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心如數家珍,陡見楚慕白眉眼間染上了笑意。
“朕怎麼會喜歡這樣的女子?”楚慕白搖頭失笑。
覺得匪夷所思,又覺得理所當然。
或許正是因爲這樣的韓束束,才讓他欲罷不能。
“她上回不是幫朕做了件袍子麼?大不了,朕也給她做一件。”楚慕白說着起了身。
婉心不敢置信地看着楚慕白的背影。
像楚慕白這樣的人物,竟給一個女人做衣裳?這是不是不妥?
“去司衣局找一個裁縫過來教朕。”楚慕白回頭掃一眼石化在原地的婉心,搖頭走了開去。
依他看,這養心殿的人越來越傻氣,看着就知道不聰慧。
接下來整整兩天的時間,楚慕白沒有踏出養心殿半步。也就是說,楚慕白接連兩日沒上早朝。
一向勤政愛民的皇帝居然不上早朝,此一事件驚動了朝野上下。
於是所有朝廷官員很有默契地請楚應辰去遊說韓束束,讓韓束束勸勸當今皇上,不可荒廢朝政。
楚應辰求之不得,他正愁找不到機會見秦長亭。
如今送上門來的機會,他怎可錯過?
這天確定韓束束和秦長亭回到南院,他後腳也跟進了南院,美曰其名是見韓束束,其實韓束束和秦長亭在一起。他要見的人,當然就是秦長亭。
秦長亭一見到楚應辰,臉色微變:“你來做什麼,滾!”
“本王來找束束。”楚應辰柔聲回道,示意秦長亭稍安勿噪。
若非怕秦長亭更加憎惡他,他索性直接動手,把秦長亭擰回家。
秦長亭纔不信楚應辰的話,她緊迫盯人,就怕楚應辰對她下毒手。
直到楚應辰去至韓束束身邊坐下,自顧自地用膳,好像南院是他家。
韓束束和秦長亭對視一眼,覺得這姓楚的男人都惹人嫌。
楚應辰優雅用膳,邊吃邊搖頭:“味道很一般!”
“說吧,你來南院做什麼?”韓束束冷眼看着楚應辰。
看到楚應辰,她就想起楚慕白那個同樣不討喜的人。
楚慕白不願意見她,她就願意見楚慕白了嗎?她纔不稀罕那個性格古怪的男人,她也是有志氣的好嗎?
“束束,你對皇上有怨氣可別怪在本王身上。這兩日皇上不早朝,所有人都讓本王做和事佬,希望你去勸勸皇上,當以國事爲重。皇上有兩日沒踏出養心殿半步。再這樣下去,皇上就要做亡國之君了,這是你樂意看到的情形嗎?”楚應辰這樣說着,視線卻定格在秦長亭的臉上。
一日未見,總覺得這丫頭又美豔了三分,令他心癢難捺。
秦長亭一個利眼瞪過去,這個登徒子,再看,她挖了他的眼珠子。
楚應辰對秦長亭掀脣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齒:“長亭,你又好看了,長得跟花兒一般。”
秦長亭一時忘了正在和楚應辰嘔氣,她很傲嬌的回道:“本公主自然好看!”
韓束束見兩人當着自己的面眉來眼去,輕咳一聲。
依她看,什麼說客都是假的,楚應辰根本就是衝秦長亭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