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都不做聲?是不是另一隻眼睛也想變成熊貓呀?”嘿嘿一笑,柳風的目光中充滿着不懷好意...
“大俠,我們不知好歹地惹上你,的卻是我們不對,但是,好歹這位也是我們親愛地王子,您就看在國王地面子上饒過他吧?”見柳風咄咄逼人,絲毫不打算放過風月戰歌,衆兵衛知道後者不將王子放在眼裡,但若是將國王擡出來的話,事情或許就有轉機了。
“國王?好吧,看在國王的面子上,我...”柳風話語未盡,卻將後句隱去。衆護衛只當柳風雖然不將王子放在眼裡,但對國王還是有着相應的畏懼性。
“大人明智!”柳風話語並未言盡,那些護衛一股腦的感謝,卻見柳風輕揮衣袖,補充道:“看在國王的面子上,我當然要替國王好好教訓教訓這蠢貨了!”
話語落下,衆護衛盡皆驚愕,他們本以爲柳風會賣國王面子,卻沒想到會是這種結果,當下有心阻止,卻是無力執行,只得眼睜睜看着柳風緩緩逼近風月戰歌。
“別...別過來!”已經吃過柳風的虧,當下見他朝自己緩緩逼近,便不自禁的想起雙眼之痛,身形下意識地後退,柳風腳步卻是更加快步行來。
“來吧,親愛的王子,好好接受我精心爲你準備的禮物吧,你會用一生來記住與感謝我的!”柳風口中聲音傳出,臉上卻是展露一副令人有些毛骨悚然的笑容。
儘管風月戰歌眼神中充滿着不憤與恐懼,但柳風地腳步可不會因此留有任何得停頓,就在身形將要接近後者之時,天空卻是傳來一道強大的音波,震的衆人耳膜嗡嗡作響。“紅毛賊子,快快放開王子,否則叫你屍骨無存!”
衆人擡首,但見天空一道中年身形乘雲駕風,急速馳來!
“破空翱翔,法皇強者!”
瞧着天空那道身影,柳風與風月琴的臉色略微難看,當那道身形降下,在場兵衛如忘記柳風地威脅性,齊聲大喊:“蕭寒衣大人,您來啦!”
人影乍現,柳風犀利地目光朝那位被稱爲蕭寒衣得中年人身上略微掃視,其着一身淺藍,手中握一拂塵,看似有些乾枯地臉平靜無波,步行間搖搖晃晃,猶如病入膏肓,隨時都有可能一跌不起,但只要腦袋沒被馿踹過的人,都能看出此人實力非同一般,並不像表面那般弱不禁風。
在感應到後者身上強大能量氣場,柳風不敢懈怠,將目光投向那名中年人,很是客氣的道:“在下風流,只是瞧不慣這位太子的作風,所以替國王教訓教訓他罷了,相信國王如果知道的話,也不會多加怪罪,若前輩與此人熟識地話,我做個面子放了他便是。”說着,將目光瞥向風月戰歌,一把抓住他地肩膀,朝那名叫做蕭寒衣的中年人身旁使勁推去。
“哎喲...”風月戰歌腳跟不穩,差點沒摔倒在地。
中年人右手拂塵一揚,左手攙扶住風月戰歌,以避免他跌在地面。
風月戰歌輕輕揉了揉那還有些發疼的眼睛,然後將目光轉向他身旁的中年人,哭爹喊娘也似的道:“蕭大叔,你可要替我做主啊,這紅毛不問原由,見我就是拳腳相加,你看,我的眼睛都快被他打瞎了!”說着,用倆隻手撐起眼皮,給蕭寒衣看他那臃腫泛紅的瞳孔。
蕭寒衣知道風月戰歌平常在外依仗着王子的身份橫行霸道,絕不吃任何人的虧,當下眼睛被打肯定又是無故惹事生非,還找各種理由將錯誤的源頭推到別人頭上。雖然知道他的個性,卻也不以爲然,將不懷好意的目光投向柳風,面無表情的道:“跟我走!”
柳風臉色一冷,道:“我要不肯呢?”
“哦?那就變成屍體永遠的埋葬此地吧!”極端言語曝出,蕭寒衣身形抖動,拂塵輕掃,體內法力朝內裡灌注能量,拂塵頓時化三千柔絲爲利刺,嘴中輕喝一聲,強大能量由拂塵掃射而出,演變出一縷縷銀芒,朝柳風激射而來!
銀芒耀目,風聲蕭肅,感受面前千絲萬縷致命能量威脅,柳風臉色佈滿了凝重。
“臭小子,蕭大叔親自出馬,這下看你如何抵擋!”見蕭寒衣法技驚人,風月戰歌頓時覺得先前丟失的顏面已挽回些許。至少,他要讓在場的衆人知道,得罪他風月戰歌是一種多麼不明智的決定。
“住手!”見蕭寒衣強勢對上柳風,風月琴深知大事不妙,急忙出手阻止,卻被一羣護衛包圍,抽不得身。那羣護衛雖不敢對風月琴採取極端行動,但在此刻托住她卻是必然,免得壞了王子對付柳風的好事。
面對法皇強勢一擊,柳風自知不敵,卻也不甘束手就戮,當下剛欲催動秘法拼死一搏,卻是瞧見一道流光水壁,由天際劃落,正好擋在自己身前。
“噗嗤...”無數道銀芒襲來,卻是如沉水底,只發出陣陣射水聲,便以在無形中被化解。
衆護衛大驚失色,蕭寒衣乃王后手下能者,法皇二重天的修爲,實力當真不凡,可其施展法技竟然被人如此輕易的化解,可想而知,這道流光水壁又該是何種實力層次者所製造?衆人心中唏噓不已,就連風月戰歌也開始不安起來。
蕭寒衣眼神犀利的朝划來流光水壁的天際瞧去,面目仍然毫無波動,口中沙啞的道:“原來是她!”
這一句口中的“她,”使得護衛們更加不安,而風月琴與柳風卻已是心中有數,知道後者所指乃何許人也。
現場氣氛正自緊張,忽見天空白芒耀目,一道身着素白色裙袍的美麗女子,踏着五彩雲霞,飄飄而來,其唯美身形,颯如仙姿!
屆時,一道道好似忘我的目光盡皆朝那名女子瞧去。
“是她!”女子身形閃現,一道道驚駭與激動的言行舉止不加掩飾,因爲在絕對的美麗面前,他們無法抗拒。
“蕭前輩,這名少年是我的客人,你...確定要如此對待我的客人嗎?”身形緩緩降下,女子玉手輕託素裙圍帶,聲音溫和的說道。
“風月秋雪!”
瞧着眼前容顏如妖孽般的她,兵衛們不忍的嚥了口唾沫,壓制內心難抑得火熱,緩緩吐出聲音。
風月秋雪乃國王義女,容顏傾城,修煉天賦更是強的出奇,其從小便由護國天師風月長歌培養,在他精心培養許多年來,以二十來歲的年齡,達到王族年輕一輩史無前例的層次,這是王族的神話,一直被傳頌。甚至,就連一些並非王族之人,每當談到風月秋雪,心中都是不由得欽佩不已。但護國天師法力高強,神龍見首不見尾,其弟子風月秋雪,雖貴爲公主,卻是極少出現在衆人視線當中,就算國王召見,也都是臉上蒙一層面紗,不以真面目示人。而今能瞧見她的真實容貌,當真是莫大的福份!
深知風月秋雪實力,蕭寒衣不敢託大,平靜乾枯地臉仍然毫無波動,話語中卻是已示弱,道:“此人即是大公主的朋友,在下自當退讓一步,只是方纔多有得罪之處,還望大公主莫要怪罪纔好。”話語言盡,蕭寒衣伸手一揮,那羣兵衛這才依依不捨地跟隨着他得腳步離去。而觀風月戰歌,雖被蕭寒衣攙扶着行出許遠,可目光還是失神地朝着風月秋雪這邊瞧來,一副迷醉不已地模樣。
時間推移,黑暗逐漸佈滿大地,風月戰歌與衆兵衛已回到府邸,卻似感覺心中少了什麼東西,始終愁眉不展。
“王子,你...”見風月戰歌仍然一副癡傻模樣,蕭寒衣乾咳幾聲,打破了衆人迷醉的狀態。
“風月秋雪...本王子早就料到這女人容貌不凡,只是其尋常極少出現,又面帶遮掩,如今瞧得真容,當真是美若天仙!”恢復正常狀態,風月戰歌將目光投向蕭寒衣,很認真的道:“蕭大叔,你給我想想法子,這女人我勢在必得!”
聞言,蕭寒衣平靜無波的臉首次顯現動容,道:“王子,你...”
打斷蕭寒衣地話,風月戰歌聲音更加堅定:“你沒有聽錯,這個女人我一定要弄到手,不管付出任何代價,因爲我覺得這個女人與尋常女人不同,如果能將她搞到手的話,我這一輩子就再也不會碰別地女人了!”
衆傭兵略感動容,以他們對風月戰歌的認知,自然知道他天性淫邪,但卻沒想到他竟然會爲了一個女人而改變自己。但確實,以風月秋雪的美貌,那些青樓的女子就算再漂亮,但與她比起來的話,卻都顯得有些庸脂俗粉了。
“王子,這女人的確非常人能比,但她的實力你應該知道的吧?我想就算是我拼了這條命,也絕跡不是她的對手,所以你的要求...”
“蕭大叔...所以我才說要不擇手段地將她搞到手啊,此事不得以武力解決,要用智慧,只要擁有相應的智慧,就算對手再強大,也得跪倒在我的身下!”說着,嘴放到蕭寒衣耳邊,嘰裡咕嚕的說了一大堆,臉上露出一副奸計得逞的淫笑。
衆兵衛不知風月戰歌與蕭寒衣說了什麼,只見蕭寒衣微微點頭,似乎很是贊同他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