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眠你怎得會出現在這裡?”沈落見照眠坐了下來,便開口詢問道。
“唉,說來話長事情是這樣的,當日我被分配到神風堂去了。”
所謂神風堂是黑瓊門中,一個收集情報幹刺殺的部門。
黑瓊門中內部有許多各式各樣的堂,每個堂都有不同的任務分配。
“就是前段時間,咱們黑瓊門不是和黑手幫火拼的啊。”
“雖然雙方都付出了代價,但是有人向堂裡面通報說門派裡面有奸細混了進去!”照眠看了看四周一眼,忽然低着頭小聲道。
“怎麼可能會有奸細?真的假的啊!”沈落見狀追問道。
他沒想到這黑手幫的手竟然能伸這麼遠,還在黑瓊門內部安插眼線。
“事情真假,我也不太清楚!”
“就是因爲不太清楚,所以我纔會被派出來,話說你倆怎麼混到一起去了。”照眠說完自己的事,又看向他們兩個問道。
“我是被他拉出來買草藥的”江富貴用勺子挖起一塊豆腐腦,邊吃邊說道。
“草藥?買草藥幹嘛啊!”照眠聽了江富貴的話語,目光又轉向沈落。
“還不是因爲火拼的事……”
沈落將自己下山的來意,都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就在談話之際,照眠點的豆腐腦也被端了上來。
他只吃了幾口,忽然面色不太好。
“咋了?”沈落和江富貴見狀,異口同聲的問道。
“沒……沒什麼,可能是我吃飯出門的時候吃壞肚子了,你們在這裡等我一下。”話罷照眠面色鐵青,捂着肚子跑了出去。
兩人看照眠那滑稽的樣子有點哭笑不得,沒過一會兒,很快照眠又返回來到了這裡。
三人又閒聊了一會,感覺時間差不多了是時候該去買需要的東西了。
於是照眠和江富二人便跟着沈落來到一家藥鋪,將裡面療傷的藥全都買走了。
三人結伴而行走在回門派的路上,突然異變突起草叢密林之中,忽然跳出現六個人。
這六個人的出現擋住了,沈落三人的去路。
只見他們的衣服胸前,都繡着一個黑色的手爪。
“不好是黑手幫的人!”照眠看着那些人胸口的東西一眼認了出來,感到不妙大喊到。
黑手幫中一名男子見自己被人認了出來,絲毫不在意一臉不屑道:“呵呵,你知道就好!”
“奇怪黑手幫的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沈落見面前突然出現的人,眉頭一皺暗想着。
江富貴見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的黑手幫之人,一臉興奮之意,手持三尺長劍擋在兩人面前對着那些人道:“來的正好,區區幾個黑手幫的小嘍囉,我正想找你們練練手呢!”
“就你?小子你好大的口氣,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先前說話的那人反嘲道。
那人看着面前的江富貴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很是奇怪對方不僅沒有害怕之意反而還很興奮,莫非他是個高手嗎?
不,不,應該不太可能。
看對方的相貌穿着打扮,怎麼看都是十五六歲的樣子,十五六歲的人怎麼可能那麼快就修煉出真氣來。
說不定對方有可能是在裝腔作勢,那黑手幫的男子短短一瞬間就想到了這些。
“是嗎?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江富貴嘴角微微上揚,揮着手中的長劍砍了出去。
黑手幫的男子沒想到對方這麼果斷,他並不準備親自動手,而是讓手下的人進攻試探一下面前這位少年的實力。
要是這個真的是一高手,他便立刻撤退。
很快江富貴一人手持長劍和那五個人纏鬥在一起,面對五個人的聯手攻擊。
他在攻擊和防禦之間,遊刃有餘進退自如。
“怎麼會難道他真的是個高手嗎?”
黑手幫的男子見江富貴一敵五,竟然豪不費勁的樣子,很是納悶。
就在他思索之際,場面忽然發生了變化“鐺!”的一聲。
江富貴手中的長劍和那五人,其中一人兵器碰撞在一起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音。
江富貴見狀藉着手臂上的力道使手中長劍揮舞着,接着一個橫批落下砍去。
手持大刀的男子見一道長劍橫劈過來,連忙將手上的刀往回拿,試圖擋住這一劍。
就在他以爲擋住這一劍的時候,江富貴突然改變持劍的姿勢。
由橫劈改爲刺,一劍刺中那人的下腹。
那人被一劍刺中要害,發出痛苦的慘叫聲。
鮮紅的血液,瞬間從劍身上流淌出來滴落在地上。
一劍刺中後江富貴隨即又抽出長劍,之後那人便輕吟一聲倒在了地上。
這一幕可驚呆了所有人誰都沒想到,這麼快就有人身亡了。
江富貴看着倒在他面前人,他沒想到殺人竟然讓他產生一種刺激的感。
而沈落則是直接呆着住了,江富貴居然殺人了。
看着面前的屍體忽然間感覺到胃裡,有種翻滾難受的感覺,不僅如此心裡還多了一份害怕和惶恐不安。
長那麼大還是第一次見有人被殺,而且還就死在自己的面前。
至於照眠則是兩腿發抖,這可是殺人啊!
黑手幫的爲首的男子見狀有點坐不住了,開局自己就死了一個手下,這讓他情何以堪。
頓時對着剩下的四個人惡狠狠的喊道:“可惡啊,還愣着幹什麼快給我殺了他!”
那四個人見自己老大發話,他們一個個面面相覷互相張望着。
誰也不敢先衝上去,生怕下一個死的就是自己。
畢竟他們只是黑手幫普通的弟子而已,只修煉過一下不入流的武技。
很明顯對方的武功看起來比他們高強太多了,根本就不是對手。
而那黑手幫的男子見自己的手下,這個時候竟然慫了不敢上,他怒罵道:
“真是一羣廢物!”
“沒用的東西讓我來!”
一把推開前面的人,走了過去。
“哼!小子不管你有多厲害,今天遇到我十七隻有死的份!”那人舉着大刀對着江富貴說道。
江富貴見走過來的男子,冷笑道:“我看你磨磨唧唧的像個娘們。”
“我草泥馬!”
十七怒罵道,他本就是脾氣暴躁之人,現在還被一個少年給嘲諷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一時間氣血涌上心頭不管三七二十一,手中的大刀朝着對方砍了過去。
“鐺!”一刀一劍交鋒在一起,此刻的江富貴是越戰越勇。
特別是殺人之後,他的心境有了變化,他現在很是享受戰鬥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