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累了,今天一更o(╯□╰)o~)
冥冥之中,自有天數,大抵是這般。
卓思暖聽聞了夏景灝的話語,她自個又累了大半日,半個身子依偎在夏景灝的懷裡,真的睡了過去,等到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天色已暗,她有點餓了。她眨了眨剪剪水眸,還未得說話,耳畔便傳來一句輕聲的問話:“醒了?”
卓思暖恩了一聲,她又闔上了剪剪水眸,她還未曾睡醒,整個人都沉浸在睡醒過後的迷糊之中,她含糊不清的輕聲呢喃道:“多少點了?”夏景灝說,差不多六點了,卓思暖一驚,送林澗來的時候約莫中午一點,未曾想到她已經睡了如此久。
她唰的一下腦子便清新無比,她突的睜開眼,急急問道:“林澗呢?救回來沒?”夏景灝深邃的黑眸之中閃過一抹好笑,他揉了揉微麻的肩膀,蹙着細眉輕聲說道:“林澗被送進急診的半個小時之後,醫生說他休克了,但是如今已經被送入普通病房了。”
卓思暖柳眉高高的挑起,她瞪大剪剪水眸,不敢置信的問道:“他怎麼會休克?不是隻是三天沒有進食嗎?”一個人三天沒有進食怎麼可能會休克,難道是夏景灝在欺騙着她,想逗一逗她,可是夏景灝不像是會開那種玩笑的人。所以,這是真相了。
“醫生說他本來就有頑疾,加上精神不好,又三日沒進一點油鹽。所以原本只是簡簡單單的輸入一些葡萄糖,幫着他檢查一下身體有沒有其他毛病便可以完成的事情,最後演變爲要救休克的他回來。”夏景灝輕聲解釋道。他一直在揉着自己的肩膀,在着卓思暖酣睡的這幾個小時之內,他一動不動的讓着她靠着,就算是鐵人,大抵也要頂不住。
卓思暖發覺了這一點,她走上前,幫着夏景灝揉着他微麻的肩膀。她蹙起柳眉嬌嗔道:“怎麼手麻了也不知道跟我吱一聲。”她說着,手底下的動作卻越發的認真,夏景灝沒有說話。他低低的恩了一聲,享受着喜歡之人的貼心行爲。
等着夏景灝的手不麻了,卓思暖確定了林澗沒事之後,便提出要去吃飯。人是鐵飯是鋼。何況林澗一時半會兒不會醒來。醫生已經給着他吊好了葡萄糖,一時半刻也是不會死的,卓思暖抱着這種的心態,一點兒都不擔心林澗的跟着夏景灝出了醫院,準備去吃晚餐。
夏景灝沒有開車來,兩人便就近找了一處西餐廳,準備吃點兒當地的特色菜。夏景灝在出了醫院們之後,便給了自己的親信打了一通電話。要求其找一個看護的護士來照顧一下林澗,他和卓思暖並不能時時刻刻的照顧着他。有着一個人在旁邊看着,想必卓思暖會更放心。
待得掛了電話,兩人已入了西餐廳,兩人找了一處僻靜的地兒坐下之後,夏景灝把着菜單遞給卓思暖,詢問她需要吃些什麼。卓思暖思考了一下,才點了幾個常見的菜色,她點完菜之後,似是無意的問起:“景灝,你剛剛的電話是……”
夏景灝面色如常的說給卓思暖,自己找了一個看護照顧着林澗,卓思暖哦了一聲,面上浮現出一抹淺笑,她毫不吝嗇的讚揚夏景灝,說他是她的貼心小棉襖。夏景灝哭笑不得的笑了笑,貼心小棉襖,這難道不是母親形容自己和女兒的?
兩人在一起吃了一頓和氣融融又甚爲開心的晚餐,因着林澗如今沒有什麼大礙,卓思暖便不再責怪夏景灝,兩人本來便是多年的情侶,之間的話題說得不完,又怎麼會覺得孤寂,覺得氣氛尷尬。
兩人回到醫院之後,夏景灝叫人派來照顧林澗的私人護士已經到了,是一個圓臉的小姑娘,看起來十六七八歲,一頭金髮十分耀眼,瞳孔是灰綠色澤,性子有點靦腆,但是從着她照顧林澗來看,卓思暖覺得這個小姑娘是一個細心的姑娘。
既然有着看護照顧林澗,卓思暖便又放下了幾分心,她跟着夏景灝在着林澗的病牀前說了一會兒話,夏景灝便提出了要把着她的行李搬到他在蘇格蘭的別墅之中去,他說,既然他有着房子,她爲何又要住在外邊的酒店呢,莫不是看不上他的房子。
卓思暖無奈夏景灝的這一說法,只好隨着他去,又在着病房坐了一會兒,便起身隨着夏景灝出了醫院。夏景灝說,要幫着她搬行李,卓思暖對這一說法沒有異議,既然夏景灝想要幫忙,她又何樂而不爲呢?
堪堪出了醫院門口,便得見一輛瑪莎拉蒂停在了醫院門前,有一個司機裝扮的青年男子見夏景灝出了醫院,連忙下車給着夏景灝打開後座的車門,而夏景灝則是先讓着卓思暖坐了進去,自己隨後才坐上去。
車子開得不快,約莫半個小時之後纔到卓思暖之前臨時下榻的那個房間,夏景灝沒有叫幫手,而是自己隨着卓思暖上了樓。卓思暖訂的房間在六樓,不一會兒便到了,她還以爲她會在這酒店住上一個多星期,導致她的衣物都放入了衣櫥之中,連帶着洗浴用品都擺在了浴室。
即使卓思暖收拾東西的動作十分利索,但花費的時間差不多到了半個小時,不少物品都是夏景灝幫忙收的,當卓思暖從着浴室抱着自己的洗浴用品和護膚品出來的時候,見到夏景灝正幫着她疊着內衣用品,小臉蛋不禁紅了個透,她低下頭暗自碎了一聲,假裝沒有看到夏景灝的這一動作。
可卓思暖可以假裝沒看到,不代表夏景灝同樣會假裝沒有看到,他蹙着細眉,用着兩根手指捻起卓思暖的bra,問道:“思暖最近喜歡這種款式的?”夏景灝手上拿着的是一個底色爲黑色,綴着蕾絲邊,但是邊角點着些許豹紋的bra。這個bra有着些許的性感,並着狂野,是卓思暖喜歡的style~
卓思暖聽到夏景灝的話語,擡起了眸子,隨即見到他拇指與着食指併攏,捻着她的一件bra,耳根不由得紅了個透,她低聲的嘟嚷了一句“變態”,疾步走上前,一把從着夏景灝的手中奪下這一件胸衣,塞入了行李箱之中。
可是夏景灝似乎對着她的貼身衣物有着研究的興致,她奪下這一件文胸之後,夏景灝隨即又挑起了一件粉紅的蕾絲小內內,卓思暖直接爆發了,她再一次奪下夏景灝手中的小內內,沒給着夏景灝說話的機會,便劈頭蓋臉的怒道:“夏、景、灝,你是不是皮癢了,沒事的話陪我去健身房打一場怎麼樣?”
卓思暖曾經修習了跆拳道和散打,雖然不是大師級別的,可是對付一般健壯的男人,簡直是綽綽有餘,一邊情況下的夏景灝聽見卓思暖說這句話,都會沉默一會兒之後便哄着她,可是今日兒卻一反常態,他沉默了片刻之後,脣畔揚起一抹淺笑,說了一聲“好”。
卓思暖詫異的挑了挑柳眉,低聲嘟嚷了一句“今天吃錯什麼藥了”,殊不知,夏景灝他一個大男人,已經禁慾了不知道多久,自從上次嚐了葷腥,如今還回味無窮,這不,一幫着卓思暖收拾東西,便忍不住想象這些東西穿在卓思暖身上到底是何番的場景。
不過,夏景灝自然是不會點破這一點,他是一個聰明的狩獵者,會等着獵物自己送上門,只需要挖好陷阱等待便好。之後收拾衣物的時候,卓思暖沒要夏景灝再幫忙了,她動作利索,之後的東西一會兒便搞定了。
她的行李箱是最大一尺寸,二十六寸的,裡頭承裝了許多東西,其中有着一堆衣物,女人總是離不開衣服飾品的,餘下的便是化妝品,並着一些其他東西。夏景灝初初提起的時候,細眉忍不住蹙起,他無奈的說道:“思暖在着行李箱之中裝了什麼,這麼重?”
卓思暖在心裡偷着樂,可面上卻沒什麼表情,夏景灝便以爲她還在生氣,說話便越發小心翼翼和溫柔。只聽得她甕聲甕氣的反問道:“你難道不知道女人出門需要帶許多東西的嗎?”夏景灝聞言,沉默了,他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話。
待出了酒店,候在車旁的司機見着夏景灝拎着一個超級大號的行李箱,忙不迭小跑着過來幫着夏景灝拎,但是卓思暖在這個時候發話了,她涼涼的說了一句“一個大男人難道還拿不動這麼點東西?”話語之中透出的看不起讓着夏景灝細眉一蹙。
他揮開了司機,自己拖着行李,直到扛上車的後備箱。
夏景灝再次坐上車的時候,額角已經滲透出細細密密的汗珠兒。卓思暖見了,剪剪水眸一暗,她嘆了一口氣,她果然是看不得夏景灝受苦,他受苦,她可是會心疼的啊。
卓思暖想着這話語的時候,已經掏出了餐紙,給着夏景灝擦拭起額角的汗水來,前頭的司機從着後視鏡見着,回頭看了這琴瑟和鳴的一幕,他笑着轉過頭去,發動了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