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在保險箱裡發現了一本書籍,能夠和逍遙神戒這種寶物放在一起,想必也不是凡物。
拿起一看,上書兩個大字——《丹經》,應該是一本教人如何煉丹的神書了,二話不說,我直接將丹經放到了自己的空間戒指裡面。
搜刮得差不多了,陳雨欣才離開這座房子,向着隔壁那所神識探查不到的房子飛掠而去。但是,離着那棟房子還剩一米的時候,我彷彿觸碰到了什麼禁制一般,直接被彈飛了出去,進而嘴角溢出了一絲鮮血。
這種情況,和我先前在終南山懸崖的山底,進入陽志強的修煉洞穴是一個道理,要想進去,首先要破開門口的防禦禁制。
而一旦要破開防禦禁制,勢必會弄出大動靜,被敵人發現,想到這裡,我一個閃身就飛出了省委大院。
第二天,我在省委大院的周邊租到了一套高層的房子,站在窗口的位置,剛好能夠觀察到那所帶有防禦禁制的房子。
我基本可以確定,李雯就在那所房子裡。就這樣,一天過去了,兩天過去了,三天過去了,直到第四天的清晨,陳雨欣纔看到一輛紅旗轎車在那所房子前緩緩停下。
車裡走下來了一位自帶官氣的威嚴的老者,這老者不是省委高官高善忠還能是誰。緊接着,一個身穿灰袍的老者也從紅旗轎車裡走了下來,跟隨者高善忠一起朝着那棟帶有禁制的房子走去。
只見那灰袍老者用手輕輕一揮,那防禦禁制就頓時出現了一個缺口,高善忠兩人一前一後地走了進去。
大約過了一刻鐘的時間,兩人先後走了出來,在他們的身後,跟着高子川和一位國色天香的漂亮女子,這女子不是李雯還能是誰,看到李雯的身影,我的身體明顯一顫,進而一種痛到窒息的感覺從內心深處傳來。
李雯跟隨高善忠他們三個一起上了紅旗轎車,紅旗橋車開出省委大院之後,朝着市中心駛去,我趕忙展開身形,緊追着紅旗轎車而去。
紅旗轎車在石城五星級香格里拉酒店門口停了下來,高善忠和李雯一行四人緩緩走下車,在保安的引領下,就要向着酒店裡面走去。
“李雯!”
突然,一聲呼喊從李雯的身後傳來,高善忠一行四人同時停下了腳步,特別是李雯,聽到我的聲音,身體明顯一顫,但李雯卻並沒有轉身。
高善忠、高子川和灰袍老者同時轉過身來,被三個男人的目光審視着的我心中升起了滔天的怒氣,我要帶走李雯,不管用什麼樣的方式。
“陳雨欣?”看到呼喊李雯的人是陳雨欣時,高子川明顯一愣,眼中出現了幾分恐懼,之前陳雨欣在南城郊區教訓自己的場景還歷歷在目,後來,自己雖然使用陰招弄死了陳雨欣,但內心深處對於陳雨欣的恐懼還是客觀存在的。
“陳雨欣,你不是已經被執行槍決了麼,怎麼會出現在石城,你,你……”見到陳雨欣活生生地站在自己跟前,高子川有些緊張也有些結巴地問道。
“高子川,見到你神仙爺爺,還不下跪?”我如同實質周身氣場,嚇得高子川瑟瑟發抖。就要給我跪下之時,灰袍老者用手輕輕一揮,都阻斷了我周身氣場對高子川的影響,恢復清醒的高子川立馬躲在了灰袍老者的身後。
而高善忠作爲封疆大吏,周身的氣場也是相當強大的,自然不會被我的氣場所震懾,我的案子是他定的調調,我被執行槍決之後成爲一具屍體的照片還放在他的案頭,這個年輕人怎麼會又活了過來,高善忠心中暗暗生疑。
灰袍老者卻對我產生了濃厚的興趣,誇讚我“有點意思”,因爲我被割斷手筋腳筋,還被刺破丹田成爲一個廢人,這都是灰袍老者的傑作。
而此刻,灰袍老者明顯感到,我已經恢復了修爲。他實在是想不到,這世上有什麼方法可以令人恢復丹田?
我的心思全部都在李雯身上,雖然李雯沒有回頭,但看她起起伏伏的身體,就知道李雯在傷心難過。
“陳雨欣,從今以後,你我之間再無半點關係,你,還是回南城去吧,記住,好好活着!”說完,李雯的身體起伏的更厲害了。
“不!媳婦!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把你帶走,我知道你肯定有不能言說的苦衷,我都理解,但請你跟我回去吧!”見李雯要和自己斷絕關係,我頓時哭得像個孩子,聲嘶力竭地對着李雯喊道。
此刻的李雯再也控制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身體由於劇烈起伏,再也站立不住,半蹲到了地上。
“媳婦,咱們回家!”說完,我一個閃身就要向着李雯掠去。
這時灰袍老者動了,單手一伸就把我定格在了半空中,輕蔑地說道:“你這小娃娃,你真當老夫是擺設?”
說完,灰袍老者單手一揮,我就倒飛了出去,把門外的石柱都直接撞斷了。
虛境初期?那灰袍老者竟然是虛驚初期!
我的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自邁入修煉者一途以來,我還從未見過虛境強者,整整高出自己兩個大境界啊,這得是什麼實力?
但我既然下定了要帶走李雯決心,就不會輕易動搖,一次又一次地朝着李雯衝去,卻又一次又一次地被灰袍老者的罡氣反彈回來。直到渾身上下沒有了一點力氣,趴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回南城去吧,記住,好好活着!”李雯對我說完這句話,便頭也不回地向着酒店裡面走去。
“不!媳婦!”
看着李雯漸漸模糊的背影,我一陣氣息翻騰,直接噴出了一口鮮血,隨即昏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