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奧羅塞這一戰,雖然天舒,王允幾人也都沒有可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這件事只是被隱藏了幾天,便被傳了出去,雖然普通人不知道這件事,但是在整個世界武道界卻是掀起了一陣軒然大波。
教廷神之子奧羅塞,絕對是站在世界金字塔尖的人物,能和他齊名的也只有那寥寥幾位而已,但是卻在華夏被一位未及弱冠的少年擊敗,這簡直讓整個世界的武林好手都大爲吃驚,雖然這少年也很有名氣,曾經在日本大敗日本武道強者,武神宮本小次郎。
但是站立在世界巔峰的高手們都知道。宮本小次郎和奧羅塞雖然在世界上齊名,也都是武道高手,但是兩人相比,還是有一定的差距的,況且進入武道境界,想要進步和以前相比是難上更難,基本可以說是一步一登天,宮本小小次郎和奧羅塞兩人的差距看似不大,但是想要彌補甚至是難於登天,甚至是終其一生也沒有可能。
所以,兩年前可以戰敗宮本小次郎的葉天舒兩年之後竟然可以完勝神之子奧羅塞,這咋小戰績不管放到誰的面前心中都會是大爲的驚駭,而且更令他們震驚的是,奧羅塞一向不離身的那把教廷神器戰龍槍失落在華夏,這可是教廷的幾百年歷史上第一次,在此之前,即便是教廷極度衰弱的情況下,教廷的兩大神器也都是保存在梵蒂岡聖彼得大教堂的,而當年的祖龍王殺入教廷的時候,也沒能把這把神器帶回華夏,當然,這也和祖龍王那個時候是深入敵方有關,這對於教廷來說不得不說是一個巨大的諷刺,從未有過的奇恥大辱。
雖然也有人懷疑這件事情的真實性,猜測是華夏人爲了凸顯這位少年英才的天賦,擡高他的身家故意胡說的。但是這個傳言流傳出來之後,教廷一方卻沒人做出迴應,這可是有關教廷名聲的大事,教廷這種宗教性質的組織最重名聲,即便是在中世紀教廷的宗教裁判所暗地裡在整個歐洲掀起腥風血雨的時候,教廷的衆教士卻依然是慈眉善目,道貌岸然,顯示其博大的胸懷,所以教廷的沉默確實是不正常的。這卻讓人們感到有些相信了。
再加七也有傳言說,奧羅塞這段時間確實是去了華夏,而且回來的時候確實是受了重傷,被一些人看見,在世界各大組織之中,甚至都有奧羅塞重傷歸來的照片,再加上這些組織的可以宣傳,教廷頗有成爲世界笑柄的趨勢。
希臘奧林匹斯聖山,希臘神廟,這裡位於整個希臘的最高點。雖然神廟已經是有些破舊,但是幾千年的璀璨文明的存在,繁衍,令得整座神廟瀰漫着莊嚴,神聖的氣息。在神廟外面的石階上,坐着一個高大壯漢,他身上穿着一件獸皮,身上裸露着的古銅色肌肉中蘊含着強大的力量。而他身前更是燃燒着一對篝火,上面靠着一隻山羊。而壯漢這個時候正拿着一隻羊腿很沒有形象的坐在那裡吃着。
“蹬。蹬,蹬”一陣碩大的腳步聲傳來,彷彿整個奧林匹斯山都在地動山搖一般。
而壯漢卻好像沒有感覺到身後的人到來一樣,依舊在那裡吃着手中的羊肉。
“王,派去教廷的人回來了。”如果是坐在那裡的男子是一個壯漢。那這個來的男子卻可以稱得上是一個巨漢,身高超過2米舊,猶如一根擎天柱一般,站立在山崗上。而且他的身上披着一件重甲,所以更添他的威猛之氣,但是這威嚴的重甲武士卻對坐在地上玩世不恭的中年男子極爲的恭敬。
聽到巨漢這麼說,坐在地上的中東男子問道:“傳言是否屬實。”
巨漢手執一把巨大的鐵戟,柱在地上,說道:“王,傳聞沒錯,奧羅塞確實是在華夏受挫,身受重傷,而且教廷神器戰龍槍確實是失落在了華夏。”
“哈哈哈哈。
”聽到巨漢的說法,中年男子站起來大笑起來,巨大的音波令得停留在希臘神廟上的鳥兒在一瞬間被嚇得飛了起來,即便是站在一旁的巨漢也受不了這聲波的侵襲,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一臉痛苦的神色。
這個時候中年男子身上升起了一股無可匹敵的氣勢,再也沒有剛纔那種漫不經心的感覺了,這股氣勢即便是和天舒對戰的教廷神之子相比也絲毫不遜色。
他看着山底下壯闊的景象,大笑着說道:“奧羅塞,你我爭了一輩子,事事壓我一頭,卻沒想到卻兩次栽在了華夏人的手中,哈哈
洪亮的聲音在山間傳蕩,如波浪一般往遠方擴散。
中年男子看向東方,嘆了一口氣,說道:“要不是希臘還需要我坐鎮,我還要真的要到華夏去看一看這個出世的少年英才到底如何,華夏,確實是世界上最爲神秘的地方。
”
印度,喜馬拉雅山脈入口處,聳立着一座著名的印度聖地,瑞詩凱詩。
這裡是印度獨門武學瑜伽的發源地,高手雲集,無人敢小視這個印度小城。
在小城的一座樸素的寺廟裡,坐着一位年過古稀的老僧,閉着眼睛,如同一棵老樹一般。、
但是有人細細看便會發現,這個老僧的皮膚如同嬰兒般光滑臉色紅潤,給人一種神秘之感。許久,老僧才睜開眼睛,遠望着華夏的方個,眼中露出一絲忌憚,口中喃喃道:“華夏真的那麼人傑地靈嗎,竟然又出了這樣的高手,連奧羅塞都敗了,這怎麼可能,要是等他達到巔峰,那天下誰堪敵手,恐怕祖龍王都要遜色幾分吧,佛祖啊,爲什麼這樣的英才不落於我印度。”
說完,看着面前巨大的佛像,又再次閉上了眼睛,但是在外人眼中,這個老僧坐在那裡就如同一座佛,真正存在於世間的真佛。
華夏,少林派,在寺院中一座很僻靜的廂房中。
兩位老僧和兩咋,道士迎面而坐,但是四人臉上都洋溢着一絲喜氣。
其中氣勢最盛,如同佛門韋陀的老僧笑着說道:“這奧羅塞真的是自尋死路,來我華夏,竟然想耍撫殺我華夏未來武道第一人。”
而對面一身出塵之色的老道也是輕輕的撫摸了一下自己的鬍鬚,笑着說道:“沒想到這個葉施主武功進步的這麼快,兩年前我們見他的時候,他的武功雖然不在當年的奧羅塞之下,但是奧羅塞這些年必定又再做突破,沒想到他依舊可以擊敗他,本來到我們這個境界上。再進一步便是千難萬難,沒想到僅僅兩年的時間,他竟然在這兩年之中又再進一步。”
聽到老道的話,坐在老僧身邊身穿錦瀾袈裟的一位年老僧人笑道:“虛念道長所說沒錯,葉施主是我平生所見第一武學天才,當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
而另外一個稍稍年輕的道上聽了,也笑着點了點頭。
古城南京,一座房子裡,一個高大英俊的中年男子和一個容貌秀麗的中年美婦站在窗邊,觀看着遠方。
高大的中年男子臉色露出一絲淡笑,說道:“沒想到天舒這麼年前卻已經有了這般的實力,即便是我也有些意外。”
中年美婦笑着說道:“可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
而中年男子心中卻不服氣,說道:“這是虎父無犬子好不。”
中年美婦看着男子,眼中露出一絲調皮,她知道男子實際上是有些吃味,便笑着說道:“好,是虎父無犬子。”說完,女子臉上轉而露出一絲煞氣,說道:“這奧羅塞這次真的是太過分了,竟然到華夏來擊殺我兒,要不是天舒這兩年一直沒有懈怠,恐怕還要慘遭他之毒手。”
而中年男子眼中也露出一絲厲色,看向西方,說道:“奧羅塞,難不成你真的以爲我不敢再去梵蒂網殺人嗎,還是認爲梵蒂網的高手已經多到足夠讓我殺了,當年的教這麼快便忘了嗎。”
這個時候,中年男子身上露出磅礴的氣勢,對,就是磅礴,如果天舒在這邊,便會感到,中年男子身上散發之氣勢,絕對是他平生僅見,即便是他自己的氣鼻和其相比也要稍遜一籌。那是一種怎樣的氣勢,傲絕天下,無可匹敵,問當世誰堪敵手。
但是旁邊的女子卻似乎對這氣勢恍然未覺,眼睛依舊是看着遠方。
其餘青城派,崑崙派等國內各派和各大武學世家,也都知道了這一件事情,都有一種揚眉吐氣之感,興高采烈,這些門派,世家雖然平時都會有些衝突,但是在愛國這個大方向上還是很統一的,大多數都能一致對外。
當然,也有一兩個世家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心中膽寒,面無人色,心中對於葉天舒的畏懼更勝,原本起的一些小心思暫時也都放了下來。
而整個世界的眼睛都盯住了處於歐洲宗教中心的梵蒂網,想要看看梵蒂網這次是要如何迴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