他是沒有機會巴結這位的,不過今天居然偶然碰到了,那他怎麼可能會錯過如此好的巴結王銘的機會啊,急忙就像是奴才一般笑眯眯地說道。
或許在亞當斯看來。只要巴結好了這個人,以後升官發財,那還不是非常簡單的事情啊。只要這人一句話。他就能夠升職了,然後離開博茲曼這個鬼地方,也免得以後沒工作了。
王銘看了看這個警官,還算滿意地說道:“那兩個人在我的生日晚會上搗亂,不僅打爛了餐廳裡的東西,而且還打傷了我的人,這些人你應該都認識吧,有紐約的、舊金山的、洛杉磯的,而且家境都不錯。任何一個都不是能輕易碰的,反正這個事兒。你自己看着辦吧。”
王銘還算聰明,之前幾次詭異的事情發生之後。如果還單純靠着武力來解決問題的話,那他就實在太愚蠢了一點,所以他想先看看,警察怎麼解決這個事兒。
畢竟警察跟這些退役的特種兵不一樣,他們代表的可是州政府,甚至是美國政府,如果跟這些人亂來的話,那被抓去監獄裡面也是非常正常的事兒。
亞當斯聽了王銘的話,立即就將矛頭對準了高西,他當然不會認爲是旁邊那個嬌滴滴的女人乾的了。
“小子,你知道這裡是誰的餐廳嗎?你知道王少是幹什麼的嗎?居然敢在這裡打砸搶,叫什麼名字,把你的證件拿出來讓我看看,我現在懷疑你是偷渡者,甚至有可能是恐怖分子!”
高西淡淡看了亞當斯一眼,他隱約記得這個人,好像那次考覈的時候他也在場,這傢伙連三米高的牆都上不去,槍法更是臭的要命,除非是在兩三米以內,否則的話基本上打不中目標的,更別說直接打中要害了。
沒想到這個廢物居然還繼續做着自己的警官,看起來美國的警察系統也是腐爛得可以啊。
他隨口說道:“首先呢,我沒有打砸餐廳,其次呢,那些人也不是我打的,而是你身邊那個叫王銘的人大的。還有一點,你必須得搞清楚了,我和我妻子纔是這裡的客人,而鬧事的是這個王銘,不要搞錯了對象了。”
“廢話少說,讓你幹什麼就幹什麼!就你這長相,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亞當斯纔不會管事實是什麼呢,他現在要做的只是替王銘擺平這個事情罷了,他想要的是王銘的好感,王銘的推薦,所以別管對面這兩個人是誰,就算是再有錢的人,也未必能夠讓他的頂頭上司那麼聽話的。
王銘就不一樣了,他是辦得到的。
“呵呵,別說美利堅合衆國的法律裡面沒有這一條,蒙大拿州的法律裡面也沒有,你不過就是個小小的警察,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就胡亂冤枉人,我可是有人權的。”高西笑着說道。
“人權?哈哈哈,這小子居然說什麼人權,你們這些黃皮猴子有個屁人權啊。”
說到這裡,他忽然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些不對,急忙看向了王銘說道:“王少,我可不是罵您,我是罵這小子呢。”
王銘雖然心裡頭也有些不爽,不過卻只是淡淡說道:“我也一直以自己有這身黃皮膚而感覺到恥辱,如果我是個白種人就好了,唉,算了不說了,這裡應該是你管轄吧,怎麼處理,你自己看着辦吧,我是不會插手的,否則別人又要說我藐視法律了。”
亞當斯急忙說道:“王少您放心,我這就把這對狗男女帶到局子裡去審問審問,那一定是要給您一個交代的,您放心就好。”
“那行,我就在這裡看着呢。”王銘說完話,就去了自己的衣帽間換衣服去了,剛剛一團亂,身上的蛋糕還沾了許多呢,反正這裡就是他工作的地方,雖然沒說很麼好衣服,可是工作服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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