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的話:其實作者就是一個逗比,所以畫風突然轉變,你們要理解,實在是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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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舞臺前一片沸騰,呼喊聲此起彼伏。
艾琳驚訝的高呼一聲,在卓思暖的瞪視下,無辜的聳了聳肩。
“思暖,這是正常的Pub不,怎麼越來越像gay吧?”艾琳瞪大了雙眼,一臉驚疑的問道。
卓思暖只顧着踮起腳尖,瞧着前方舞臺的局勢,罔顧了艾琳的問話,不想那紅髮男子的人影實在是消失得快哉。
心神不定中,一人拍了拍她肩。
見鬼,她暗罵一聲,怎麼今晚總是有人拍她的肩膀?
甫一回身,不巧那人離得太近,松露的清新味與淡淡的鬚後水香味鑽入她鼻端,她撞入那人滿滿的一懷抱。
她沒想到那人離她如此之近,只怪Pub內如潮似海,一人站在她身後她都沒發現,若是意圖不軌之人該怎麼辦?
“沒事吧?”一低沉充滿磁性的問話打斷她的胡思亂想。
那人的聲音輕柔攜着笑意,仿若冰玉相擊般清脆動人,好聽極了。
卓思暖暗自皺眉,這男聲她聽着竟然十分熟悉。揉了揉裝得生疼的鼻樑,她往後退了幾步,才擡起頭,打量對方。
——是他?!!
她暗自在心中驚呼了一番。
眼前的男子眉目俊朗,眉眼含笑,眉是細長的柳葉眉,眼是含情帶媚的狐狸眼,臉部線條柔順,瓊鼻薄脣,不是夏景灝,還能是誰?
“夏景灝,很巧啊?”她放下**着鼻樑的小手,瞪着霧氣氤氳的水眸,脣邊勾起一抹公式化的淺笑,淺笑焉然的問着。
夏景灝瞧着眼前這前一秒還在可憐兮兮的蹂着小鼻子,兩眼含淚的小姑娘,在不過一秒就化爲另外一人,她掛起假惺惺的笑容,細眉卻還未緩過那鼻樑的生疼,緊緊的皺着,口氣疏離又陌生,全無那晚醫院的熟稔。
“不巧,今晚便是我約你來的。”夏景灝深邃的雙眸眯成月牙彎彎,嘴角的笑意越發濃重。
而卓思暖卻忍不住緊緊的皺起眉頭,整個小臉似乎都要緊緊的皺成一團了。
夏景灝瞧着她一副苦思不得其解的小包子模樣,心中的想逗一逗她的樂乎勁頭又加深一層。
“怎麼,你以爲是我三弟?”他雙手插着西褲,細眉輕輕揚高,俯下身子,笑着問道。
那股松露的清新與鬚後水糅雜的氣息隨着夏景灝的俯低身子,又一次成功的飄入她鼻端,使得她白皙的小臉忍不住染上一抹胭脂嫣紅。
他的眉纖細彎如柳葉,眼狹長含情,脣薄而性感,那潤澤的薄脣輕啓又闔上,讓人忍不住深深的凝視着。
卓思暖全部視線都隨着他脣瓣的開啓與闔上挪動,他的問話大半兒都沒聽進去,只能無力感嘆:美色誤人子弟!
古有禍水誤國,今有藍顏誤人。
“你三弟夏景言剛剛在臺上跳鋼管舞,不知怎麼,被一紅髮男子給人攔腰抱走了,不會有事吧?”她呆愣愣的問,但重點的地方她都加強語氣咬字清晰的說了。
她火熱的視線死死的絞住那人好看的俊臉,臉頰上的燥熱越發清楚感受到。
“自然沒事,他身邊有人護着,倒是你——”他拉長的語調,一臉促狹的問,俯低的身子越發靠近她,連鼻尖都差點兒碰到。
夏景灝不知道,他三弟夏景言身邊的確有人護着,但不巧,他們的保鏢來自同一個地兒,熟稔得很,否提什主人有危險,都是認識的好哥們,先聚一聚,擔心啥子哎!
“噢,噢,”卓思暖吃吃答道,緊張得開始口吃起來。
她怎麼不知道她緊張的時候還有口吃這毛病?!!——欲哭無淚。
“那個,夏景言,是被,那個,紅髮的,額,男的,攔腰,是攔腰,攔腰抱走的喔。”卓思暖覺得有必要再次重申一下她的話,把重點的都挑了出來,只是因夏景灝離着她太近,導致她十分緊張,只得幾句幾句的說道。
oh,god。
她實在受不了滿鼻子都是夏景灝的味道,松露的清新,摻雜着鬚後水淡淡的香氣,滿滿的屬於他的,濃烈的男性荷爾蒙氣味,此刻間正緊緊的縈繞着她。
這感覺,你懂嗎?——真的十分考驗人耐力!
“哦,”夏景灝好笑的答道,嘴角掛着曖昧不明的笑意,俊臉笑得燦爛明媚。
哦是什麼意思?——他的笑容很欠打,卓思暖確定。
“你眉毛不錯,修剪過的?”爲了轉移視線,卓思暖不得不開闢新的話題,使自己的眼神從他性感的脣瓣,轉到細長的柳葉眉來。
“你說這個?”夏景灝修長如玉的手,輕輕地撫了撫他的柳葉細眉,笑着問道。
卓思暖壓下心中的不快,她不喜歡來自於男性的調侃,這讓她覺得輕浮,她喜歡的,除卻外形條件外,是行爲舉止有着紳士風度的男人。
所謂的gentleman,便是卓思暖內心最渴望與之共度一生的人兒。
夏景灝見她臉色不愉,便收起促狹輕挑的模樣,他嘴角勾起一抹慣性的淺笑,對她頷首表達歉意,他直起身子,遠離了卓思暖一點兒,眼角眉梢掛上冷漠的神色,但因時常的笑意滿面,使得這一絲冷漠讓人難以感受得到。
“天生的,沒修剪過。”夏景灝淡淡的說,他邁動修長的長腿,從卓思暖身側擦肩而過,沾滿他松露清新氣息的西服堪堪擦着她肩而過。
那一瞬間,卓思暖愣了愣,她思緒還未轉折過來,便由着夏景灝與她擦肩而過。
不知怎麼,她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憂傷氣息。別懷疑,她就是聞到了。
她感覺她就像一個混蛋,一個傷害了少女芳心的混蛋。
噢,她感到糟糕,爲了彌補措施,她連忙提腳追上夏景灝。
“請你喝一杯怎麼樣,爲了彌補我不小心弄丟你‘可愛’的三弟夏景言。”卓思暖跟在她身後,急急的說,秀氣的小臉上是滿滿的小心翼翼,她眨巴着剪剪水眸,一臉犯錯的小孩子可憐巴巴的模樣。
她知道,她的天生優勢便是這樣,每當她一做出這個表情,家族裡面的三姑六婆,乃至最冷漠情緒無常的大哥都爲此而屈服,屈服於她的包子委屈表情下。
她曾經爲此而大樂,每當犯錯樂此不疲的使用着。
不過,很不湊巧,夏景灝只是輕輕的剽掠了她一眼,那一眼,很輕,很淡,清淡得仿若瞧着陌生人般。
卓思暖的心沉了沉,突然對於自己這個委屈的包子表情沒把握了。
“好啊,”夏景灝挑起眉,面色掛着的是一如既往,讓人捉摸不透的淺笑。
卓思暖不敢置信,就這麼完成了邀約“美人”喝酒的任務?
幸福來得太突然,打得她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