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慕白此言一出,令韓束束飛揚的心頓時着不了地。
他這些年雖然也很殘暴,好像也不會無緣無故殺人。
不會像他說的那樣,真屠宮吧?
“皇上說的哪裡話?跟在皇上身邊吃香的喝辣的,小的爲什麼要跑?”韓束束囁嚅道,悄悄看一眼楚慕白。
這一看嚇了她一跳,因爲他離得她很近。
下一刻,她被他帶入懷中,他像是要把她揉進他的身體,狠狠地抱緊了她。
韓束束不敢亂動,乖乖地倚在他的懷中。
不知道爲什麼,她總覺得楚慕白看起來有點不太對勁。他的面貌太多了,一時換一張臉,讓她應接不暇。
這樣的楚慕白看着有些詭異。
尤其是上月初四晚上,他消失一天兩夜,在他消失的時間裡,他在做什麼?
足足半個時辰後,韓束束站得腳都麻了,她才擡眸看向楚慕白,“皇上,小的腳麻了。”
楚慕白像是如夢初醒,忙把她打橫抱起,擱在軟椅之上。
他蹲在她跟前幫她捶腿揉捏,那緊張的樣子,讓她雙眼刺痛。
“我沒事了,你去批閱奏摺吧。我在一旁侍候筆墨,好不好?”韓束束抓住楚慕白的手臂,特意放柔了聲音。
“你在一旁陪坐就好了,不需要侍候。”楚慕白說着,把她抱到了貴妃椅上。
此後,婉心端來了許多的零嘴,擱在她跟前。
楚慕白則開始批閱奏章。
有時他渴了,便把茶杯遞到她跟前:“試毒!”
韓束束喝了一口,遞給楚慕白,楚慕白卻不接,“你喂朕喝!”
韓束束很無奈,把杯子遞到楚慕白的脣邊。
楚慕白一飲而盡,讚不絕口:“好甜,好喝。你做得不錯,想要什麼賞賜?”
韓束束語塞。
她剛纔喝過了,就是一杯白開水,連茶葉都沒放,怎麼可能甜?他這是什麼味覺?
“我想陪雪狐玩一會兒。”韓束束弱弱地回道。
這又是另一個話題了。
楚慕白本來的意思是把雪狐扔給她當寵物,因爲她不該一直抱着它,雪狐就這樣被扔給婉心。只有楚慕白心情好的時候,她才能和雪狐玩一會兒。
“那隻死東西有什麼好玩?朕陪你玩。”
楚慕白說着,把韓束束撈到自己的懷裡。
韓束束只覺得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坑。
她要的是雪狐,不是男人。
楚慕白這樣抱着她批閱奏摺不累嗎?
“你想不想試一下處理國事?”楚慕白粗嘎的聲音響在她的耳畔,他溫熱的呼吸就噴在她的頸項間,讓她脖子癢癢的,心也癢癢的。
韓束束用力搖頭:“小的不敢逾矩。”
如果讓人知道她一個女人插手國事,只恐引起朝野不安,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她要奪位呢。
這時楚慕白用力在她頭頂親了一口:“好香。”
韓束束再次無語。
她身上什麼味道都沒有,怎麼可能有香氣?
“朕想要你……”
楚慕白接下來的一句話,令韓束束臉色微變。
最糟糕的是,他才說完這句話,他的某個部位就開始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