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今晚上回來晚了,先貼一半上來,因爲學生黨,所以十一點斷網,怕趕不及更新,抱歉親們,明天貼上完整更新,鞠躬~】
秦挽這一晚喝了很多烈酒,但沉默的時間分外的長,所說的話也很少。
卓思暖從秦挽的話中提取了三個關鍵詞,組成了幾句話:第一,林澗暗地裡出軌了;第二,秦挽最近與他冷戰;第三,林澗並不知道這事兒。
卓思暖很無奈,覺得林澗與秦挽走到今日這地步並不容易,兩人初初衝動的在一起之後,林澗受到了林家的責備,還一度被逐出林家,後來,還是在秦挽在秦老爺子那百般求情,秦家老爺子纔去跟林家老爺子促膝夜談了一晚。
之後的事兒便簡單了許多,林澗受到了秦挽大哥秦弦的考研。
據圈子裡的知情人士說,秦弦出了一個難度頗大的考研,之後林澗消失了大半個月,這大半個月他了無音訊,林家的人都以爲林澗遭遇到了不幸,連着秦弦都對着秦挽說,林澗不可能再回來的,但是他依舊日日守着盼着;林澗回來。
後來,林澗回來了,一向身體硬朗的他此次經受秦弦的考研回來,卻住了半年的醫院。
他們交往後第二年,林家與秦家便都默認了他們的關係,可謂是苦盡甘來。
如今,林澗卻出軌了,真是可笑,受盡百般苦難,換回來的卻是背叛,卓思暖覺得,林澗這人,腦子是不是進了豆漿?!!還是鹹的豆漿,簡直不可理喻!
“有沒有核實過,不要白白冤枉了林澗,不然到時候真是覆水難收。”卓思暖思慮再三,還是好心的爲林澗辯解一番。
“你覺得我沒查實過就會告訴你?”秦挽不答反問。俊秀的小臉神色晦暗不明,他殷紅的嘴角微勾,露出一抹苦笑。
坐在卓思暖一旁的艾琳實在是看不過去了,平日裡她與吳錦宇也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動手,但前提是,吳錦宇都必須謙讓着她,寵溺着她,不然她哪裡敢胡作非爲。
艾琳見到當初受盡衆人指責與磨難終於在一起,卻沒超過五年,初初被譽爲“天作之合”的這一對,心中蔓起苦澀與無盡的可惜。
“我多嘴說一句,秦挽,你還是愛着他的。對吧?”艾琳問道。
秦挽又灌下一杯威士忌,久久才緩緩開口:“我要是不愛他,我就早消失得無盡無蹤了,哪能還在這兒喝着悶酒。”聲音中是無限的苦澀。
“既然如此,那還想那麼多幹什麼。先留住他再說。”艾琳提議道。
“你不懂,”秦挽悶悶的說,又是一杯烈酒下肚。
卓思暖這方正安慰着傷心人,若雪瀾那方卻劍拔弩張,蠢蠢欲動。
莫菀兒不依不饒文琊對她如此冷淡,正發着小脾氣,若雪瀾在一旁看似勸說。實則火上澆油。
“文琊,你什麼意思,是不是看上秦挽那小賤人了?”莫菀兒語調哀怨卻又盡顯嬌蠻,她半跪在文琊所坐的沙發上,大半個身子都依偎在文琊手臂上,酥胸不時蹭着文琊手臂。
文琊卻心不在焉。他猛的灌了一杯烈酒後,陡然推開貼着他的莫菀兒嬌軀,語氣煩躁的說:“你們女人家就是喜歡多想,我先出去吹吹風,裡頭悶着難受。”
此時。已夜幕降臨,華燈初上,門外恍然一片新天地,燈紅酒綠,歌舞昇平。
不多時,不知是誰先吆喝,當卓思暖知道整件事兒的時候,版本已不知變換了幾回,但最核心的依舊是——林澗打了文琊!
林澗爲什麼打了文琊?!!
兩個平日裡交際甚少的人,如今竟然牽扯到了一塊,不得不讓人百般猜測。
有三個版本,如下:
第一個版本是文琊在門外假山處吹風,林澗不知爲何,就衝了上來,給了他一拳。有好事者說,是因之前文琊與秦挽太過親密所致。
第二個版本是文琊與“秦挽”在假山處親暱的摟抱與場面火辣的親在了一起,偶然碰見這一幕的林澗見心愛之人被他人摟着,當即怒髮衝冠,衝了上去,打了文琊。
第三個版本則是,林澗早就看不爽文琊,便趁着夜幕降臨,他人不知的情況下,衝了上去,揍了文琊一頓。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各種真真假假的版本,迅速的在圈子中散開。
正所謂,好事不出門惡事行千里。
卓思暖當即在事兒發生不久之後,趕赴現場,與她一起的,則有秦挽、艾琳,莫菀兒若雪瀾林涵等人。
林涵還未得與他大哥林澗打一個招呼,他沒想到與他大哥見了近期的一次面,竟是在這種尷尬的情況之下。
————【抱歉噢~】
艾琳見莫菀兒臉色頓時十分難看,不由得咯咯輕笑。
莫菀兒甩下一句“你等着,”便步履匆匆的離開。
沒有了莫菀兒的助威,若雪瀾的氣勢頓時沒有初來的那般囂張。
卓思暖見再與若雪瀾爭執下去也沒什麼好玩,便使了一個眼色與艾琳,兩人理也不理若雪瀾,無言的相攜着手,從她身邊擦肩而過,快要遠離若雪瀾時,卓思暖覺得把她一個人幹晾着也不是什麼道理,畢竟她是這一次洗塵宴的主角。
“若雪瀾,不跟着一起來,你是要站在那兒獨自高冷的吹着冷風嗎?”卓思暖笑着說道,不理會她怎麼回答,便轉身與艾琳朝着莫菀兒那處而去。
卓思暖可不是好心人,她提醒若雪瀾是爲了這一場戲更加精彩而已,一場戲,怎麼可以少得了主角呢?不是嗎?
“文琊,這位漂亮的小姐是?”莫菀兒笑得大方慷慨,千嬌百媚,只有她自己知道,嫉妒心掀翻的醋罈子,快要把她淹沒了。
卓思暖與艾琳樂得其見這番景象,艾琳笑着與那位跟文琊聊得正歡的貴女打招呼。
“hello,七七~”
那位被喚作七七的貴女含蓄一笑。頷首與她們打招呼。
七七見莫菀兒回來了,而且又是那一副掀翻醋罈子的模樣,不由得笑着與文琊告辭。
卓思暖不認識這位閨名喚作七七的貴女,她許久未出現在此類宴會上了。所以,不認識這一位叫的七七貴女也不奇怪,但是艾琳認識。
艾琳當即百般挽留,正當七七推脫不已的時候,秦挽獨自一人,舉着一杯葡萄酒,盪到了卓思暖身畔。
“思暖,許久未見,近況如何?”秦挽因喝了一點酒水,語氣飄忽。他暖暖的呼吸紮在卓思暖的脖頸處,宛如一汪大海的藍色眸子氤氳着霧氣,玫瑰紅的脣瓣因酒水的潤澤,越發嬌豔。
文琊似不願與莫菀兒介紹這位被喚作七七的貴女,但秦挽過來的當下。他與卓思暖問好一番後,當即親暱的與七七交換了一個貼面吻。
“七表姐,你怎麼在這兒,我二哥找得你好辛苦。”秦挽在七七肩膀邊蹭了蹭,撒嬌道。
通過一番解釋,大夥終於明瞭,原來這七七本命喚作秦七。是秦挽的表姐,因年初才從其他城市搬家過來這邊居住,所以大夥兒都不知道秦挽與秦七家還有這麼一層關係在裡面。
秦挽過來的當下,文琊好奇的多剽掠了他幾眼。
秦挽與林澗的事兒,圈裡面的人自然有所聞,但他們只當年輕有爲的林澗是一時被豬油矇住了心。纔會迷戀上美少年秦挽罷了,但兩人從最初的見家長,林澗受到百般刁難,依舊沒放棄秦挽,到如今兩人在一起已過了四年。大夥兒便不再以此爲談資,當做一個什麼“奇怪”的好笑話題。
文琊覺得,這秦挽生得當真如少女般美貌,他有一頭仿若散發巧克力清香的曲捲栗色碎髮,他有一雙宛若清澈見底的海洋般藍眸子,他有兩片宛若玫瑰那般嬌豔的紅脣。
他的肌膚既白皙又細膩,嗓音帶着一股子柔膩的甜味,就連那迷茫的眼神,都無助,迷人得緊。一向自詡爲直男的文琊,見到這般的秦挽,也不禁讚歎一番造物主的偏心,他終於知道林澗爲何會淪陷了,這般仿若清晨嬌花的秦挽,難讓人不心動。
“你是秦挽?”文琊起身,他端起了一杯酒,酒杯微點,向着秦挽示好,他問着,雖是問句,但話語之中卻是滿滿的肯定語氣。
秦挽今夜似乎有點不高興,他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總輕輕撅起那玫瑰紅的脣瓣,不時還伸出粉紅的小舌,舔舐一番那兩片柔軟的脣瓣。
他喝得半醉,半個身子都靠在秦七的香肩上,秦七蹙起柳眉,她受不住秦挽大半身子的重量都壓在她瘦弱的肩膀上。
文琊見此,善解人意的扶住喝得半醉的秦挽,秦挽似真喝得過多了,他腳步一個踉蹌,大半身子便跌入了文琊寬厚的懷中。
莫菀兒嬌呼一聲,狠狠的剜了一眼滿臉醉意的秦挽,她不滿的道:“既然喝醉了就不要出來丟人現眼,真是看着就礙眼。”
艾琳輕笑,語氣誇張的驚疑的“啊”了一聲,涼涼說道:“不知道某回那個女人喝醉了,還恬不知恥的纏在別的男人身上,不肯下來。”
莫菀兒聞言,唰的一下,柔媚的小臉被艾琳話裡話外的諷刺之意羞紅了一片。她惱怒的“你……你……”半日,硬是沒有反駁出個子醜寅卯。
“林澗,林澗……”秦挽不知怎麼的,一個轉身,便毫不排斥的伏在文琊寬厚的懷中,口中呢喃不清的叫喚着林澗的名字,但只有文琊知道,他的肩膀,正一點一點被溫熱的液體浸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