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來到目的地的時候,秦恩發現自己的目的地居然不是個豪華的宅邸,而是一個坐立在魔法森林當中的一個古怪屋子,這個古怪的屋子該怎麼形容好呢……
阿姆斯特朗迴旋加速噴氣式阿姆斯特炮?
在拿到拜帖的時候秦恩還以爲是什麼非常了不起的人呢,也被上面描述的內容給欺騙了,果然女兒沒有嫁出去是有原因的嘛,就這阿姆斯特朗迴旋加速噴氣式阿姆斯特炮式的房間……哪個男人敢進啊。
不,最起碼目前來說有一個,那就是自己,一個名爲秦恩的傻蛋被老闆當做笨蛋給派出來了,然後要跟這個阿姆斯特朗迴旋加速噴氣式阿姆斯特炮的主人相親……呸!這話怎麼覺得這麼噁心呢!
“好歹來到這裡了,試一下吧。”秦恩簡單的敲了敲門,然後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最開始認真的心思不知何時也變成了玩鬧的一種心理,現在也不用怎麼在乎了,直接說一聲:“打擾了。”然後就走了進去,而當順着路來到廳堂的時候,秦恩卻發現一個灰頭土臉的銀髮男人在搬着一堆書。
一個看上去很清秀,很有一種知識分子感覺的男人,身材纖細肩膀也很窄,看上去就不是那種能做非常野蠻工作類型的文人,寬大、穿着複雜的衣服說明他很少運動。
但是跟那二十七八九的外貌不符合的是,他那短短的頭髮全是銀白色的,這種銀白的顏色她的身體平添一份弱不禁風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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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他就是那種跟麻煩沒有什麼緣分的人。
“……?”銀髮男人注意到了走進來的秦恩,沒有說話,只是目光稍微改變了下,覺得有些驚訝,但是除此以外也沒有別的,沒有開口打招呼也沒有繼續做自己的事情,就是默默的望着秦恩。
他本人也散發着一股難以讓人接近的淡漠氣息,黑框眼鏡看上去也是樸素簡單,只是他抱着的那一堆帶着一層灰塵的書籍狼狽的模樣完全將他那文藝青年的氣息給毀掉了。
秦恩看着他良久,不禁開口問道:“需要我幫忙嗎?”
稍微客氣一下,或許能打開話題?
“好啊。”
……結果對方當真了!
秦恩撓了撓頭,沒辦法啊,雖然本意不過是客氣客氣,可是既然對方這麼上杆子往上爬……那就讓他爬吧,秦恩直接的從其中分擔了一些,掂量了下:分成兩人份以後,卻也不怎麼重了。
“這些東西搬到哪裡?”
“跟着我搬就好。”
就這樣,秦恩在進門的時候,還沒有遞上拜帖,就在這裡忙來忙去的,跑了來回好幾趟,總算將那些沾滿灰塵的、散落一地的書籍給擺放好。
“呼,這屋子有多久沒有收拾了啊。”
“我也不太清楚。”
“你不太清楚?”
“只是不記得日期而已。”
銀髮男人和秦恩去院子裡沖洗了下手,然後似乎作爲主人的銀髮男人也給秦恩主動倒上一杯熱茶,也許是之前一起勞動的關係,秦恩覺得這個男人身上的淡漠氣息也不是那麼無法讓人忍受了。
“你是這個阿姆斯特……啊不,你是這個房子的主人嗎?”阿姆斯特朗迴旋加速噴氣式阿姆斯特朗炮……這句話差點跑出來!你妹的!
“不是的,我只是偶爾來這裡幫着主人打掃下。”男人的話語沒有多少感情,也聽不出什麼喜怒哀樂。
“你是這裡的僕人?”
“也不是,只是房子的主人我認識才來幫忙的,今天也是有些事情,才特意出現在這裡的。”
男人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不過眼鏡本身也沒有像漫畫裡那樣閃的看不清眼睛,只是眼鏡框本身滑掉了。
“說起來,你來這裡有什麼事情嗎?”
“哦,我是來相親的。”
突然的,秦恩在說完這句話以後,他猛的察覺到了房間的空氣產生了改變,而改變的緣由就是眼前的這個男人,本來一臉淡漠的銀髮男子臉上出現了一點不淡定的神色。
但是在秦恩將拜帖與地址訊息遞上來:也在這個男人拆開閱讀了以後,這股氣勢卻又突然消失了,而是用一種很古怪的神色看着他。
“原來,你是來和魔理沙相親的啊……”
魔理沙,應該是這個阿姆斯特……不對,是這個房間的主人了?
那按照這個旋律是——
“小婿拜見岳父。”
秦恩一臉淡然的向着銀髮男子打招呼,若是這樣劇本的話,他的銀髮就能解釋了:年紀大了嘛,老年人有銀髮很正常,至於看上去像是二十七八九的那說明岳父大人保養的好棒好棒的。
而在岳父這個稱呼出來以後,這個男人身體上卻傳來了咯嚓的一聲響,秦恩發現他手中的茶杯突然裂開了。
秦恩覺得有些古怪:按照相親報紙上的訊息來說,岳父(?)應該很着急魔理沙的相親的啊,爲什麼這麼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養了幾十年的女兒拱手送人的感覺秦恩也理解這非常不好受,他也不介意安慰下岳父(?),可是這敵意是咋回事?難道說岳父反悔了?
“岳父,沒關係的,就算您將女兒嫁給我,您也可以沒事閒的來和女兒聚一聚。”
“我不是你岳父……”
岳父那淡定的臉上出現了一種氣憤的神色,很正常,我理解的嘛,老人家,在關鍵時刻女兒要嫁出去的時候後悔了。這個時候,哄老人就像要哄孫子一樣的認真。秦恩的目光也越來越慈祥了,那目光像是真的在照顧自己那還沒有出生的孫子似的,寬言安慰道:“你看,岳父,這就見外了吧,俗話說的好啊,嫁出去的女兒……不對,嫁出一個女兒,得到一個乾兒子,我保證不會虧待您老人家的。”
隨後秦恩仔細端詳着岳父那年輕的面孔,嘖嘖稱奇的讚歎道:“岳父大人啊,您這是怎麼保養的,您最起碼也有五六十歲了吧?還能有這種二十七八小夥子的外貌,真的,若不是您老是我岳父的話,我都想叫你老哥了。”
“有你這麼叫人的麼,就算我真的是你的岳父你也不能這麼說啊。”岳父氣的手都在抖,年紀大了還真的很不容易啊。
“……因爲我本來就沒打算成功。”秦恩偷偷的撇嘴,以極低的聲音自言自語道。
他,根本沒有指望成功,雖然沒有搞清楚這個人是不是真的‘岳父’,可是秦恩卻發現他情緒的不正常,在這過程當中表現出一些不着調的地方,或許這個麻煩會直接結束呢?
成功?成功秦恩更無所謂啦!無論失敗也好還是成功也好,秦恩都認爲自己沒有損失,前者可以收穫個肉。。便……妹子,後者,秦恩也不在乎,反正是被老闆安排來的,組織上安排的有啥辦法?
然而,就在秦恩這麼自言自語以後,房間內的敵意卻突然消失了,男人的目光突然變的銳利起來了,有些嚴厲的問道:“你是說真的?”
“我剛纔是在說,岳父您老當益壯,岳母肯定……”
“我聽清楚了,你剛纔說的話,你本來就沒意思來相親對吧?”
“……岳父您耳朵不太好使了,我給你買個掏耳勺回去躺岳母的膝枕上回憶下青春歲月,然後讓岳母給掏掏耳朵吧,若您老願意的話,我帶你去大保健找個小妹來給你——”
“——你這是還要請岳父去窯子的節奏?”銀髮男人的臉發黑,他完全被秦恩那無恥的人格給震驚了。
“廉頗老矣尚能飯否,廉頗那老頭多能吃肉啊。岳父您可能比不上廉頗,可能在過程當中稍微早……昇天那麼幾次,可是也沒關係,老當益壯,別怕上廁所,你多吃肉,數量彌補質量,人海戰術妥妥的。”
“你給我收聲!”銀髮男人猛的拍了一下桌子,被秦恩這像機關槍一般的岳父稱呼給砸暈了,氣急之下冷靜淡漠的形象全都被破壞了,直接對秦恩吼出來了:“我特麼不是你岳父!我是魔理沙的朋友!”
隨後,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站了起來,凝神似乎在聽什麼——在發現沒有異常後,才拉着秦恩來到房間的角落裡,然後拿出了個非常古老的竊聽道具:就是小孩子玩竊聽遊戲用到的那個東西。
“這是要幹什麼啊。”秦恩一臉嫌棄的看着手中的東西,在知道他不是自己岳父以後,秦恩也沒有繼續糾纏下去了,但是相對應的也有了些不解的地方。
“你先聽。”
銀髮男人催促道,雖然覺得這樣很丟人,可秦恩也按照要求做了,跟着去聽了,在那個房間裡面,居然有吵架的聲音。
“你也老大不小了!天天像那些魔女似的幹什麼啊!玩啥魔法啊!你現在找個丈夫持家生子纔是最重要的!”
“好煩啊,老頭子,我只是喜歡玩魔法而已,現在我又年輕,才十六歲啊,你着什麼急啊。”
“我當然着急了,你。。媽死的早,我這個老頭子就指望着抱個孫子呢,結果你跟一幫魔女去玩什麼魔法,這不是在作孽嘛……喂!別像小流氓一樣在那裡挖鼻孔!給我保持淑女形象!”
年老的男人聲音完全氣急敗壞啊。
“嗨嗨嗨,老頭子,有啥關係呢,鄉里鄉親都已經知道我沒什麼淑女氣息啦,你就放棄吧~哈哈哈哈~”
但是,秦恩怎麼覺得,這個聲音這麼耳熟呢,這個沒心沒肺的聲音好像在哪裡聽過,自己現在是不是奪門而出比較好呢?因爲有種不舒服的感覺啊。
“死丫頭,你就跟老爹我倔!但是……嘿嘿嘿,你放棄吧,臭丫頭,你老爹我可是搞到了曾經在你生日的時候拍下來的唯一一張淑女照刊登在了文文新聞上,並且忽悠個笨蛋外界人來成親了。”
“啊!老頭子你怎麼能這個樣子啊!”這下,立場顛倒了,氣急敗壞的人輪到了那個應該是叫魔理沙的少女了,而秦恩隨後聽到的是那個魔理沙老爹那讓人毛骨悚然的、像是港漫反派的獰笑聲音。
“桀桀桀,臭丫頭,你就認命吧,別追求什麼無聊的魔法使之夢了,趕快給老爺子我生一個足球隊的孫子!”
“你當我是母豬啊!受死吧!臭老頭!”
然後,聽到的是好像是魔法釋放的聲音。
“……啊!你個不孝女!你居然將魔法用在你老爹身上!”
裡面是各種亂七八糟的聲音,純粹是單方面其中一個人在躲閃,另外一個人在單方面施暴。
秦恩面無表情:他的幻想破滅了,無疑,那個笨蛋外界人就是自己了,自己居然被這對笨蛋般的父女給耍了!
一對逗比父女!秦恩討厭比自己還逗比的人!就像但丁討厭比自己還囉嗦的人一樣!
“我要走了,我覺得若是長期跟他們在一起的話我會從一個逗比變成腦殘。”
“你不能走啊。”在聽到秦恩准備離開的答案的時候,銀髮男人臉上那幸災樂禍的表情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緊張,甚至直接抓住了秦恩的肩膀死死都不鬆手。
“土豪你不要走啊!”
“放手!”
嘿,這個男人力氣還挺大的,秦恩發現自己的力氣居然完全掙脫不開啊!
“你要是走了的話,魔理沙又要迎接新的相親了,沒完沒了的相親隊伍啊,你就稍微幫個忙怎麼樣啊。”
“可是你也看出來了,我本人也不怎麼願意相親,實際上我也是被我的老闆給逼來的,不是別人逼我的,不是我爸逼的也不是我媽。逼的更不是他。媽。逼。的,是我的老闆逼我來的。”
最開始還多少有些認真的想法,可是現在在聽到那逗比父女對話以後,秦恩立馬就累感不愛了。
而在聽到秦恩這無可奈何的話語的時候,這個原本對秦恩來相親有些敵意的銀髮男子卻反而不肯放手了,認真的說道:“既然你們都是同類,那互相理解下怎麼樣啊。”
“互相理解?你是指在洞房的時候我們互相增加理解?雖然我不排斥有妹子跟我一起啪啪啪……”
“不是那回事!我是說,既然你們都是被動的,那爲啥不演一齣戲呢!”
“哈——?演一齣戲?”
秦恩不掙扎了,冷靜了下來,聽着這個男人說。
“你是被你的老闆逼的,而魔理沙則是被他父親逼得,本來你們兩個就沒有什麼要認真相親的意思對吧?那乾脆就裝!裝作答應、裝作互相交往!然後實際上你們誰都不干涉誰!”
“……這主意真夠差勁的,假戲真做的話不說,你難道不覺得這種劇情有些狗血嗎?狗血的一塌糊塗啊。”
“狗血又能有什麼辦法呢?”銀髮的男人嘆了口氣,有些落寞的說道:“魔理沙只是追求魔法使的夢想而已,她拋棄了自己的家產,住在兇險的魔法森林內,就是爲了追求成爲魔法使的夢想啊!”
“——!!”
突然的,心,一陣刺痛。
夢想……嗎?
秦恩完全停止掙扎了,安靜了下來,而這個銀髮男人卻完全沒有感覺到,而是在那裡絮絮叨叨個不停道:“只是爲了追求自己的夢想而暫時放棄安寧的生活而已,魔理沙也不是沒有想過成家,可是目前,她才十六歲啊,正在長身體、也是修行黃金時期的十六歲啊,滅世高中生頻出的十六歲啊,這黃金般的年齡正是應該追求自己的夢想與未來的時候!雖然老人家希望抱孫子是個要支持的事情,但是十六歲的少女就當母親這絕對是殘酷的啊,折斷夢想的翅膀去守着一畝三分地那對於十六歲的少女是怎麼樣的折磨啊!這在外界可是要算犯罪的!”
“行了行了,煩死了。”秦恩揮了揮手,打斷了這個銀髮男人的抱怨,而被打斷的銀髮男人也意識到了自己說的場合不對,推了推眼鏡,沉默了。
“我支持魔理沙的夢想,但是魔理沙的父親卻也是我的恩人,這件事情不好周旋,所以我希望你們用這種狗血的方式達成同盟,來敷衍給你們各自施加壓力的人。”
“好的,沒問題。”
“……哈哈,我就知道,肯定不行。”男人淒涼的說道。
“我是說:好的,沒問題。”
“——!”
銀髮男人,呆住了,他看着秦恩那認真的臉孔,而秦恩也沒有任何開玩笑的意圖,再次重複一遍:“我陪你們演戲,不就是扮演夫君那一方假結婚嗎?妥妥的。”
“…………謝謝。”
銀髮男人,讀懂了他的意思。
雖然不知道自己之前的廢話哪裡戳中他的要害了,可是他卻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而在達到以後,他也鬆了一口氣,臉上也恢復了之前的冷靜與淡漠,不再暴走了。
但是也比起之前多了一點溫和,銀髮男人推了推眼鏡,重新恢復冷靜的他對着秦恩開口道:“你的名字我是從拜帖上知道了,叫秦恩,但是我還沒有自我介紹吧?稍微進行一番自我介紹好了:我叫森近霖之助,霧雨魔理沙的朋友,也是香霖堂的老闆……一個——沒用的男人而已。”
森近霖之助嘛?這個名字秦恩記下來了——千萬不要被這冷靜淡漠哲學家、文藝青年模樣欺騙,這貨也是一個逗比,比自己還逗比一些的存在。
“但是事先說明,絕對不允許假戲真做啊!最起碼在魔理沙成功的成爲魔法使以前,絕對不允許你們做啊!”
“行了行了,你真是囉嗦的緊啊,你比那個魔理沙的父親還像當爹的啊,大不了真到洞房的時候我們也不啪啪啪,我們坐在新婚的大牀上暢談理想與人生怎麼樣!”
沒錯,就是個逗比。
……一個,有些可愛的逗比。
秦恩嘆了口氣:自己怎麼就捲進了這些麻煩的事情呢?在這羣逗比當中,自己本身的逗比指數完全敵不過啊!根本無法彰顯個性啊混蛋!
隨後就這樣達成共識了,兩人也沒有什麼話說了,只是等待着虛假的相親對象霧雨魔理沙與其老爹登場——森近霖之助自然的走進去通告一聲,隨後,裡面噼裡啪啦的聲音終於停了下來,森近霖之助走着進去卻是飛着出來,望着那個拋物線,秦恩也知道,自己要相親的對象出來了——
“哈哈哈,小夥子真是一表人才啊。”
然後出來了一個滿頭白髮的中年人……嗯,這貨肯定不是相親對象,這是相親對象的老爹。
一個看上去除了星星點點白髮以外,沒有任何特點的中年人。算不上和善也算不上嚴厲,但是在之前的認識當中也被秦恩打上了搞笑角色的形象。
雖然做出了欺騙的決定,可是秦恩還是和老爺子先打好招呼,偶爾說幾個笑話緩和下氣氛,搞的他哈哈大笑,這算是互相認識了。
“咦!!!!!!!”然而,就在岳父與心懷鬼胎的女婿兩人聊的正開心的時候,那個房間裡卻傳來了一聲不可思議的驚呼。
而在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秦恩忍不住心臟一跳,好耳熟啊,好耳熟啊,我好像十幾分鍾以前遇到過這個人。
當秦恩轉過頭看向那個叫霧雨魔理沙的少女的時候,也認出來了,巫女帽、老舊黑白女僕裝、掃把……還有那耀眼的掃把!
我靠!真的是你這個混蛋強盜!而魔理沙在看到秦恩的時候也更驚奇,有些驚訝的開口說道:“原來是你來相親?”
這下反而輪到霧雨老爹糊塗了,霧雨老爹用純潔無知的目光看着魔理沙與秦恩,好奇的問道:“你們認識?”
“當然認識了啦。”秦恩還在考慮怎麼回答的時候,魔理沙卻笑呵呵的說了出來,大大咧咧的坐在秦恩對面,也沒怎麼在乎的跟秦恩打招呼說道:“怎麼啦,來我家裡要還錢啦?”
秦恩捂臉,這個女人:霧雨魔理沙,真的是不嫌場面不夠混亂啊!
這該、怎麼收場好啊!
“沙、沙沙,這是怎麼回事?”老爹驚訝的連小名都給叫出來了。
沒有時間達成共識:森近霖之助在進去房間沒多久後就被打飛了,魔理沙嘴更是快,看樣子完全不介意將與秦恩遭遇的事情給捅出來———
“那是一個錯誤!”秦恩捂着臉,悲痛的搶先發言道。
“那是我和魔理沙在樹林當中,在錯誤的地點、錯誤的時間發生的錯誤的事情!”
……總之,嘗試解釋一番,並且藝術加工一番,既然都答應要裝下去成功了,那也別將這事情給搞黃了,並且幸運的是,森近霖之助後來也回來了,配合秦恩一唱一和的,讓魔理沙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在霧雨老爹那樂呵呵的神情下就這麼進行了一番成功的相親,在相親途中,秦恩表明,自己與魔理沙成爲男女朋友是勢在必得的事情,一切阻礙都是革命的紙老虎,最終都將被粉碎!
“好、好、好。”
三好三連擊,隨後霖之助也跟一臉不快的魔理沙進行了一番解釋,魔理沙立刻由陰轉晴,對着自己老爹噼裡啪啦的就是一句:“好啊,那我和秦恩先回老家結婚去了。”
“好、好、好!”
除了好,霧雨老爹啥都不會說了,而秦恩、霖之助、魔理沙,三人也放心的鬆了口氣,灰溜溜的扯了出來。
“事情就這麼擺平啊,簡直超輕鬆啊da☆ze。”
“用來敷衍一下那個老頭子就足夠了。”
“喂,老頭子可不是你能叫的稱呼呢。”
魔理沙雖然不客氣的叫自己老爹老頭子老頭子的,可是當其他人那麼叫的時候,魔理沙就會露出明顯不開心的表情。
這次的相親算是敷衍下來了,霧雨魔理沙暫時一段時間內會安靜下來,而秦恩也可以跟老闆說自己成功了,正在嘗試以結婚爲前提下進行交往……當然,就算是以結婚爲前提,也會有失敗的。
啥時候秦恩與魔理沙雙方都解決各自麻煩以後,那這個交往就算是結束了。
“成功了呢,魔理沙,這下你的麻煩算是解決了。”森近霖之助倒是挺開心的,這個時候難得的他那張淡漠的臉上出現一絲……慈祥的神色?怎麼覺得這人更像是當爹呢?
“嗯~算是解決了呢~老頭這下終於安靜起來了~秦恩,thank_you~☆~”霧雨魔理沙帶着明媚的笑容向着秦恩道謝。
“你很感激我?既然這樣的話,你就將錢還給我。”
“錢?什麼錢?”霧雨魔理沙眨着眼睛,那目光清澈純潔而又無良……
你的記憶力跟金魚是一個等級的嘛!
秦恩有些惴惴不安,因爲他突然想起來了被這個女人搶走的那三分之一財產,有些悲傷。
魔理沙與秦恩雖然互相認識了,可是兩人卻也不認爲對方是能陪伴自己度過一生的存在,魔理沙本人是滿不在乎的要追求夢想,而秦恩……他覺得有一個強盜妻子絕對不是好事。
“那事情就這樣啦,我也會去交差了……”
“別走啊,事情還沒有完呢。”
霧雨魔理沙卻直接拉住了秦恩,
“雖然說麻煩是解決了,可名義上我們現在應該是【以結婚爲前提進行交往】的狀態吧?”
“是啊,沒錯……一個隨時隨地都能吹掉的【以結婚爲前提進行交往】,啥時候麻煩解決了啥時候吹的交往戲劇……難道,你要假戲真做。”
“假戲真做算不上,可是,我卻有個更好的主意,能減少你和我【上面】的帶來的麻煩呢~~”
魔理沙笑的很開心,但是秦恩突然有種不良的預感,森近霖之助也不怎麼舒服,他也被一種非常糟糕的感覺給籠罩了。
霧雨魔理沙帶着一種得意的笑容,說出了自己的建議————
“從今天開始,我們開始同居吧!”
“……!”
嗡的一聲、秦恩,森近霖之助,兩人腦袋都懵了,倆人都不知道魔理沙這是要鬧哪一齣。
而魔理沙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瞪着兩人說道:“這好歹要裝下去啊,最起碼的將老頭子給騙過去,讓他忘記這個事情——喂,秦恩,你有房子嗎?”
“啊、啊……我有的。”秦恩傻傻的回答着。
“那好!”
霧雨魔理沙開心的打了一個響指,手指之間甚至還出現了帶有魔法特效的五角星,然後那五角星就飛到秦恩的臉上,還挺疼的。
“那我今天晚上就收拾收拾被褥去你家裡住下去了!”
“………………等下,你問我房子是要住在我家裡?”
“是不是很高興呢?像我這樣的美少女住在你那狗窩般的家裡~”
“該死!霧雨魔理沙,你是要玩真的!?”
“我絕對不能允許你住在一個男人的家裡,魔理沙!”
總之,這裡一陣手忙腳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