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就有人想橫渡此海,想看看此海的盡頭,可是還沒等他來到該海域盡頭,就被其深海的大妖吞入腹中。
至於靠飛行飛到海的盡頭,那就更不可能了。
該海域無邊無際,一眼望不到盡頭,就是元嬰期修士來了,也不能飛到盡頭。
沈落估計恐怕也只有,傳說中的化神期老怪物,纔能有此本領飛到盡頭吧。
如果說東邊是一氣道盟,北邊是無盡海,那麼剩下的西邊,則就是中小國家,建立起來的六國同盟了。
六國同盟的存在不是爲了對抗魔門,而是爲了對抗靠近他們國家附近的蠻族和巫族之人。
蠻族和巫族是兩個不同的種族人,他們是生活在荒域的兩支種族。
蠻族人主張肉能通神,他們不修法術,專門依靠肉身來對敵。
而巫族是用類似於祭祀,和圖騰之力來對敵。
這兩支種族世代生活在荒域之中,荒域之所以叫荒域,是因爲那裡實在是太過貧瘠了。
縱然他的面積,有半個南域大小,但它地下的靈脈和修煉資源,卻是少的可憐。
並且隨着這兩支種族人口越來越多,所需要的靈脈之地,和靈石漸漸的無法滿足,這兩支種族人正常修煉。
於是這兩支種族人,爲了修煉資源大打出手,然後到了後面,這兩支種族人不知怎麼了。
竟達成了某種協議,聯合在一起,把目光放在靠近荒域的六國上。
開始頻繁的發動戰爭,去這幾個國家搶佔靈脈靈礦等,大批修仙者視若性命的東西。
可六國的修仙者們,又怎麼可能這麼甘心,將這些資源拱手讓給這些,被他們稱之爲蠻夷的修士呢!
於是一場血腥的爭鬥開始爆發了,起初六國的修士都是自顧自的對敵,到了後面吃了一場又一場敗仗。
這才急忙組成六國同盟,聯手對抗那些來自荒域的蠻夷人。
一戰就擊敗了入侵六國的蠻夷,並且還從他們手中奪回了被佔的土地。
吃了敗仗的蠻族和巫族人,豈會就此罷休,在往後的歲月裡,他們不停的和六國修士,互相攻伐。
當然他們除了攻擊六國外,還把目光放在了靠近荒域的,風靈草原上。
因爲荒域實在是太大了,和六國同盟交戰的蠻族和巫族人,只是這兩個種族中的一部分人而已。
風靈草原雖然沒有荒域那麼大,但那也有九個趙國的大小。
他們專門以遊牧爲生,且還信仰以傳說中的燭陰爲守護聖獸,有點類似巫族圖騰的一種。
其地勢和荒域靠近,不需要任何理由,兩邊就自然形成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關係。
當然,這一切都是沈落從典籍資料中所瞭解來的。
在他一番深思熟慮之下,覺得還是去一氣道盟所在地好點。
畢竟那裡沒有什麼道魔之戰,也沒有什麼蠻巫兩族和草原上的修士,還是較爲安逸一點。
好在他的洞府裡的東西不算太多,除了一些從秘境裡面帶出的靈藥外,就只剩下一口靈泉之眼了。
沈落來到靈眼所在,望着眼前的靈泉之眼,這靈眼他是帶不走,除非他突破到金丹期。
看了一會兒,他無奈的搖了搖頭,便來到靈藥所在地方,小心翼翼的把這些靈藥都摘走了。
第二天清晨,沈落一覺睡醒後,關閉了防護洞府的顛倒五行陣,把其陣盤陣旗之類,都收入了儲物袋裡。
拿出門派給予的幻陣,在這裡安頓了下來,接着便走出了洞府。
來到洞府外面的沈落,回首看了一眼身後的洞府,這一去可能就不會回來了。
不知這裡的靈泉之眼,會便宜哪個人,簡單的看了一眼後,就祭出飛舟準備離去了。
他剛要祭出飛舟的時候,就見遠處的天邊有一道靈光,正極速的朝着他這裡飛來。
“怎麼回事?難道說宗門這麼快,就有任務了嗎?”沈落擡頭看着天邊靈光,心中暗想道。
假若真是這樣的話,那他可就走不了了,並且還會被派往前線,參加他最不想參加的道魔之戰。
想到這裡沈落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好在這種表情只是持續了一瞬間。
等那靈光飛近了之後,他就看到那靈光裡的人,身上穿着的服飾並不是太清門的服飾,可是靈光裡的人着實嚇了沈落一跳。
那靈光裡面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先前被他逼迫,從其手中獲得秘術,神衍訣的那名女子。
“奇怪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沈落很是詫異,然後再往那邊看去,就見她的後方,還有兩道靈光在後面,緊緊跟隨着。
“如此興師動衆,莫非是來討要秘術的嗎?”
想到這裡,沈落覺得大有可能,連忙擡手招出飛舟,朝着另外一個方向遁去。
天邊靈光中的女子,見沈落出現先是驚喜了一下,然後突然間離去,又變得愕然了。
她別過頭去看了一眼身後,步步逼近的追趕上來的人,銀牙一咬,全速朝着沈落方向飛去。
離開洞府駕馭着飛舟,飛行了一段距離的沈落,發現身後的靈光中的女子,正全速朝他這裡飛來。
面對追襲上來的女子,沈落冷着臉看着,面露森森寒意。
正欲祭出龍紋劍,滅殺此女的時候,就聽耳邊傳來那女子,焦急和慌亂的聲音。
“道友救我!我正在被人追殺!”
“追殺?”
聽此傳音,沈落面色微變很是意外,當即放出神識對着女子身後掃去。
發現那女子身後的兩個人,一個是築基中期,一個是築基初期這樣。
再看其身上的服飾並非是趙國人,倒是有點楚國的味道。
只是他想不通這女子,爲何無緣無故會遭人追殺呢?
不等沈落想明白,那女子快速飛行之下,就來到了他的身邊。
至於追殺她的兩名築基期修士,也同樣來到他的不遠處,停頓了下來。
望着突現眼前的,兩名楚國築基期修士,沈落粗略的打量一下。
這二人是一老一少,老者相貌平常,留着一縷山羊鬍子,是位築基期中期的修士,一臉的驚疑之色。
另一位,則是二十餘歲的青年男子,築基初期修爲,他一臉忌憚的看着,站在女子旁邊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