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好好的罵我幹嘛?”
寧凡有些疑惑,又有些無語地望着姬青靈:
這女人也太鱔變了吧?
剛剛還好好的,怎麼突然一下就磨牙霍霍,恨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剝了啊?我做錯了什麼嗎?我什麼也沒做啊!
“老孃有病,行了嗎?”
姬青靈惡狠狠地跺了跺玉足,氣鼓鼓地扭過頭。
不願再多看寧凡一眼。
她算是發現了:不管她把自己的道心,修得有多麼的清心寡慾,雲淡風輕,被寧凡一聊次,還是會瞬間失守…
這男人,簡直就跟上天專程派來治理她的剋星一樣!
有時候她都懷疑,寧凡是不是自己成聖前的劫難了。
…
不過是劫也好,是剋星也罷。
這並不影響姬青靈對寧凡的關懷:
就跟母子沒有隔夜仇,夫妻牀頭打架牀尾和一樣。
象徵性地鬧了鬧小脾氣後。
姬青靈又忍不住關心起寧凡的安危來:
“說正經的。”
“這陶罐子你是從哪搬來的?我感覺它很邪門呢,若不是什麼特別重要的東西,你最好還是把它給丟了吧,”
邪門?
邪不邪門還要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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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不知道它邪門麼?
聞言。
寧凡暗暗誹謗道:我不光知道這玩意兒邪門,我還知道它沾染着不詳呢,但沒辦法啊,紅毛怪給的太多了呀!
所謂富貴險中求。
這可是那位的罐子。
那位是誰啊?
那位可是以女配之身,並肩主角的存在啊!
她的罐子,誰捨得丟啊?
你以爲我跟你這位劍祖大人似的,舉世無敵,不需要任何帝兵,就能翻手爲雲,覆手爲雨,隻手鎮壓天下啊?
我要有你一半厲害,我都不要它了。
我還指着它幫我變強,好替你遮風擋雨呢!
…
這般想着。
寧凡攤了攤手,無奈道:“這東西跟我之間有着不小的因果,它也是從我老家穿越過來的,估計丟不掉了。”
只能撒個謊了。
要是實話實說,以姬青靈的脾氣,肯定不依:她是那種寧願自己置身險境,也不願寧凡受到半點威脅的人。
她是絕對不會允許寧凡爲了自己沾染大恐怖的。
“好吧。”
聽到兩者之間有因果,姬青靈便沒再說什麼了:“那你自己平日要多加註意,有什麼異樣第一時間通知我。”
“放心吧,青靈姐,我有分寸的。”
寧凡將吞天魔罐暫時收入須彌空間,打算晚點等姬青靈不在了再研究:“對了,師傅,外界現在怎麼樣了?”
“魔主出世鬧得動靜應該不小吧?”
“還好,反正最後我都給擺平了。”
姬青靈把這兩天外界所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都給寧凡講了一遍…當然,不包括贈藥嬋紅衣和暗中警告葉巖。
這兩件事被她選擇性略過了。
因爲她不想寧凡,操這份心。
她喜歡被寧凡操透心,不喜歡寧凡被自己操透心,畢竟寧凡是一個男人,男人怎麼可以被一個女人操透心呢?
好在寧凡也不曾起疑,只是不禁感嘆道:“唉,沒想到正道仙修對我等魔道修士的偏見,竟會如此之深吶。”
他得了魔骨,修了魔功,如今也算是一個魔修了:面對嬋紅衣的境遇,心頭免不了會升起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那種舉世皆敵的滋味,想想就不好受。
“好啦,不要想那些不開心的事啦。”
見寧凡有些垂頭喪氣。
姬青靈頓時母性光輝氾濫,心疼不已,下意識地將寧凡攬入懷中,柔聲寬慰道:“別擔心,有師傅在呢。”
“只要爲師還活着,你就是四溟最尊貴的太子爺,無論是仙道魔道,誰敢說你一句不是,誰敢與你爲敵…”
“爲師就屠他滿門!”
“師傅…嗚嗚…你對我真好…就是…就是…”
“就是什麼?”
“就是感覺自己像吃軟飯的。”
“呸呸呸,瞎說什麼大實話?”
“不管怎麼說,辛苦你了,師傅。”
“誒?爲師哪裡辛苦了?”
“別裝了,師傅。”
寧凡一副“我早就知道了”的神情,語氣篤定道:
“你之所以出山,其實是爲了保護嬋紅衣吧?而你保護嬋紅衣的原因,是爲了與她結下善緣,方便我日後撬葉巖的牆角,對吧?不然就你這性格,能跑去湊這熱鬧?”
姬青靈嘴角一抽。
好熟悉的劇情。
同樣的配方,同樣的自我攻略…
我好像在哪裡看到過。
對了。
就在不久前,在長生天的客棧裡,在葉巖那兒。
不愧是同門師兄弟啊。
這自以爲是的神態,簡直如出一轍!
姬青靈偷偷地將兩人自戀時的模樣,進行對比,暗自發笑。
不過對於葉巖,她只覺得反胃、噁心。
而寧凡嘛…
她非但不厭惡,反而覺得十分可愛,甚至…
還想趁機佔寧凡的便宜!
“嘻嘻,徒兒你真聰明,果然什麼都瞞不住你,那既然你都知道了,是不是得獎勵獎勵爲師呀?”
“當然可以,師傅爲我默默付出了這麼多,做徒兒的怎麼能虧待師傅呢?說吧,想要什麼獎勵?”
“唔…”
“最近也不知道怎麼的,爲師總覺得胸口特別悶,要不…麻煩徒兒你幫爲師看看,是怎麼回事?”
“嘶~師傅,這到底是獎勵你,還是獎勵徒兒啊?”
“少廢話,動手!”
姬青靈臉紅的像一顆任君採摘的水蜜桃。
寧凡則眨眼化身餓狼,撲了上去…
…
在寧凡大快朵頤的時候。
姬青靈直呼命運的奇妙。
本來是去報仇的,結果見了面之後,卻成了送丹。
真是…
“誒,小凡,你輕點兒,別咬!”
…
另一邊。
長生天,長生顧家…
…
法器分級:
凡兵-靈寶-仙器/魔器-帝器。
聖人寶器-混沌天寶-紀元重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