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行雲送顧言回公司,兩人間的氣氛有些沉悶。
紅綠燈,鬱行雲總算開口。
“小夏那個孩子……”
“很奇怪對不對。”顧言自然的接話,“她這幾年變化很大,也不知道從哪兒學來一身本事,我有時候有些擔心,怕她走歪了。”
鬱行雲騰出手,握住顧言的手,“那孩子有主見,很有自信,盛世集團的事她解決得很好,雖然手段有些蠻橫,可是速度是最有效的。這些辦法,讓我們來想,還不一定想得出來。”
顧言還是眉頭緊皺,“楊懷仁沒那麼好對付。”
“我已經收集了一些資料,楊懷仁乾的事,可都不是什麼小事……安心。”
顧言看他一眼,勉強笑一下。
……
送完姚沁回家,和男女主巧遇什麼的,時笙淡定如風。
男女主都是浮雲……
姚沁住的小區不算高檔,所以,男主和女主到這裡來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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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遊觀光啊?
但是顯然不是時笙想的這樣,兩人是被人追。
主角總是有很多敵人。
就因爲他們狹路相逢,尹陌和沈佳音被迫停下來,追尹陌他們的人將他們退路堵死。
大概是摸不清時笙和鬱酒是敵是友,那邊的人也不敢輕舉妄動,三方形成僵持局面。
“等我一下。”時笙給鬱酒說了一聲。
鬱酒笑着點頭,退到一邊,看似悠閒隨意,實際上身子緊繃,隨時都準備出手。
“都說痛打落水狗,沈佳音,可別說我欺負你,誰讓你撞上來了呢?”時笙的聲音傳到對面那羣人的耳中。
雖然時笙表明立場,但是他們不會這麼輕易相信,依舊持觀望態度。
沈佳音鎮定的開口,“盛夏,我們的恩怨暫且放一邊,你是修真者,他們也不會放過你的。”
看似在勸時笙站她那邊,實際上卻暴露她修真者的身份。
時笙眯着眸子往後面的人看去。
這些人什麼來頭?
“小姑娘,只要你幫我們拿下他們,我們重重有獎。”那些人站在黑暗中,衝着時笙喊話。
“盛夏,他們騙你的。”沈佳音急急的開口。
尹陌從始至終都沒出聲,目光落在時笙身上,不住的打量她。
“無所謂。”時笙聳聳肩,手腕一番,鐵劍出現在她手上,“先把你弄殘就好。”
弄死?
女主大人哪裡弄得死。
沈佳音臉色一變。
時笙已經朝着她掠了過去,速度快得令人咂舌。
尹陌眼底涌出一股灼熱,這個女人的修爲不低。
沈佳音只有一些拳腳功夫,不是修真者,時笙打她,簡直是易如反掌。
“尹陌。”沈佳音赤手空拳,兩招就落敗,只得求救尹陌。
尹陌卻像是沒聽到似的,冷眼看着沈佳音被時笙踹翻在地上。
他上前兩步,眸中閃爍中灼熱的溫度,“盛夏,跟我走如何。”
“你說什麼?”時笙覺得自己幻聽了,男主大人不救女主竟然要她跟他走?
“跟我走,他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
尹陌的眼神讓時笙很不舒服,感覺自己像一件物件被人打量。
從來都只有她用這種眼神打量別人的份,這個男主很大膽嘛!
很好,男主大人崩得很徹底,你成功引起本寶寶的注意。
“當着我的面搶人,尹先生,你的臉都可以申請吉尼斯紀錄了。”鬱酒上前,將時笙攬進懷中,有些霸道的宣示主權。
“盛夏,你可以考慮一下,隨時歡迎你來找我。”尹陌不理會鬱酒,他的身形猛的一閃,消失在他們面前。
時笙:“……”
喂喂,男主大人,你的女主掉了,不要了嗎?
她以爲這個金手指是女主的,沒想到是男主的。
時笙看了眼地上的沈佳音,幸災樂禍的笑道:“你家男人拋棄你了耶。”
時笙這幾年沒什麼大動作,但是她破壞了幾次男女主同生共死的劇情,沒有這樣的劇情做鋪墊,強行在一起的後果就是互相猜忌,互相防備。
“你以爲你就能跑了嗎?”沈佳音冷笑。
“我又沒說我要跑。”那邊那羣智障,她完全沒看在眼裡,“先砍哪裡比較好呢?手還是腳?”
沈佳音臉色一白,“盛夏,你瘋了。”
“大概吧。”時笙點頭,“先砍腳好了。”
沈佳音身子往後面縮,咬牙惡狠狠的瞪着她,“盛夏,你不想知道盛陽在哪裡嗎?”
時笙看沈佳音一眼,沈佳音以爲自己有了籌碼,“我知道他在哪裡,他是你唯一的親人了吧?”
“你怎麼就不明白呢?”時笙一臉的智障的搖頭,手上的鐵劍毫不遲疑的落下。
用一個她不在乎的人來威脅她,真的是智障。
沈佳音瞳孔緊縮,看着鐵劍落在自己身上。
鐵劍刺入皮膚細微的噗嗤聲。
腹部一陣冰涼……
說好的砍腳呢?
時笙將劍抽出來,“放心,你死不了。”誰讓你是女主大人呢。
“盛夏!”沈佳音捂着腹部的傷口,艱難的叫着她的名字。
她不是說剛開始嗎?
沈佳音不知道時笙說的開始,是可以開始對她下手,而不是她以爲的在正規途徑一較高下。
時笙轉頭看着不知什麼時候靠近的人,“你們要她,還是要我?
要她就送給你們,要我……那就下地獄吧。”
那羣人衡量片刻,要了沈佳音。
今天的目標本來也只有這個沈佳音。
沈佳音被那羣人帶走,臨走的時候,沈佳音怨恨扭曲的大吼,“盛夏,我不會放過你的。”
上一世是這樣,這一世還是這樣。
她不甘心。
……
鬱酒從尹陌走後,臉色就一直沉沉的,等進屋,時笙就被他摁着一頓亂親。
“他什麼時候看上你的。”鬱酒聲音沙啞,灼熱抵着時笙,只是在外面摩擦,卻不進去。
“誰?”時笙本就被親得有些迷茫,此時他又停在臨門一腳,時笙更是迷茫。
“尹陌,他什麼時候看你的。”鬱酒這句話幾乎是咬牙切齒一般說出來的。
“我怎麼知道。”草,誰知道他什麼時候崩的。
時笙身子動了動,鬱酒往後面一撤,眸光沉沉的看着她。
時笙:“……”
撩完不給草這是?
時笙翻身就將他壓在身上,雙手壓着他的手腕,“你在胡思亂想什麼?”
鬱酒別過頭,拿鼻子出氣。
時笙:“……”
她俯身去吻他,鬱酒配合倒是配合,就是下口有些重。
時笙被氣得差點一巴掌扇死他。
怎麼一個德行。
呸,一個人肯定一個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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