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這野雞真肥,看着都香,她要吃!
在外面浪了一下午,晚又不準備回夏候府的夙淺,完全不知道她的‘再一次’失蹤,給夏候府跟藍湛帶來了怎麼樣的驚心動魄,估摸着算知道了,她肯定該怎麼浪還是怎麼浪!
畢竟乞丐小妞的心願,可沒有一直待在夏候府一說是不?
那她幹嘛要委屈自己窩在夏候府一直看人臉色,還要被各種調教?
她纔沒受虐症呢!
反正回頭把真正的夏候姝給虐到懷疑人生,各種悲慘,淒涼的死去成了。
嗯,還要給她找個男人。
一想要去勾搭男人,夙淺小臉是一黑,表示一想到這個萬分騷氣的任務,她的心情不是很美麗了!
所以,等一下她一定要把這二隻肥油油的野雞都吃了,來壓壓火!
嗯,完全沒毛病!
夏候府裡。
夏候老王爺跟藍湛二人臉色十分難看的坐在前廳,瞅着那一波波出去,又一波波回來,愣是找不到人的下人們,心頭的火氣直往外冒!
夏候老王爺瞪着一邊臉色青黑的藍湛,咬牙:
“她既然跟你一塊兒出去的,你幹嘛不看着她?!那丫頭原本是個乞丐,一進人海,那像是游魚入水一般,滑溜的抓不住了!你難道不知道之前是有多難抓住她的嗎?”
被指責的藍湛臉一僵,握了握拳頭,沉聲回道:
“抱歉,是我的失誤,看她那模樣,完全不像是會跑的人,且她又是一個嫌貧愛富的女人,我着實沒想到她會跑,再者——”
藍湛頓了下。
“我現在擔心的不是她自己想跑,而擔心的是有心人把她給抓走,從而來威脅王爺,像之前的公子御一樣。”
“雖然後來的結果還算是好的,但是不防還有第二個,第三個公子御,畢竟傳說的那物件兒,稍稍與皇室接觸緊密的人,多少都還會聽到一些風聲,雖然有很多人把那物件兒當成一個傳說,但是不得不防,正好有與王爺與我,信那物件兒之人,不是嗎?”
夏候老王爺沉了沉臉。
“本王自然知道!所以才擔心!去,派暗衛出去,儘可能的不要讓別人覺察到小姐丟了!”
藍湛點了點頭,吩咐手下去辦事,心裡卻把那個賤女人的祖宗十八代都給咒罵了個遍!
暗恨,要不是留着她還有用,定要把她給抽筋扒皮了!
“啊切~”
房樑汲着口水,瞅着下頭那秦家嬸子,把那二隻肥油油的大野雞給利落的放血拔毛,然後又一分爲四,一半熬湯,一半鍋蒸,一半研製成野味,一半炒成幹鍋,那味道,簡直叫一個香吶~
唔,聞着這香味兒,夙淺略有些遺憾砸吧了下小嘴,咕噥:
要是廚子在的話,這二隻肥油油的野雞,從他手做出來的美味,定然要秦家嬸子的更好吃~
嘖~
可惜了,也不知道廚子那貨輪迴到哪個位面去了,個位面竟然沒碰到,只碰到黑淵那智障——
咦,說起來,那塊魂石貌似沒飛回來啊?
夙淺眨巴眨巴眼,清泠泠的眼眸裡略過古怪,黑淵那智障不會把魂石給吸收了吧?
那貨可是個雜食動物,只要是對他魂力有益處的,他啥都吃,完全不挑嘴的,像當初他把他附身者那個誰誰誰,還有誰誰誰的土著靈魂都給吞了,只因頭有對他有那和一丁點兒有益處的魂力!
媽蛋!
浪費她一顆魂石!
夙淺扁扁嘴,暗恨,那傢伙是屬泥鰍的,完全讓人抓不到小尾巴!
帝蕭胤那牲口都難對付!
嘖,不爽!
“娘,好了沒?我快餓死了!”
“好了好了,馬好了,先過來端其它的菜!”
秦家嬸子一聽到自己乖兒子說餓了,趕緊加大了火,快速的把炒好的菜先讓她兒子給端出去,然後再把那燉的雞湯給燜一會兒,才盛出來,端到屋裡頭吃飯。
在一家三口坐一桌子邊吃飯的時候,屋外頭柴房裡,突然火紅一片,正準備動筷子的三人一愣,臉色一變的趕緊朝外跑。
柴房走水了。
秦家三人懵逼的站在柴房門口,看着從裡面燃燒的通紅火焰,還有濃濃的嗆煙,與噼裡啪啦的燃燒聲,才竟然回來。
“救火啊!找水啊!傻愣着幹什麼?!”
秦家老爹率先回過來神,趕緊推了一把身邊傻掉杵着的二人,掉頭去竈房裡提水。
“哦哦——”
回過神來的秦家嬸子跟秦家兒子,也趕緊端盆的端盆,汲水的汲水,可是算他們這般努力,那火勢還是從柴房直接燒向了他們的糧房,還有他們的主屋。
秦家嬸子神色惶恐大變的推了把臉色同樣慘白的秦家兒子。
“快,快去找人來幫忙!快去!”
“啊啊,好——”
秦家兒子趕緊扔下盆子,朝外頭跑。
這外莊在這一處兒是獨立存在的,因爲她是有主家的,且這一片都是主家的。
而秦家一家是從主家撥下來看管外莊的,所以離村子裡其它的人家都有些遠,且秦家嬸子是從本質還看不起村子裡頭的其它人,自認爲自己是的祖是從主家下來的,跟他們這些土生土長的鄉村人不一樣,總有一天他們還是會回到主家的。
所以平日裡,她都是用鼻孔看人的,也不經常跟旁人走動,都是旁人扒着來討好她們,所以久而久之她還真把自己當成這裡的主人了。
這不,曾經那些住在她們四周的同村人,都被她給趕到其它地方去了,所以這一着火,那些人還真沒及時趕來。
秦家嬸子看着那些同村人遲遲不來,而這莊子也快燒了一半了,她噗通一聲坐在到嚎嚎大哭,傷心絕望極了。
可是她哭着哭着覺得不對勁了。
怎麼一直沒聽到她家男人的動靜?
心口猛的一跳,她竄起來嚎:
“老頭子!老頭子!你在哪兒?你在哪兒!說句話啊!說句話啊!!”
秦家嬸子一邊嚎,一邊哭,看去挺慘的,在她焦急的在外又是跑,又是跳,又是急的哭喊時,屋裡頭傳來了虛弱的叫聲:
“我,我在這兒——”
秦家嬸子一聽到那聲音,先是一喜,緊接着是一愁,最終咬咬牙,把自己全身弄溼,朝着那發生處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