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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葉和姚子楓看林晴她們都沒下去休息,只有陪着她們站在城牆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林晴有時迴應幾句,有時半天都沒啃聲,木童她們壓跟就沒開口說過話,兩人也不明所以,一道人影從迷情陣中衝了出來,紫葉驚得啊了一下,因爲她看到青竹一個子衝在一個好似透明護罩的地方,被撞回十幾米遠。
紫葉正要過去,眉頭就皺了起來,殺氣,青竹身上滿是殺氣,“你怎麼了?”
藍雲站在林晴布得法陣外,回頭看了林晴等人一眼,雖隔着面紗,她們也能感到她的憤怒,揉揉被撞之處,看了一下,繞到一處,輕輕用手一撕,就鑽了進去,林晴呆住,忙飛了過來,可是哪裡還有她的影子。
“師姐,青竹道友不太對勁,好像走火入魔。”姚子楓也飛了出來,對着站在半空之中的紫葉道。
“是殺氣,她要幹什麼?你們誰得罪她了。”遠處紅葉也飛了出來,剛剛藍雲身上的氣息一出,她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師姐,我們去看看吧。”木童站在林晴身邊,輕聲說道。
林晴站在半空,對着她鑽出的地方愣了片刻,“你能追得上她嗎?再說,現在她的樣子,明顯不對,回去。”
剛開始見到藍雲的輕鬆,一下子就沒了,現在沉重得她都呼吸不了,那殺氣,有如實質,如果當時。她全衝着某一處地方去的話,完全可以變成利刃,殺人於無形,她什麼時候有這麼大的戾氣的,還是她對水月宗痛恨到如斯地步,如果真得痛恨她們,爲什麼沒有朝她們動手,還是她還存有理智,所以忙忙躲開。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她們怎麼辦。一旦藍雲真的入魔,控制不住自己,她可真的回殺回來的。憑她們的本事,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
林晴能想到的,木童和谷非雨又如何想不到,如果她真的入魔,只要她活着。總有一天,她會回去,那時,她們真的要拔劍相向了。
不說林晴等人糾結不已,就是紫葉幾人也是同樣糾結,青竹剛剛的樣子。分明是要入魔。
“你們快來看,妖族那邊出問題了,青竹道友是去了那裡。”李乾風指着城牆上一角的鏡光陣道。
果然。衆人飛過來,看到的就是一個頭戴斗篷的女子,衝在妖獸羣中,不停地左突右衝,她手上的手套。看樣子比一般法器都要厲害的樣子,專摘妖獸的妖丹。所有人都看不到她的表情,可是從無數發抖卻不敢動的五六級妖獸那裡,可以看得出,她的殺氣,一定全出了,要不然,不會這是個樣子。
“林師姐,我們去的看看吧。”木童看了一會,朝林晴再次道,她實在是不放心,不管怎樣,最起碼要把當年的誤會跟她說清楚,要不然,那就是眼睜睜地看着她入魔,以剛纔的情形看,好歹她還有一絲理智。
林晴回頭看木童堅持的樣子,再看谷非雨也是同樣的表情,知道攔着不可能,再說那些妖獸就她一人,如何是對手,點點頭,“紫葉,你們一直守城,現在趁此機會,反擊吧。”
紫葉聽她這樣說,和姚子楓對望一眼,一齊看向李乾風,李乾風也緩緩點頭,“一直以來,我們都是守城,現在它們的化形大妖被我們的元嬰修士纏住,今天確是我們的好機會。”
幾人同時回頭,對着各自宗門弟子發下命令,林晴也打開乾坤顛倒陣,一百多人的隊伍全出,全都是築基初期以上的修士,快速往妖獸的聚集地而去。
妖獸剛剛開始組隊對藍雲開始反擊,就被修士隊伍給衝散了,兩隻等階到了七階的妖獸見勢頭不對,開始悄悄後退。
藍雲不想見林晴等人,拿出靈酒往嘴中灌了幾口,隱匿身形跟在後面,“大哥,墨相將軍怎麼還不來?”一頭紫發的魚妖朝着另一頭尖頭劍魚問。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我們都是大殿下的臣子,首功啊,到手的首功就這麼丟了,回去大殿下不會要我們的命吧。”想到大殿下溫文背後的手段,不禁打了個寒顫。
“大哥不會的,你不要嚇我,再說,這事又不能怪我們,明明我們都打到羅洲的外圍了,是墨相他們被西極的元嬰修士拖住,能怪我們嗎?”紫發魚妖忙忙安慰。
“屁,墨相他們被拖,要不是墨方仗着他爹是墨相,不分兵,我們早打下羅洲了。現在就我們倆逃出來,你以爲,回去墨相會不幫自己的兒子,來幫我們嗎?老二,你不是與紅天將軍手下的九夜熟嗎?我們去投靠他吧。”劍魚想到這裡,不禁渾身又充滿鬥志。
“大,大哥,紅天可是三殿下的人,要是我們投過去,大殿下更不會放過我們了。”紫發魚吃了一驚。
“你不去,你別忘了,現在我們不找好靠山,回去就是個死,與其做以待斃,不如奮起一搏,說不定還能留一條命來,老二,你好好想想,就是大殿下不殺我們,墨方那小子,會放過我們嗎?他爲了他將來的前程,肯定會把所有罪責都放到我們身上的。”劍魚淳淳誘導。
魚妖站住,面露痛苦,“大哥,我弟弟可是跟墨方在一起,我要是走了,他不會放過我弟弟的。”
“哼!你以爲你死了,他會放過你弟弟,只有我們活着,他纔會有所顧忌,到時我們再求紅天將軍,把小山調到我們一起。”看魚妖還是一幅舉棋不定的樣子,眼珠一轉,“別忘了,寶庫可在我們手裡,到時大不了,我們用寶庫跟墨方換小山,憑那小子貪財的樣子。肯定不會放過的。”
魚妖嚥了口吐沫,“大哥,寶庫可是墨相將軍親手交給我們的,要是我們……”
它話還沒說完,劍魚就知道他想說什麼了,“老二,你想早點死嗎?寶庫可不是我們能動的,而且我們也打不開,就算我們拿着寶庫逃了,你以爲我們能逃到哪。在西極,我們會變成人人喊殺的對象,我可不想過到處逃亡的生活。”
魚妖身形一短。顯然也知道不可行,半天,“好吧,我聽大哥的。”
“你誰都不要聽了,還是聽我的吧。”藍雲跟在它們身後。這一會的功夫,就遁出了上百里,遠方的戰場只能依稀看到道法的亮光。
“誰!”兩隻妖獸嚇了一跳,忙回頭。
看到藍雲慢慢顯現的身形,嚇得忙跳起來分兩個方向飛奔而出。藍雲輕輕笑了一下,雖然她的修行路不好走。可是機緣只怕她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吧。
千尺一線運起,站在魚妖的身前。攔住它的去路,沒等它做出其他選擇,驚神刺已出,看它軟倒在地,拎起它的脖子。往劍魚處趕。
劍魚的動作可是快了不少,這才十幾息。它就跑出了二三十里,藍雲把暈過去的魚妖,扔到它的前面,微微一笑,“你是要你的命呢,還是要寶庫?”
劍魚瞬間的失神之後,聽她這樣說,反而鬆了一口氣,“要命,要命,道友不殺我,要我做什麼都行。”
“拿來吧!”藍雲伸出手。
“道友,我東西拿出來,萬一……。”劍魚遲疑了一下。
“哈,你以爲你現在可以跟我討價還價嗎?”藍雲的眼睛眯了眯。
劍魚的嘴角抽了抽,終於垂下頭來,伸手把腰間掛着的半塊指甲大小的玉石遞了過來,“前輩道法厲害,不要搜我魂,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還有半塊在老二的身上,要合在一起才能用,不過前輩跟我們這麼長時間,肯定知道我們真的打不開。”
藍雲被它光棍的樣子驚了一下,想不到這世上還有這麼會識識務的妖獸,剛剛它的那些話,她確實聽過,看樣子它可不是一般的聰明。
伸手一吸,把魚妖身上的半塊玉石拿在手上,看了一下,準備收進手珠,誰知心念一動,居然收不進去,劍魚見她的樣子,馬上明白過來,“前輩,這是寶庫,是收不進儲物袋的,只能掛在身上。”
想想確是如此,“墨相將軍是不是真正的化形大妖,怎麼會把這麼重要的東西放在你們身上?”
“是,墨相將軍是八階後期的化形大妖,跟你們人類的元嬰後期修士差不多。寶庫一向只能給看管寶庫的執事,我們倆正是。”劍魚老老實實地回她。
居然是八階後期,藍雲又驚了一下,“既然你們是執事,爲什麼會打不開寶庫?需要什麼東西才能打開它。”
“我們只有看管的權責,打開寶庫要口決,口決只能有墨相將軍和三位副將軍知道。”
藍雲點點頭,看樣子,這次的獸潮是個大獸潮,“那個什麼紅天將軍是不是與墨相將軍一樣是個八階後期的大妖?”
“是,我們是分兩路上西極的,只是紅天將軍那裡出了一些事,被龍王召回去了,所以這次基本是以我們墨相爲首的。”
“那邊出了什麼事?”藍雲隨口問道。
“九殿下本來跟紅天將軍一處的,可是九殿下失蹤了,龍王大怒,召紅天將軍回去問話了。”
九殿下,那不就是龍了,想到真龍啊,揉揉額頭,這事不是她能管的,驚神刺再出,劍魚也倒了下去。
藍雲回身看看躺在上的魚妖,朝它身上一拂,魚妖醒了過來,看到劍魚的樣子,知道再無機會,藍雲又把問劍魚的話,問了它一遍,聽再無疏漏,眼中厲光一閃,風針順着魚妖的眼睛進去,摘了它的妖丹,把它收進半沙之中,回去依樣收拾了劍魚,本來留它們一命,也未嘗不可,只是寶庫嗎,到時可就是別人的了,只怕她也是無處可去。
在一座土山之後,佈下一個小小的隱匿陣法,把兩顆玉石合在一處,全無動靜,合在一處的玉石,反而更小了,只有一顆棗子大小,藍雲拿在手裡仔細地看了半晌,也不明白所以,這麼小的東西,居然是寶庫,難道跟半沙一樣,想了想,跟半沙可是差遠了,這應該是典集上記載的上古乾坤屋的一種,空間應該也是很大才對。
可是要怎麼打開呢,拿着這東西半天,也沒研究出來,嘆了口氣,把它掖的圍在腰間的火雲巾裡,站起來,準備收了陣法回去。
一聲悠悠的嘆息在藍雲耳邊響起,藍雲嚇了一跳,“誰!”身上連出幾道靈氣護罩,神識放到極處,周圍卻一個人影也沒有,不禁連寒毛都豎了起來。
“既然來了,爲什麼還不進來,我的好大哥,你是沒臉見我嗎?”一個帶着怨氣和憤恨的聲音再次傳來。
這次藍雲聽清了,分明是玉石裡的聲音,想了想,“你是誰?怎麼會在寶庫裡?”
玉石半天沒動靜,藍雲正以爲自己出現幻覺的時候,才又有聲音傳來,“人類?哈哈哈,我居然落到人類的手裡,好好,這樣更好,要不然,我奉演死不瞑目。”
“你在說什麼?我不懂?”藍雲聽它好似悲憤的聲音,真的不明白。
“你不需要明白,不就是想要寶庫裡的東西嗎?我讓你進來,只求你給我個痛快,如何?”
“你知道口令?”
“我乃龍王九子,你說知不知道?”
這下藍雲明白了,前面劍魚說什麼九殿下失蹤,看樣子跟本不是什麼失蹤,而是被關了起來,嘴角扯了扯,看爲不管是人類,還是妖族,到處都有爭鬥啊,“行,口令給我吧。”
“三七二十七,三七二十一,三七二十八。你跟着念一遍就成了。”
藍雲滿頭黑線,這是什麼口決,妖還真是簡單,居然……,不過這樣的口決,一般人還真編不出來,也猜不到。跟着唸了一遍,眼前一晃,就進了一個好似倉庫的地方,大概有兩畝大小的樣子,首先印入眼前的是一個囚籠,裡面坐着一個大概十八九歲的大男孩,頭上金角還未長大。
看樣子就是那個九殿下奉演了,奉演也在看她,兩人相對無語,半天,奉演咳了一下,“人類,這裡的東西都是你的,開心吧,來吧,給個痛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