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風月秋雪正自氣憤,柳風忽然驚呼出聲。風月秋雪被嚇了一跳,呼吸極不平衡,胸部朝上一挺,露出半壁江山,大片雪白山峰略微攜帶着絲絲血色,添增了一抹別樣古感美,如發光寶玉,剔透晶瑩,惹人遐思。
眼神左右飄忽,時不時的朝她胸部瞧去,那深邃的事業線當真美妙,竟然讓身體極爲疲憊的柳風有些血氣上涌了起來。
“你混蛋!”雖然柳風眼神好似不經意的朝風月秋雪胸部瞧去,但聰明如她,怎會不知柳風是何心思,當下強抑着傷痛的嬌軀,不忍得出口大罵。
“我...”柳風剛欲解釋,卻發現不知如何開口,當下乾脆不說話。可風月秋雪哪裡會那麼輕易的放過他?如畫般的美麗臉頰向上一扭,道:“你...你什麼你?你就是色狼!”
“大美人,現在可不是討論這個事情的時候啊,現在的我們虛落的很,若是在此刻遇上往日仇家,那可如何得了?再說,你師父還處在昏迷狀態沒醒呢,你怎麼就有空搗鼓這麼些無聊的東西...”說話的時候,柳風將目光朝身旁石巖上挪去。
順着柳風目光望去,赫然瞧見身受重傷的天波煙客,其呼吸雖然已經平緩,但仍處於昏迷狀態,風月秋雪深吸了口氣,不斷的推動着天波煙客的身形,呼喊着說道:“師傅...師傅!”
眼前道者身着白袍,頭頂白髮,長眉鬍鬚在微風中飄逸灑脫,忽然感覺到一雙熟悉溫暖的手掌,輕推着自己的身形,一股異樣溫暖能量充滿肺腑,雙目緩緩打開,第一眼便瞧見風月秋雪滿臉擔心的坐在石巖上,雙手推動着自己的身形,期待着可以將心目中重要位置的人喚醒。
“月兒!”道者聲音中盡顯滄桑,虛落的身形讓他的言語蒼老無力,在瞧見愛徒平安無事,滿臉充斥着欣慰。
“師傅!”風月秋雪再次呼喊出聲,以往冰冷的表情被瞬間融化,臉上佈滿笑意,那種愉悅發自真心的快樂,是隻有大難不死後纔會顯現。
見風月秋雪與天波煙客師徒情份如此之深,柳風不忍內心熱氣上涌,極爲感動,眼眶一紅,差點沒流下淚來。這種異樣的溫馨...多久了?他是有多久沒體驗過?
緩緩站立起身,但覺全身疼痛不已,柳風“恩?”了一聲,以往他不論受過多麼嚴重的傷,只要睡一晚上,第二天起來定是活蹦亂跳,怎這次醒來卻感覺渾身無力?略微沉凝,忽然想起了什麼。
昨日力抗龍神帝之時,是靠藉助大荒蠻龍靈魂力量達成,那時蠻龍便說過,自己靈魂乃是來自地球,就算是強如大荒蠻龍,在保持住自己理智的情況下,最多也只能幫助自己實力在短時間內提升至法帝巔峰的境界。而後,蠻龍便會因靈魂能量枯竭而進入沉睡,或許一年過去,其便能恢復如初的吧。
柳風運起魂念,朝法之漩渦探去,原先的八卦式牢籠依然純在,可內裡巨龍氣息卻再也尋覓不到,柳風沉入心神數次試探,可最終都以失敗告終,他沒有感應到大荒蠻龍的氣息,就連那以往崩騰咆哮的赤紅血海,在此刻也消失不見,而入眼的則是乾涸的黑暗,一眼望去,瞧不得邊際。
“哎...”柳風微微嘆息,看來蠻龍短時間內是恢復不了的,而在往後沒他的日子裡,柳風要更加小心謹慎,免得遭奸人毒手,死於非命。
腦海魂念凝聚,忽然感受到一簇別樣火熱,他渾身赤紅,懸浮在柳風腦海,如一縷浮萍,隨風飄蕩。柳風魂念一動,那抹赤紅火熱立即與他產生感應。
“大荒蠻龍的本命火源?!”柳風欣喜若狂,想不到蠻龍沉寂前還將完整本命火源留下,這倒也是不幸中的萬幸消息了。大荒蠻龍乃是太初魔物,其力通神,他的本命火源自然不是俗物,如果能有此類異物,無意是一大助力。雖說柳風此時的控火能力還不是很強,等到以後他實力提升,煉火之術精純起來,卻是不一樣了。還有,以往柳風憑藉着火源的一小部分,便能煉製出高品質丹藥,若是擁有了完整的火源,他的煉丹水平又會發生何種變化?
“師傅,昨日那神秘黑影法力高深莫測,您是怎麼將他擊退的啊?”柳風身旁,風月秋雪坐在天波煙客身旁,忽然想起昨日之事,當下忍不住出口詢問。
“恩?”天波煙客臉色略微變化,無奈的道:“那名神秘人的法技招式實在古怪,就連師傅都沒見過,此人不知由何而來,又爲何會盯上我們,那人的實力當真強橫,師傅修煉這許多年,自愧與他相比遠不及之,哪裡還能將他擊退?”
“什麼?不是您?難道是他自己離去?”風月秋雪臉色一驚,有點不敢置信的道。
“月兒,我們怎麼會在這裡?是誰把我們送過來的?”天波煙客忽然想起什麼,風月秋雪回答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風流這小子吧,是他將受傷的我們背過來這裡,然後其由於體力透支,與我們昏迷一起,不過這次倒真多虧他了,否則我們還在亂石裂縫堆中的吧。”
“他?”天波煙客白眉鄒起,顯然不太相信,如果按風月秋雪所言,那時確實只有風流一人並未受傷,而他是如何在國相與神秘人雙重險境下將衆人救出?難道...不,不可能!雖說天波煙客自見到柳風第一眼,便看出他不是一般人物,但他就算從孃胎開始就修煉,在這十幾歲的年紀,也不可能做到將神秘人擊退啊。要知道那名神秘人可是連身處法帝二重天層次的自己都敵不過的,眼前的少年真的有那種本事?可若不是他,難道又會是國相大發慈悲的放過自己了嗎?天波煙客越想越覺得頭疼...
略作連貫思考,風月秋雪在天波煙客身旁多年,當下猜出其心思,已知結果,也覺得奇怪,於是將目光投向柳風,悶哼道:“臭小子,你...你是怎麼助我們脫困的?”
心中正自快意,竟然沒有聽到風月秋雪的聲音,繼續盤算着往後煉丹之路該如何去走,一副神迷癡醉模樣。
“你...你竟然敢不理我,臭小子!”風月秋雪乾脆跑到柳風身旁,玉手探出,一把揪住了柳風的耳朵。
“哎呀...疼...疼死我了!”柳風大喊出聲,將目光投向風月秋雪,一副很是無辜的模樣,道:“大...大美人,你這是做什麼,快放開,不然我的耳朵都要疼的掉下來了...”
“哼...臭小子,你還知道疼呀?我問你,爲什麼方纔我問你話你理都不理我?”風月秋雪身形微拱,半蹲着說道。柳風一擡頭,透過風月秋雪的素裙,又是瞧見了她事業線的美妙,當下鼻血都要流出來,哪裡還記得疼什麼的?當下嘿嘿一笑,道:“不...一點兒也不疼,大美人說的是,是我不對,你乾脆一直保持這種狀態來懲罰我吧,我娘說做錯事就應該承擔責任,所以...所以...”持續的瞧着風月秋雪胸部大片雪白,柳風已經說不出話來了,眼前女人長得實在太美,他的身形又是這般的無瑕,只要是個男人,哪裡還堅持的住?
“你說什麼?”風月秋雪臉色一僵,她哪裡知道柳風打着什麼壞主意,當下將身形更加靠近柳風,將他耳朵拉的老長。
“太好了,你能在靠近點嗎?”嗅着美人身上女子氣息,柳風已經將一切拋之腦後,哪裡有管耳朵痛不痛,只那樣呆愣的瞧着風月秋雪的胸部,眼也不眨一下...
“恩?”感覺到異樣,風月秋雪順着柳風的目光瞧去,緩緩往下,這才發覺胸部大片雪白曝光,當下趕緊鬆開柳風的耳朵,身形站起,雙手護着胸部,俏臉羞的通紅,罵道:“你...你色狼!”
“我...我哪裡色狼了?我色你什麼了?”柳風開口說完,這才察覺到耳朵火熱漲痛,當下捂着耳朵大呼小叫着說道:“哎喲...我的耳朵呀,疼...疼死我了,娘啊!”
“你...你怎這般不要臉?偷看人家還說疼?”
“誰...誰偷看你了?是你自己把身體湊過來的好嗎?我又沒叫你把胸器伸過來,冤枉人不說還迫害我的耳朵,你說說,到底是誰的不是了?”
“你...”風月秋雪快要被柳風氣死了,這死色狼臉皮厚度怕是無人能及了,當下不知如何言詞,緩緩退回天波煙客身旁,不再說話。天波煙客瞧了瞧風月秋雪,很是無語的嘆了口氣,用只有風月秋雪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月兒,這小子...不簡單啊!”
風月秋雪無奈嘆氣,將目光投向柳風,但見他滿臉笑容的對着自己,心中略微沉思,暗道:“風流啊風流,從剛遇到你至今,到底給了我多少驚喜呢?以往的你露出的僅僅只是冰山一角,在你身上到底還有多少不爲人知的秘密?昨日你又是如何殺出重圍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