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有人跟你求婚?誰?”鬱錦梟聲音拔高,語氣變得極爲嚴肅。
一旁的鬱映澤一邊吃早餐,一邊語重心長勸道:“爸爸,你不要緊張,幼兒園的求婚都是求着玩的。”
“求婚是非常嚴肅的事,不是開玩笑。”
“但鬱圓圓說的那種,肯定是求着玩的,”鬱映澤喝光最後一口牛奶,淡定自若地靠在椅背上,“她才幼兒園,又不可能真的結婚。”
說得也是。
鬱錦梟微微前傾的身軀,又無聲靠回椅背,話歸正題。
“爸爸,你打算怎麼安排求婚的事呢?”鬱明熙問。
雖然娃都有三個了,但是這一次的求婚和當年第一次求婚沒區別,都是神聖且重要的。
唯一不同的是,鬱錦梟這一次有三個小助攻。
應該是助攻……吧。
“我已經安排好了,只是到時候需要你們三個出席一下。”昨晚之所以回來地那麼晚,是因爲他認認真真思考後,決定儘快安排。
他不是一個疏離到感受不到別人感情的人。
賀以瞳兩次都肯將手交給他,這還需要什麼別的證明嗎?
對鬱錦梟而言,事到如今,他要是再不主動走出最重要的那一步,他恐怕會失去讓一家人團聚的機會。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說幹就幹。
“圓圓嘰道圓圓嘰道~~”說着,鬱圓圓舉起爪爪搶話,“拔拔可以準備一個椰氣球,然後在上面寫上好聽的話;再做一個牆那麼大的巧克力畫,畫成麻麻的樣嘰;再放煙發,煙發biu biu biu上天,一定要什麼顏色都有!越大越好!”
鬱錦梟:“……”
他突然有點懷疑自己,怎麼這小湯圓的提議聽起來既不靠譜,又隱隱有些創意。
“你從哪兒聽來的這些啊?”鬱映澤好奇問。
“小其求婚的時候說噠。”
鬱錦梟:“……”現在幼兒園求婚都這麼捲了嗎。
“要我說,爸爸你應該開一架直升機,從天而降跳傘,然後跪在媽媽的面前求婚!這樣才刺激有意思嘛!”鬱映澤也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跳傘?
在城市裡跳傘?
真的不會被高樓大廈纏住,然後撞在牆壁上暈過去嗎?
求婚是需要誠意和儀式感,但是也不能搞得太過刺激,萬一婚是求了,人沒了也不行啊。
“爸爸似乎已經有自己的想法了,我們就聽爸爸的安排吧。”鬱明熙一直在觀察爸爸的反應,從他的眼神和細節裡,看出鬱錦梟並非是希望他們提意見,只是希望他們作爲重要的見證人出席。
鬱錦梟投去感激的目光。
要是再讓這兩個小傢伙提建議,恐怕下一步就是騎着恐龍、穿着盔甲當年狂奔求婚了。
即使分開了一些時間,但是他對賀以瞳的喜好了如指掌,他知道她會喜歡什麼樣的求婚。
只不過,鬱圓圓剛纔的提議裡,倒是有可以拿來用的。
得知鬱錦梟要求婚的消息,小崽崽一整天都很激動興奮,無時無刻都在期待拔拔突然來把她接走,出現在求婚現場。
因爲,琪琪說,要是求婚成功,麻麻就會回家一起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