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時間過去,剛剛轉移到太山腳下的小王村消失不見了,沒有引起太多人注意。
五天後,順利晉升到築基後期的王青山與孟長老兩人,離開太安宗,前往莫州邊境接待花州支援來的一衆修士。
…………
天氣晴朗,萬里無雲。
兩道流光以一種不快不慢的速度趕往莫州邊境。
“道子看,從這邊沿着邊境一直往東走,就可以尋到那座上古遺蹟,就在莫州,青州,花州三州交界之處。”
孟祥長老指着那條隱隱約約的高聳入雲的城牆,慢悠悠說道。
本來他以爲要遷就道子修爲不夠,速度快不了多少。但沒想到道子竟然幾天時間就突破到築基後期,實力大增,如今比他預期的速度要快上不少,所以他也有時間和王青山閒聊。
上古遺蹟嘛!
王青山點點頭。
第一次聽說這座上古遺蹟還是在青藥閣,傳言死了不少人,金丹境強者都在裡面遇到了危機。
“長老也去過裡面嗎?”
王青山問道。
“哈哈哈,我們莫州資源貧瘠,好不容易出現一個機緣,哪個有本事的不想去試試。
唉,上古遺蹟確實厲害啊,老夫剛在遺蹟外層待了三日,就差點沒了性命,狼狽逃了出來。
呵呵,不過機緣也多,後來聽說有人在裡面尋到了造玄丹,從金丹中期,短短几年成就了半步元嬰,回了青州大殺四方,滅了昔日幾個大敵,擁有金丹的大宗門,報仇雪恨。
雖然後來遭到青州元嬰境的斥責,但那又能怎樣呢。一位半步元嬰,足以抵得上被殺的那些金丹戰力,增強青州底蘊。”
“嗯,造玄丹可惜了,本能讓金丹巔峰邁入元嬰境,但卻讓一個金丹中期得到了,恐怕不少金丹老祖都大爲痛心吧。”
“嘿嘿,誰說不是呢,我們老宗主魏老祖,聽到這個消息也不禁大罵了幾句,後來更是冒險離開太山,也想闖一次遺蹟,結果你也知道了。”
“哈哈哈哈,確實啊。”
……
兩人有談有笑着,到了莫州邊境。
莫州與花州邊境,花州果然派了大量修士鎮守邊境,豎起陣法高牆,防止莫州修士闖進花州。
而在那高牆之下,有大量修士和凡人,聚集,人聲喧鬧鼎沸,甚至形成了一個又一個小鎮,依據着城牆。
王青山與孟祥兩人還未接近,邊境高牆之下,已經起了爭執。
“爲何不讓我等進入花州?
想爾等花州之人昔日遊歷我莫州,我等誰曾爲難苛刻過,皆以遠道之友待之,兩州友好相處已超千年。
難道今日就由你們這些人,行如此惡事,來斷絕我兩州友誼?
爾等果真視我莫州金丹老祖,元嬰前輩爲無物不成?”
一個剛來到此地不久的築基後期修士,升空與城牆平齊,大聲怒斥守城之人。
“呵呵,這位道友話過了。
誰敢無視金丹元嬰前輩,只是因爲一些原因,我花州不得不設置城牆,庇護我花州萬靈。
等過一段時間,我花州或許會撤除城牆。到來日,我等自會歡迎諸位道友前去我花州遊歷,現在,還請諸位道友諒解。”
一個年輕的築基後期修士站在城牆上,拱手笑道。
“哼,你們什麼心思,誰不知道。無非是怕把妖族引來,想讓我等據守在太安都,擋住妖族。”
“我等同爲人族,若進了花州,亦會助爾等共抗妖族,還望道友來城門吧,”
“再不開城門,休怪我等打爛你這城牆,”
……
城下其餘的築基修士們升空,紛紛不滿大叫着。
“諸位,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城牆上年輕的築基後期修士臉色逐漸變冷,一揮手。
轟,
一道紫府境的威壓自城牆上散開,
原本所有升空的築基境修士猶如被太山壓頂,紛紛臉色漲紅,身體左搖右擺之下,慌忙掉落在地。
彭,
最先開口的築基後期修士被城牆上的年輕人一拳打在胸口,身體嗖得一聲倒飛出去。
“諸位,我花州城池自有法度。剛纔爾等衝撞城池,先只罰罪他一人,其餘人罪此次可免。若有下次,就莫怪我花州不留情面。”
年輕修士掃視大怒的衆人,冷聲說道。
年輕人身邊,一位中年模樣的紫府境修士神色平靜,威壓之下,原本還想大鬧的衆人,無人再敢反駁一句。
“哈哈哈,多謝盧師叔相助。看來還是需要修爲高一些才行。不然只講理,這羣莫州的傢伙還真不跟你講道理,簡直是一羣麻煩。”
年輕人向身邊的修士拱手笑道。
“林師侄不用客氣,莫州將要淪陷,一羣烏合之衆,喪家之犬,還想要亂我花州,當真是不知死活。”
這位中年的紫府境盧師叔看着面目普通,但話語之間,盡是對莫州的鄙夷和不屑。
想他花州也曾起了妖禍,但卻短時間內被鎮壓下去。何曾像莫州這般,尾大不掉,甚至連一都都要覆滅在即,當真是弱小和可憐。
“哈哈哈,盧師叔說的在理。
咦,有人來了。”
被稱作林師侄的年輕男子點頭笑道,而後便發現了王青山孟祥兩人的蹤跡。
“嗯,一位紫府境道友,一個築基後期修士,估計是帶着後輩想要入我花州。”
盧師叔露出一絲笑意說道。
築基修士,花州不缺。
但屬於高層戰力的紫府境,金丹境等,恐怕每個州都希望越多越好。
“一個紫府境初期,旁邊是一個築基後期,其餘守城修士皆是練氣期。”
孟祥給王青山傳音說道。
王青山點頭,也就那個中年男子他感受不到修爲有多深。
孟祥,王青山兩人逐漸接近了城牆。
“哈哈哈,這位道友可是想入我花州,我等”
盧師叔露出笑意,開口說道,想要歡迎孟祥等人的加入,但剛說到一半,就被一人怒吼着打斷。
“這位前輩,剛纔此人仗着修爲高深,不僅打壓打傷我莫州修士,還辱罵我等花州之人爲烏合之衆,喪家之犬,還請前輩爲我莫州修士做主啊!”
一個築基後期的老者面色悲痛,大聲嘶吼着。
剛纔盧師叔與他的林師侄像談,並未刻意傳音,只是聲音小了一些。雖然還有高牆阻隔,但一些耳朵聽力天賦異稟者,仍舊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老者話一出,羣情激憤,所有在場的城下修士大罵大叫着,目光全部注視到一臉懵逼的孟祥身上。
說了一半話的盧師叔臉色頓時陰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