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
羅德淡定的伸手將他們攔下來。
“三王子殿下,我覺得卑鄙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吧?雖然我不想評價你的個人喜好,不過既然你喜歡的是這個狀態下悠雅姐妹,說明你根本就沒想着幫她們解除詛咒吧?但我不一樣。悠悠雅雅,我以奧尼爾家族的名義起誓,一年之內我必定將你們的身上的詛咒解除!如果做不到,到時候我願意十倍補償你們的損失,並且是去是留也決不阻攔。”
說完他走到悠雅兩人面前,將手遞了出去。
“明白了嗎?這下該怎麼選真不用我說了吧?”
悠悠雅雅對視了一眼,沉默良久後,最終單膝下跪,用香腸般的嘴脣輕輕親吻在羅德的手背上。
她們最終還是選擇了這個看起來不怎麼好應付的銀港少爺。
沒辦法,萊拉設置了兩個環節。在第一個環節裡羅德反其道而行之,用她們的家人逼迫就範,本來就已經很難處理了。
至於第二個環節,恐怕指的就是見面吧?
這裡亞斯特和諾夫曼基本是棄權了,三王子的表現倒是讓她們很心動,畢竟如果做了三王子的妹妹,想來那個惡霸應該、大概、也許不敢真的對她們父母怎麼樣。
可惜羅德最後那番話將三王子也擠了下去。
是啊,三王子只是興趣不正常才願意善待她們,如果他喜歡的就是她們現在的模樣,又怎麼會想着給她們解除詛咒呢?
畢竟她們才十幾歲,誰願意一輩子保持這副鬼樣子?
羅德給了她們希望。畢竟銀港的影響力還是很大的,如果這惡霸有心的話,說不定還真能爲她們做到這一點。
兩相對比之後,她們徹底倒向了羅德這邊。
鬧劇結束。
……
塵埃落定後,羅德帶着悠雅姐妹出了話劇室。
因爲還剩一個位置,他想再看看還有沒有別的人選。
不過想起詛咒的事,羅德又有些疑惑:“…我說,既然你們中的是詛咒,難道沒去讓聖女薩嘗試淨化嗎?”
教會標榜的就是愛與正義,最擅長對付的就是那些見不得光的東西,像是詛咒、夢魘、惡魔等等之內的。
“我們有嘗試過,(但是治標不治本),詛咒會重新回到身體裡。”
“你們一定要講話嗎?”
“習慣(了)。”
不知道是不是這對雙胞胎的惡趣味,明明完整的一句話她們硬是要拆成兩份,一人說半句,然後另一人再跟半句。偏偏她們聲音也相似到了極點,表面上到是沒有違和感的,就是有點自帶立體音的感覺。
“你們開心就好…話說,你們身上的詛咒是跟施術者綁定的那種?不消滅根源就無法解除?”
“這個我們(不是很懂)。”
“……好!我就喜歡你們這種擺爛的態度。那我再多問一句,你們到底誰是悠悠誰是雅雅?你們就不會發生搶話的事嗎?還有你們一定知道對方想說什麼嗎?等等!你們先別告訴我,讓我猜一下!”
羅德饒有興趣的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下後說道:“我知道了!雖然還是不能將你們對號入座,不過仔細回想一下,先說話的似乎一直都是同一個人,畢竟你們也說這樣習慣了,應該很難改變…我大膽猜測一下,悠悠應該是姐姐,是先說話的,也就是你。而後說話的則是妹妹雅雅,是你。”
羅德分別指了一下兩個人,然後得意道:“怎麼樣?我猜的沒錯吧?”
悠悠雅雅驚訝的互視了一眼,
似乎她們自己也沒發現這一點。
“在一起的時候,(好像的確是這樣)。”
羅德笑的更加得意:“雕蟲小技罷了。不過,這個時候應該好好稱讚一下本少爺知道嗎?見微知著什麼的的,獨具慧眼什麼的,要不吝讚美之詞!”
“主人跟傳聞的,(的確有些不一樣)。”
這不是廢話嗎?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傳聞!
說起這個羅德就有些來氣,也不知道哪個王八蛋亂傳他不行了!
跟女主伊絲塔解除婚約就是不行了?
你行你上啊!你看男主給不給你來幾個透明窟窿!
他正暗自腹誹呢,突然迎面撞上一塊鐵板。那感覺就像路上玩手機突然撞了電線杆似的,猝不及防之下,羅德“哎喲”一聲就要往後倒,還好悠悠雅雅立馬將他扶住,這纔沒有跌坐到地上。
太弱了!
身處在一個劍與魔法的世界,他卻如沒比普通人強多少,想想還真是讓人難受。
羅德擡起頭, 正要無能狂怒,可是看到面前的人卻愣住了…
男主路易斯,女主伊絲塔,還有敗犬索菲亞!
————
這個世界發生的大多事情都不是非黑即白的。從不同的角度去看,立場往往也變的不同。
路易斯全名路易斯?莫拉格斯。雖然莫拉格斯家族如今已經完全沒落,但在400多年前那可是這個世界頂樑柱一般的存在!
在那場遍及世界各地的災難裡,路易斯的先祖如同救世主…不,他就是救世主之一!他帶領着被人們稱爲勇者的小隊,挽狂瀾於既倒,扶大廈之將傾!不僅消除了一場又一場滅頂之災,最後甚至將魔王斬殺,讓其陷入到長久的沉睡當中。
可以說,這幾百年的和平莫拉格斯家族居功至偉!
然後呢?
前一百年人們還歌頌着莫拉格斯的功績,對這位曾經的大英雄頂禮膜拜。
可再一百年,當那代經歷過絕望的前輩從這個世界上離去,新一代的人們已經無法想象那段恐怖的歲月。他們不理解,也不認爲自己的先輩們擁有打敗強如魔王的能力。
又一百年,人類內部的矛盾爆發,莫拉格斯家族成爲了權利和慾望的犧牲品。
它擋住了太多人的腳步!
也是從那時開始,莫拉格斯家的輝煌歷史開始被惡意扭曲,“英雄”一詞成了那個時代最大的笑話!
而再過一百年,莫拉格斯家族已經基本淹沒在歷史的長河裡。只有極少數人還記得那輝煌的歲月,爲這個撐起一個時代的家族而感到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