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不以爲然,現在我覺得他很對,你和我確實不適合。”韓束束淡聲回道。
憑什麼他就可以這樣霸道。
高興的時候哄哄她,不高興的時候踹翻她。起碼在她自己看來,她就是他手上的玩具。
反正連喜歡他的女人也可以處處爲難她,而他還能坐壁上觀,看女人爲他爭風吃醋。
“合不合適由我說了算。你莫忘了,你已經被我破了身。除了我,還有哪個男子會要你這個賤花敗柳?!”
楚十三氣得口不擇言。
他不喜歡她說話的語氣,更不喜歡她看他時的陌生眼神。
“那也是我的事,跟你有何干系?”韓束束用力推開楚十三的手,轉身再度躺下。
“給我起來!”楚十三上前拖起韓束束。
韓束束確實被他拽起了身,但她卻不正眼瞧他。
她冷漠的樣子,令他焦慮。
如果可以,他很想向她低頭,可他做不來這樣的事。男人頭可破血可流,唯獨不可以對女人低頭示軟!
“無論你願不願意,你都是我的女人,除非哪一天我玩膩了你!”楚十三說着把韓束束推倒在榻,開始撕扯她的衣物。
韓束束一動不動,由着他粗-暴地把她的衣物撕裂。
她看着神色焦慮的楚十三,譏誚勾脣:“男人面對一具屍體也能施-暴,果然都是禽-獸!你現在碰了我,我保證,下一刻我就去找其他男人獻身,哪怕是你的好兄弟楚逍遙!”
楚十三不規矩的手正在韓束束的身子上游移,他一聽這話,親吻她的動作一頓。
下一刻,他惡狠狠扣住她的雙肩:“別逼我殺了你!”
“想殺就殺吧,要動手快點,我好趕去投個好胎。”韓束束別開視線,懶得再看楚十三的這張臉。
以前她覺得好看,現在她以爲不外如是。
“你以爲我不敢?!”
楚十三這樣說着,手上的力道卻放鬆了些許。
這個女人最近都不怕他,如今一副看淡生死的模樣,約莫是篤定他不會對她下毒手罷?
這可如何是好?
好好和她說,她不理自己。用蠻橫的方式逼她和自己說,她不冷不熱。
“你楚十三什麼人不敢殺?連人頭都可以拿在手上玩,哪一天你不敢殺人了,那才叫奇怪。”韓束束把自己的脖子送到楚十三跟前:“哪,要殺趕緊。不殺我睡覺了!”
楚十三不敢置信地看着膽大包天的韓束束。
以前這個女人不是這樣的。她貪生怕死,他的一句話就是聖旨。什麼時候開始,她居然一點也不畏懼他?
像是吃定了他不會對她下毒手。
“今兒個沒有殺人的心情,改天!”楚十三說着拉攏韓束束被自己撕碎的衣物,視線卻不自覺地在她胸前的雪色玉肌遊移。
有幾天沒有碰她,倒是很想念她的這具身子。欲-望被她輕易挑起,卻不能碰她。
他怕自己真把她睡了,她一眨眼就去睡其他男子。
韓束束見楚十三色眯眯地瞅着自己的胸前,忙拉上被窩,捲起自己的身子,背對楚十三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