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這個,你這麼輕易的放過他了?
雖然,可能,大概,也許這個人的身份可能有些特,也有可能是它的前主人。請大家搜索()看最全!
可是吧,這種事情它沒印象,沒啥感覺,再說了畢竟是前主人對吧?
它只要對現主人忠誠行了,所以殺個前主人什麼的,它是一點兒愧疚感都沒有的。
沒錯,是絕對不會有!
瞅着棍子那疑惑不已的表情,夙淺冷笑一聲“老子是做慈善機構的?他想親親?想抱抱?”
…….棍子默默搖頭「那您?」
“老子在釣魚啊,釣魚之前不撒魚餌,魚怎麼鉤?”
她又蹭了一下脣瓣,眯着眼,沁涼的眸底閃爍着森冷的銳光“最好,這釣的來魚符合老子心意,不然——”
她呵了一聲,表情鬼畜,詭叵測。
…….棍子悄咪咪的吞了吞口水,莫名覺得,還不如那些惹它家主人生氣,被當場解決的人的下場來的痛快呢,這樣鈍刀磨肉,哪疼往哪兒戳的折磨,傻逼纔會願意嘗試啊!
很顯然,它的前主人是一個大傻x!
話說它的前主人應該只有一位纔對吧?
那麼眼前這個跟那湖水裡頭那個,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難道像是大花經常掛在嘴邊的黑白無常?
嗯,有可能!
……黑白無常是兩個,不是一邊黑一邊白的同一只才叫黑白無常的成嗎?傻棍子!
若是大花在這裡,一定會這麼鄙視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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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晏子離知道一個人陷入低谷的時候,會覺得時間格外的漫長,像曾經他被毀掉丹田,修爲盡失的那幾年,總覺得一分一秒都是煎熬,難捱的像是渡過了無數光年。
其實他知道的,漫長的不是時間,而是自己的心。
在那場莫名其妙的南山消失,天空突然出現又被劈成兩半的石饕餮之後,好像有什麼東西從裡面跑了出來,因爲在饕餮碎開之後,天空的方突現了巨大的漩渦,那漩渦閃爍着電閃雷鳴,像靈獸的血噴大口一樣,想要把一切都給吞噬掉,只是後來不知怎的不見了。
然後很多人才如夢初醒,儘管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也知道自己算是逃過一劫了,一但被那漩渦抓住,他們一定有去無回!
所有人都在慶幸,他也在慶幸。
只是——
他的師尊卻不知爲何一直都找不到。
在沒有發生南山消失,在天空沒有出現石饕餮時,他找不到他的師尊了,好像他的師尊突然消失了一樣。
他想,是不是有什麼別的怪怪的迷陣把他的師尊給困在裡頭了?
像之前那個黑乎乎的地洞一樣。
可是,他找到了鱈老祖,找到了泠清,找到了之前在山頂跟師尊說話的幾個青年,找到了許許多多認識的,不認識的,可是是找不到他的師尊了。
秦綰綰不見了。 這是他們翻遍一整座跟南山一樣大的坑,扒完那坑裡所有的大小石塊,跟溝壑坑地之後,才確信的事。
自此,離那天南山消失之時已經有小半個月了。
鱈老祖說,很有可能是那場漩渦把秦綰綰給裹走了,可是他總覺得不是這樣。
他總覺得有什麼事是沒被他發現,甚至被他忽略的,他不信邪的又找了一遍,可是仍舊什麼都沒有找到,這裡乾涸的像是漠北的沙漠,除了灰石,別的真再也沒有其它的了。
泠清哭的像個孩子,那是他頭一次見泠清哭,哭的那般傷心跟歇斯底里,甚至埋怨他爲什麼不好好跟着她,明明他總是片刻不離的跟着她的,爲什麼這次會跟丟了?再也找不找了?
對於泠清的怨恨,晏子離沉默的全盤接收。
的確,是他的錯,要是他修爲再高一些,能力再強一些,或許不會跟丟了。
晏子離也想哭,可是他哭不出來,心口像是被人剜走了一大塊似的,止不住的疼,止不住的疼…….
他們在這在地坑裡不眠不休,不吃不喝的找了整整兩個月,最後還是鱈老祖看不下去,通知了隼老,讓隼老想想辦法,看能不能用什麼其它的辦法找到秦綰綰。
隼老來了,直接祭出一本命獸,說是可以通過氣味來找秦綰綰。
然後他告訴他們,秦綰綰在這個坑裡,只是因爲某些原因,身體跟靈魂處於剝離的狀態,靈魂融入不到身體裡去,被一團霧氣給包裹住隔離了外界的探查,起到了保護的作用,這也是他們用肉體看不到的原因。
至於他的本命獸能夠看見,是因爲他的本命獸也靈體,所以才能夠看到。
所以他們只要守在這裡好,等秦綰綰的靈魂跟身體融合了之後出現來了。
明明這是個好消息,可是不知道爲什麼,晏子離的心頭很是不安,非常的不安,這種不安導致他眼都不敢眨的守在那裡,生怕出了什麼意外導致秦綰綰再也回不來了。
或許是他多心了,他總覺得隼老再說這件事的時候,神情有一種類似於嘆息的感覺。
可是他實在沒那個多餘的心情去管,若是,若是他當時多問一句,是不是能知道不一樣的答案?
這是後來晏子離經常問自己的話。
可是沒有如果,他也沒有時光倒流的能力,重新回到當時。
秦綰綰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小半年以後,她是昏迷着從空氣裡掉出來的。
晏子離是第一個發現的,也第一個伸手接住她的,隼老一直都沒有離開,在晏子離接住秦綰綰的那瞬間,他過來給秦綰綰把了把脈,說沒什麼大問題,只是過於疲倦罷了,多休息休息好了。
他們帶着秦綰綰回到了秦家,秦家主早接到了消息一直在秦家大門口守着,確信看到了活着的秦綰綰才鬆了口氣,給他們安排,讓他們好好歇息。
回家秦家的那天傍晚秦綰綰醒了,醒來的第一眼,晏子離覺得,啊,這不是他的師尊。
而隼老也只是看了一眼,搖搖頭直接離開,隼老離開的表情晏子離一直記得,有嘆息,有果然如此,有啊,那丫頭終究還是離開的的樣子。
他想,看,不是他一個人覺得不對勁。
隼老也有這種感覺,可是除了他們倆之外,別人好像都沒發現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