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等人在手術室外焦急的等待了三個小時,沫沫終於被退出來了。諾他們這才發現,安伯母不在。至於爲什麼不在,現在雅沫正在昏迷,也不好問,所以就沒有說什麼。
“Docteur, le succès de l'opération?”皓問道。
“Très réussie,”醫生說道。“醫生說非常成功。”皓翻譯。我們聽了,都鬆了一口氣。
“哎,要是當初聽沫沫的話,和她一起去學法語就好了,不然現在也沒必要這麼麻煩,還要皓幫我們翻譯。”諾嘆了口氣,說道。
大家點頭。
重病監護室
沫的嘴角洋溢着一抹溫柔的微笑,夢中,她與父母和諾她們吃飯,說着一些很高興的事情,那時候,無憂無慮。可是霎時間,桌上只剩雅沫一人,周圍一片漆黑,但是雅沫像什麼都不知道一樣,在那裡笑着吃飯,不時擡頭看周圍,但是並沒有怎麼樣,依舊保持着那種笑容,突然想起來,剛剛,雅沫與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而現在……
“沫沫……”病牀前,皓坐在那裡,握着雅沫的手,一遍遍叫着雅沫的名字,好像這樣雅沫就可以醒過來似的。
雅沫的手動了動,諾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興奮的說:“雅沫的手動了!手動了!!!”聽到諾這麼輕快的語調,雅沫分配和的睜開了眼睛,她看着諾等人,眼中一片茫然,再看看皓正握着自己的手,立刻把手收回來,警惕的看着他們,虛弱的開口:“這是哪……你們,,,你們是誰、、、、、、”
雅沫失憶了。再一次失憶了。
這……是怎麼回事?
“En raison de cette tumeur cérébrale a vite l'oppression dans le nerf optique, de sorte que le risque de cette opération est grande, et en sortir vivant déjà bien, amnésie ce truc, j'ai dit à sa famille, et tu ne sais pas?”醫生給我們解釋。“由於這個腦腫瘤已經快壓迫到視神經了,所以這個手術的風險很大,活着出來已經很好了,失憶這件事,我給她的家人說過,你們不知道嗎?”皓翻譯、、、“On ne sait pas.”這句話,是軒說的。原來軒會說法語……可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Il ya quelque chose avant l'opération déjà savoir?”皓問、
“Désolé, c'est qu'on ne sait pas.Maintenant, principalement à stimuler le patient ne lui a rappelé précédemment, car si le patient est stimulée, peut provoquer la dépression, ou de dédoublement de la personnalité, tout est possible.Maintenant, le patient a l'intérieur, un phénomène de rejet de l'extérieur, vous êtes comme sa famille, devrait essayer de raisonner.C'est ça, alors on va l'administration au patient, vous avez besoin d'un jour de 24 heures pour prendre soin d'elle, tu sais?”
“對不起,這件事情我們不瞭解。現在主要是不要刺激病人讓她想起以前,因爲如果病人受到刺激,可能會引起抑鬱症,或者人格分裂,都是有可能的。現在病人內心有種排斥外界的現象,你們作爲她的家屬,應該盡力開導她。就這樣了,等會兒我們會給病人用藥,你們需要一天二十四小時照顧她,知道嗎?”皓依舊耐心的給他們翻譯着。第一次,這是他第一次在雅沫出事時這麼冷靜,似乎他早已料到一樣。可是,還是說不出有哪裡怪。
“唔,我想喝水,可以幫我倒杯水嗎?”雅沫的聲音從病房傳出來,她的聲音有些楚楚可憐的感覺,也許是因爲剛做完手術吧。皓走進病房,給雅沫倒了一杯橙汁,由於雅沫的眼睛還是有點看不太清楚,也沒有睜開眼去看這是什麼,“不要喝。”軒一把搶走橙汁。
雅沫對橙汁過敏,現在剛做完手術,要是喝了橙汁,可能會導致生命危險。
“你不是皓吧!?”軒本能的護住雅沫,問道。
皓冷冷的笑了一下,“呵呵,被看出來了,這只是一次警告,以後不許讓安雅沫再動我們幫主一根汗毛,否則,你們都得死。”說罷,就離開了房間,在外面的諾和風看見“皓”離開,也猜出了幾分。他們進入病房,看見沫坐在牀上,靠着軒,默默地哭泣。皓從病房外進來,看見這個情景,憤怒的揚起拳頭,對着軒就是一拳。軒被皓這麼打了一拳,當然既茫然又生氣,“你幹嘛?”
“你說我幹嘛?我纔是她的未婚夫,你竟然乘我出去的空當佔沫的便宜?你別忘了,你是她哥哥。”皓瞪着軒,“我告訴你,現在沫失憶了,你得離她遠一點,否則有你好看。”
軒聽了後,好氣又好笑,“既然現在她失憶了,那我們可以公平競爭啊!?”
皓聽了,又準備打軒,可是被諾制止了,“軒,你這樣說不對啊,以前沫愛你,追了你五年,你卻喜歡上了尹,現在呢?又後悔了嗎?呵呵,你好可笑啊。既然你現在是她哥哥,就不可以再喜歡她,因爲是你先拋棄她,拒絕她的。現在皓和沫沫纔是一對。”諾說。
“沒錯,以前她是愛我,我是拒絕了她,我的確是她哥哥,但是,我那時只是想以一種哥哥的身份去保護她,她也習慣了,現在她失憶了,我愛上了她,是真的愛。我們公平競爭,又有什麼不好呢?”軒溫柔的看着沫,沫呆呆的看着她們。
“你們說夠了?”沫突然發話了,語氣竟是這樣冷漠,厭倦。“如果沒有完的話,請出去繼續,如果完了,請都坐下,不要在我眼前晃來晃去,我的頭會痛。”第一次,第一次這麼說話的她,眼神中充滿了落寞。這並不可以裝出來。
諾等人聽了後,怔怔的看着沫,“都給我坐下好嗎。很煩。”她發起了脾氣、他們想起醫生說的話,她現在從心中排斥外界,情緒不穩定。
沫沫看着他們的神情,緩和了一下情緒,繼續說道:“我失憶了,是嗎?”
衆人點頭。
“那麼,我想知道我是誰,我爲什麼會在這裡,我的父母是誰,我的身份是什麼,你們有是誰,還有,他們兩個人,”說着,看了看皓和軒,“是誰。”
“你是安雅沫,是全球首富安氏集團的千金,同時也是蝶戀花的幫主。你的武功很高,你的武器是針鞭,鞭子上不僅有銀針,還有劇毒。我叫歐陽諾,是你從小到大的好朋友,他是風,我的老公,你姐夫。他,是皓,你的未婚夫,還有他,是莫榮軒,你的堂哥。你的爸爸是安氏集團的董事,安橋,你的母親是上官閃。”諾緩了口氣,爲沫解釋着。”諾緩了口氣,爲雅沫解釋着,“你得了腦腫瘤,所以來巴黎做手術,由於已經晚了一點,所以導致你失憶了。就這樣。”
雅沫聽了,閉上眼睛,說:“我知道了,所以,你們也是蝶戀花的,是我的,手下?”衆人點頭。雅沫繼續說道:“我在夢中見過你們,好像是……和我的父母,在餐桌上,你們說笑着,突然,你們都消失了,也許就這樣,我失憶了吧。”語氣竟是這樣的淡然,像是在說別人的故事一樣。
“這是醫生剛給我的藥,吃吧。”風說道,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了一個藥盒,“每天吃兩次,早晚各一次,一次吃一片,不可多吃。還有,既然你都認識我們了,明天我們開始恢復記憶的訓練,怎麼樣?”
雅沫聽了,點點頭。
“老公,雅沫手術可能已經完了,是把她留在這裡,到時候和諾一起回去呢,還是過幾天就帶她回去?”巴黎的家裡,上官閃問安橋,“手術成功嗎?”電話裡傳出了一個很有磁性的聲音。“很成功,就是失憶了,我們可以給她做訓練,讓她恢復記憶,只是調養需要一段時間,要不……”“你先回來,到時候雅沫病養好了再讓諾她們把她帶回來,我信任他們。就這樣,要開會了,拜拜。”就這樣,電話掛斷了。上官閃垂下眼簾,看着茶几上擺着她們一家三口的照片,欣慰的笑了。
【皇甫凌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