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纔是你家小姐!懂!?
回頭把你給賣到隔壁老王家你信不信?!
“唔,動手到是越發乾淨利落了。請大家搜索()看最全!”
扭着水蛇腰出來從拐角房間裡走出來的女子,眨着勾人的眼睛,衝着一臉淡然的木潯拋了個媚眼“好久不見呀,木先生。”
“好久不見,虞姬。”
木潯清笑一聲,對於虞姬拋過來的媚眼視若無睹,惹的虞姬有些無趣的聳聳肩膀,懶懶的把這艘船的分佈圖給他“吶,裡頭的人你全收拾了吧,老孃累了~”
這麼說完,她直接走到甲板席地而坐,絲毫不在意自己修長白嫩的大腿,裸露在空氣裡,懶洋洋的往面一靠,衝着夙淺招了招手“過來,讓我看看最近有沒有好好吃飯?怎麼還是這麼瘦?”
這語氣?
老熟人?
可是老子不認識你,還有你那招寵物似的動作是想幹嘛?
不要以爲你長得漂亮,老子不跟你計較了!
虞姬瞅着夙淺那張面無表情的小臉,咯咯一笑“還在生氣啊?氣性怎麼這麼大?都快近十年沒見了,也不叫聲小姨來聽聽?當初某隻小鬼頭可是天天跟在我屁股後面,小姨小姨叫的別提多歡騰了~”
…..久久麻代!
她說這個女人看着怎麼有點兒眼熟呢!尤其是那雙風情無限的桃花眼,還有那說起話來,蘇蘇勾人的語調跟語氣。
嘖~
夙淺有些嫌棄的撇撇嘴,都十年沒見了,搞得跟老子很熟似的,哼,老子不認識你是誰,少套交情,少套近乎,老子不吃這一套!
木着小臉兒的某人,小腦袋一轉,朝着關押小孩兒們那個籠子裡頭看去,她咂摸着下巴,瞅着裡頭那幾個不蘿蔔頭,最終把目光定在了某隻小白蘿蔔臉,然後再回頭透過那羣驚恐的女人,把目光對了那頭一個要把她推出來給大兵們睡的女人,樂了。
“我想起你是誰了,我說你怎麼對老子這麼大仇恨呢,感情毀了老子的婚禮不算,還想把老子給弄死?”
夙淺揚了揚小下巴,神情似笑非笑的瞅着那個神色蒼白如雪的女人,從頭到腳的把她打量一番,越打量,夙淺心的怪異感越甚。
尤其是她的妝容,她的衣服,跟她的鞋子。
夙淺的目光閃了下,摸了摸下巴:神色微妙,這不會是個穿越女吧?
至少這個年代,化妝畫的如她這麼精緻跟與衆不同的,可真不多見呢,你瞧她那化妝的手段,修改衣服的方式,鞋子的改造,還有那些元素的疊加,這個時候完全都還沒有流行的好吧?
嘖,這是個穿越女,妥妥了。
那這貨十有八九是女主了,那麼那個景什麼聿的,十有八九是男主了,而她——
呵呵,尼瑪,不用說知道是炮灰了!
還是那種不斷各種花樣作死的惡毒女配炮灰,瞅瞅這朵小白花的神態跟眼睛,知道餘夏輩子的死亡,一定是這麼個走向。
尼瑪,套路啊!
某人一邊感嘆,一邊在腦海裡演了無數個‘你愛我,我不愛你’‘我愛你,你不愛我’的虐愛版本,於是她瞅着那個穿越女的眼睛更加微妙了。
估計餘夏的心願也那麼幾種了。
她要不要在這個穿越女身,齊齊演示一遍?
唔,這個可以有。
來吧,互相傷害吧!
看你能在老子的手裡翻出什麼浪花兒來!
夙淺那種看玩具似的眼神讓齊雪茵心頭毛骨悚然,不知道哪裡不對勁了,這個叫餘夏的少女,並不似她知道的那般愚蠢。
至少劇情裡並沒有出現海這一出,只是有提到餘夏偷偷的跟着木先生去了延京,在延京遇到了參加商會的景聿,二人的故事從那裡纔算是正式開始。
可是現在到底怎麼回事?
爲什麼虞姬會是餘夏的小姨?!
爲什麼那個一見血犯暈的餘夏,竟然敢殺人?!
爲什麼一向對餘夏十分不待見的木先生,會對餘夏那麼關心?
該死的!
到底哪裡出錯了?
怎麼跟她知道故事情節完全不一樣?!
媽的!
她到這裡來可不是要當女配的!
她要把女主給幹掉,當女主的!景聿那樣的人,被旁人玷污了身子的餘夏,根本不配景聿的一世雙人!
齊雪茵把牙根都咬出血了,那看向夙淺的眼神,跟看生死仇敵似的。
夙淺看着她那表情直接一樂。
這穿越女腦子有坑吧?
不會是把自己代入了某種不可言說的人物,然後把曾經的餘夏當成仇敵了?
嘖,腦補是病~
這補的還不輕,病的還不是一般的嚴重。
對付這種人,那是她在乎什麼,搶她什麼,明明都不是自己的,卻偏偏認爲自己得的理所當然,還把莫名其妙的仇恨轉移嫁接到不相干的人身。
這種人吶~
自以爲事到,蒼天大地都要圍着她轉,寵着她,愛着她,她要天,天會自降送到她手時,她要地,地都會自升滾到她手裡。
講真,這特麼是一蛇精病啊!
還是二晚癌的蛇精病!
夙淺翻個白眼,這麼個玩意兒,她動手都嫌惡心,那送到景什麼聿面前,讓他自個兒享受去吧!
反正這是他的女人,還是給他生了孩子的女人,不送到他手裡送給誰?
某人的眼珠子轉了轉,忽然想到一個絕妙的辦法。
唔,穿越女應該是現代來的吧?
那她怎麼着也應該有點兒金手指才行,像槍支機械這種東西豈不是手到擒來?算不會,她求求天道,天道還不給她開後門兒?
反正是天道選的人,怎麼着也應該庇護一二吧?
據說,景什麼聿的,可是十分稀罕這樣的物件兒。
她要不要大大方方的送他們一回?
摸着下巴暗戳戳想要使壞的某人,笑得有些雞賊,讓處理完下面大兵的木潯,看到她的笑容,眼角跳跳。
這姑娘,這又想幹什麼了?怎麼感覺一副要使壞的樣子?
洗乾淨手,身除了沾染了一些血腥之氣的木潯當真乾淨清貴的像一個貴公子,誰能夠想像,這人動起手來殺人的時候,是何等的兇殘,跟某人基本是一個德行。
都讓人忍不住懷疑,這兩貨其實有隱藏師徒的屬性吧?
虞姬望着一如既往乾脆利落的木潯,眸光輕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