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此,那城道主果然注意起來,眼前這個人類身上的確是有妖獸的氣息,只是是否是寶貝的,他卻也不知道,但無論如何,眼前的人他是攔不住的,當即說道:“城道遇難,您能夠及時前來幫助,真是一副俠肝義膽,多謝了。”說罷,便請冷箐月進門。
冷箐月自然大步跟了進去,一路上,卻是有不少妖獸對冷箐月呲牙咧嘴,看來剛纔她說能直接滅了這裡,卻是讓許多妖獸不服。不過這些不服最多就是表現在表情上,剛纔冷箐月的那股威壓他們都感覺過,心中也都知道不敵。
這城道的宅院建得極深,走了一刻鐘左右,那城道主才帶着冷箐月來到一個大廳中,那廳中正坐着五個人,身上的修爲都已經到了化形期,冷箐月這才明白,剛纔那股氣勢,應該是他們幾個合夥所發,否則,這城道主傷成這樣,不該有如此修爲纔對。
一進屋,那城道主便讓冷箐月坐了與他齊平的座位,然後說道:“我名爲鰲拜,是這裡的城道主。這幾位分別是城道的長老,卻也不是外人。高人有何要求,可以儘管提。”
這鰲拜卻是人老成精,自然明白,像是冷箐月這樣的修魂期修士,怎可能隨意出手幫人,恐怕是有什麼目的。他不能阻止冷箐月進入院中,便只有放進來,而不能阻止冷箐月進來,便不如打開天窗說亮話,這樣反而心中有數。
冷箐月見他不羅嗦,當即說道:“很簡單,我要用傳送陣。去京都,還要一個身份。”
這鰲拜和那幾個長老恐怕根本沒想到,修魂期修士竟是爲了這點小事情,就可以幫他們一個如此大的忙?何況,只要到了修魂期。無論是妖獸,巫獸,人類,都已經邁入了海修士的最上層,是個大家族籠絡的對象,別說用傳送陣。就是比這難上萬倍的事情,都有家族願意做的。只是,他們自然不會將這些說出來,反而故作深沉地,十分猶豫地。看起來極不情願地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冷箐月卻不知道這裡面的道道,從她一進入海後,這傳送陣便彷彿稀缺的不得了的寶貝似地,被各大勢力壟斷,每次使用,背後都充滿了血腥,自然不知道。因爲修爲的提高,她此時根本不用如此借用傳送陣了,只當是人家好不容易答應的。所以,提不提那小妖獸和城主一事,還是猶豫了半天。
但是,想到那巫獸聯盟分舵既然敢於挑戰,並將這鰲拜傷了,恐怕也是有高手。自己剛進入元嬰期,多個幫手便輕鬆一些。於是便說道:“我還有兩個化形期末期的朋友,他們也想借用傳送陣一用。”
那鰲拜卻是實打實的嚇了一跳。本來聽說那巫獸聯盟聚集了四個化形期末期的高手,自己還心中無底,但突然得到如此高修爲的三個幫手,自己這次卻是勝定了,當即點頭道:“自然可以,他們在哪裡?”
冷箐月卻問道:“他們是巫獸,不知可行?”。.。
鰲拜一堆人雖然沒有把冷箐月當傻子,也是覺得爲用個傳送陣,便費這麼大勁兒的人聰明不到哪裡去,畢竟,修魂期的修士,只要有需要,還怕沒有家族靠上來嗎?所以,聽到她說有兩個朋友,便也沒想什麼。誰料,竟是巫獸?!
這幾人臉色立馬變了,那鰲拜當即嚴肅說道:“您不是是在拿我們看玩笑吧!若是要讓巫獸進來,我們在這裡堅守什麼?”
冷箐月知道他們誤會了,但卻也不能不解釋,當即說道:“他們並非巫獸聯盟的巫獸了,早已與他們斷絕了聯繫,我們三個如今結隊,只是想要去往京都,沒有其他意思。而且,”冷箐月掃了一眼那鰲拜和長老,又道,“正是怕你們誤會,才讓我先行進來。否則,即便他們只是化形期末期的修爲,闖進了用用傳送陣卻也不難吧?”
這卻是實話,而且是含着威脅的實話,正如剛纔他們能答應冷箐月一樣,這也是不能不答應的問題,所以,這幾個長老嗡嗡討論了一番後,便由其中一個給鰲拜嘟囔了兩句,鰲拜臉上顏色變了幾變,才點頭道:“事到如今,卻是不答應也不行了。”
將那小妖獸和城主接回後,鰲拜便安排他們住在了這幾個長老的旁邊,先前幾天卻是無事,冷箐月卻是好好休息了幾日,更是研究了半天那本秘籍。
進入元嬰期後,這秘籍她已經能看到第六層,丹藥卻是越來越多,不但有提升修爲的,還有毀人修爲的,更有一些聽起來便讓人害怕的毒藥,比如遮月散等等。只是,正如當初冷箐月煉製百靈丹遇到的問題一樣,煉製元嬰期服用的丹藥,也是需要幾乎與七級左右的靈獸的,這卻讓冷箐月無處可找,只得放下。轉而研究那骨珠。看看是否能像那海底生物一般,將這東西吸收。
五日後,一直平靜地城道終於熱鬧起來,冷箐月剛剛修煉完畢,便聽得有人在外叫囂道:“鰲拜老兒,還不趕快出來受死?你若是態度好,看在這麼多年鄰居的份上,我也給你留個全屍?!”
冷箐月忙出了房門,擡頭望去,卻見高高的防水結界外,一個光頭的中年男子正在叫罵,他身後卻是跟了不少人,最奇怪的是,這妖獸身後,還跟有一輛黑色的馬車,馬車的門緊緊地閉着,卻不知道里面坐的是誰。
而此時,卻有一個成獸期左右的修士急匆匆地敲門進來,對着冷箐月行了一禮後,接着說道:“城道主請您和您的朋友過去。”
冷箐月聽了,便知道來者應該是那巫獸聯盟的人。許下的一場戰爭卻是要開始了,於是點了點頭,便命令小妖獸和那個城主兩個出了房門,跟着自己一起到了大門處。
一到這裡,正好看見那鰲拜顫悠悠地,面上帶着十足地微笑對着高空中的人說道:“幾日不見,您還是如此火大,不知道上次的離火,您煉化得如何了,若是沒有的話,您卻要小心了,那無名火可不是一般的火焰,發作起來,恐怕五臟六腑都會化成灰呢!”
聽了這話,那主人當即面上一寒,冷笑一聲道:“哼,鰲拜老兒,你還是擔心擔心你的身體吧,瞧瞧你那張慘白的臉,還有你身後那堆沒用的廢物,你認爲你今天還有活命的機會嗎?哈哈!”說罷,他便對着身後兩個化形期中期的修士說道:“解決他們。”
頓時,這兩個巫獸便衝了下來。這兩個巫獸卻是女子,長得極爲妖媚,身上的衣服僅僅遮住了重要的部位,雪白的肚皮和大腿都露在了外面,她們手中拿着的,卻分別是一把黑漆漆的古琴和一把綠油油的琵琶。。
兩人的法寶應該是遠距離攻擊,到了離着冷箐月不過二十幾丈的地方。兩人竟然停了下來,隨後便擺出了舞姿,邊跳舞,邊撥動了琴絃。只是這琴聲一響,冷箐月和小妖獸,城主卻也無礙,而站在後面的成獸期修士,卻分別捂起了耳朵,大聲叫嚷着,“是什麼聲音,好難聽,好刺耳。”緊接着,便有血液從她們的耳朵中流出。
而還有些修士,雖然沒有被琴聲所傷到,但看得時間長了,卻捂住了眼睛,呼喊着:“爲什麼,我爲什麼看不清楚了。”
這些人吵吵雜雜,城道這邊亂得不像樣子,那主人見此,不由大笑,對着那兩名女子說道:“接着跳,接着彈。不要停,看看他們這副樣子,就這點本事,還想跟我巫獸聯盟作對,呸!”
而城道這邊,那幾個長老見如此情勢下去,恐怕城道未出手,便會敗了,三名長老相互看了一眼後,當即飛了起來。手中各自拿出了自己的法寶。
冷箐月一見,他們的法寶卻是與衆不同。竟分別是一根毛筆,一個硯臺,還有一張白紙。這三個妖獸升到空中後,只見那手持毛筆的長老手中一揮,那毛筆上的狼毫便立時變成了萬根白絲,向着那兩個女子射去。與此同時,那個硯臺也漲到碩大,中間聚起了一灘墨汁,向着那兩名女子潑去。而那張白紙,卻僅僅是停在半空中,沒有動靜。
無論是狼毫,還是那墨汁,都是大面積的攻擊方法,若是碰到了,肯定是有損傷,但若想避開,卻也十分難。這兩個女子臉色立時變得難看起來,相互看了一眼後,便各自向後退去,隨後,他們手中一動,古琴和琵琶又換了曲目,變得急促起來,就算冷箐月聽了,也感到心臟竟然跳得快了些,彷彿是在跟着那琴聲的旋律在走。這卻不是好現象。
果不其然,那三個長老臉色突然變得潮紅起來,他們其中的一個,甚至用手捂住了胸口,而正在攻擊的筆墨,也因此速度變得緩慢,那兩個女子一見,當即對視一眼,竟然開口唱了起來。他們的聲音不知爲何,雖然嘴開得很大,卻只能聽得影影綽綽。()
ps:明天又要上班了,苦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