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銀心急火燎的飛出近千里地後終於在靈識中出現了火焰蟻,也正如田易所講,正有人驅趕它們呢。白銀沒有再向前趕路,而是將全身的氣息收斂了起來,並通過魂力開始命令火焰蟻有次序的撤離。
火焰蟻做出一番不敵的動作之後,快速的撤了回來。未在白銀身邊停留,向大陸的方向趕去。
“想不想到跟前看看,瞧瞧這七星宗是怎麼個德行?”田易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白銀的身邊,而靈識大開的白銀卻是毫無所查。
再向前飛了一千多裡,田易兩人緩緩地從空中落了下去。下方是一片海域,在視線中遠方出了一片陸地。正有一隻兵馬如螞蟻般在不斷的巡視,在兵馬的身後是一片片的建築羣。有一棟建築,建造的異常宏偉氣派,雖然隔得很遠,仍能看出上面的琉璃瓦閃亮的光彩。在陸地上種滿了蔥鬱的樹木,在海中看去也是蠻有生機的。
“這些人還真是會享受啊,那破房子建造的如此華麗雄偉。等哪天咱哥兩發達了也弄上這麼一個地方,好好地享受一下。”白銀在看清遠處的景觀後,竟然無盡的憧憬起來。
“到時候給你一個大陸,你想怎麼折騰都行,豈不是更美。”在嬉笑中,兩人潛進了海水中。
藏匿在海水中的田易兩人不斷地下潛,認準方向之後,快速的向岸邊靠近。岸堤建造的很是堅固,用巨石鋪就,一波波的海lang不斷地衝上去再流回來。
這七星宗也是會築造,這岸堤的高度少說也有數十丈,想神不知鬼不覺的在巡邏兵的眼皮底下登上陸地,真有些癡人說夢的意思。
“老大,咱們是上去還是回去?是現在上呢,還是等天黑?是走地面呢還是挖個地道?”白銀在片刻就想出了三種選擇的方向。
“現在,走地道。估計地道不能通往重要的地方,也就是在外圍。記住了這是七星宗,是玩陣法的。”田易說完,沒有讓白銀動手,而是動用的植物兵馬。這些植物最擅長的就是紮根吸收養分,現在正好掘地道。毫無聲息的,在田易身邊出現了一條高丈許的寬闊通道,裡面是琳琅滿目的各種植物的根鬚。在田易走近之後,紛紛的給田易致敬。
“這玩意還真是好用啊,只可惜不懂啊。”白銀雖然覺得植物的根鬚很好,可術業有專攻,勉強不得。
這條通道掘的很深,斜斜的向上,田易兩人走了片刻才走到盡頭,這時候頭頂之上已經滿是植物的細小根鬚了,想來上方就是大片的樹木。在停下後,田易快速的跟植物交流起來,不多時,田易給白銀一個放心的眼神。同時,兩人的頭頂上透進一團光亮,一個巨大的空洞出現。兩人快速的飄了出去,那空洞在眨眼間被根鬚補上了。
兩人身處的位置是一片濃密的樹林,在兩人的腳下是長勢旺盛的青草。在兩人的不遠處有一條用石板鋪設的小徑,在小徑的盡頭是一個八角玲瓏的涼亭。田易兩人還未曾行動,在樹林中就傳來了幾個人的說話聲。田易兩人相視一眼,隱藏進了樹林中,並藉助青草氣息將兩人的氣息掩蓋了。
“恆璇師叔這是執行的什麼任務,竟然弄了這麼一副德行,真瘮人啊。”這些人談論的是恆璇,田易同白銀對視一眼很有興致的傾聽起來。
“唉,他們這還算好的,前些日子恆字輩的七人出去,回來時僅僅五人,還有兩人下肢殘疾不是更倒黴嗎。我現在越來越猜不出宗主啥意思了,難道咱們就要對外擴張了?”這說話的是個女腔,聽聲音年紀不大。
“永遠別揣測宗主這些人的意思,那個不是咱們應該關心的。前兩天突然出現的那名女子,大家總該知道吧。說是尋找什麼渾天大陸,小娘們的手可是辣的很,有多少人被她殺死了,宗門內很多人現在想找她報仇呢。”
“現在可好,恆心那小子不知哪根筋搭錯了,非得要跟她勾搭,將兄弟們的血海深仇都不顧了,最可恨的還拿自己的戰功爲那妖女求情。宗門也真是的,竟然同意了。唉,恆心那小畜生,有什麼啊,連宗門也維護他。哦,青藍,我可不是專門針對你,恆心那小子的可不是一般人能配得上的。”田易聽到這裡終於得到了一點有用的信息,恆心,陌生的女子。
“嗯,我知道哥哥是對我好,想恆心現在才二十歲就應經進入元嬰期了,真不是我能配得上的。可那外來的狐狸精也沒有多強啊,才元嬰初階,有什麼了不起的。”這女子說話聲調明顯的提高,看來是氣的不清。白銀朝田易做了幾個口型。
“這女孩子在暗戀那恆心啊,老大,你比恆心強,將這女人的芳心俘獲了做小妾不錯啊。”
“小樣,你雪姐姐會打死我的。”田易也比劃了幾個口型。
“哈哈”白銀捂着嘴一陣竊笑。
“那是,青藍最了不起了。早晚會讓恆心那花花大少回心轉意的,只怕那妖女從中作梗啊,你這點不得不防備啊。”那男子說完之後,再不說話,這支巡邏的隊伍慢慢遠去。
“一個巴掌大的地方,屁事還不少,竟然又是一個男子多個女人的故事,沒勁。我現在很好奇啊,這想去渾天大陸的女人是誰,難道是血魔聖主這妖婆?她胳膊雖然斷了,好像還有一些姿色喲。”白銀關於那些人的談話,肆意的談論着。
“你管她是誰呢,咱們認識的女孩子就那幾個,這絕對不會是咱們認識的。我就想知道,這七星宗最強的是什麼人,現在是什麼層次。現在關於咱們,他們又制定了什麼部署。”田易將自己最想知道的說了出來。
“乾脆,捉個人問問的了。剛纔那樣的就算了,他們也就屬於最外圍,找就找最強的,這恆心若是出來就好了。”
“天天這樣巡邏,真是沒有意思,真想找個地方好好地修煉啊。”那隊巡邏兵發着牢騷又轉了回來。
“只要你們做好了本職工作,宗門絕不會視而不見的,所以大家要把閒暇時間把握住。宗門培養的機會,只給那些有準備的人,單純的牢騷是沒有多大用處的。凌衣小姐,我說的可對?”田易兩人正想着到何處找個重要人物挖點情報呢,就聽見一人打着官腔出現了。兩人透過樹木的縫隙,終於找到一人,很年輕,架勢做得很足。
“見過恆心師叔。”這些巡邏人員見恆心出現,趕忙的行禮。
“哦,正想他呢,他就來了,真是趕時候啊,老大,老大?”白銀輕聲的將心裡話說了出來,可沒有迴音,再看田易時,田易竟然皺着眉頭看向樹林之外。白銀循着視線看去,僅能看到那恆心那身白皙的華麗衣服。
“等會咱們還真的出手,那恆心算一個,雪凌衣算一個。”田易突然收回視線,開口布置任務。
“誰,凌衣姐姐?她在這?孃的,原來那想去渾天大陸的是她啊。咦,不對啊,她怎麼到這來了?”
“別想了,現在出發。”
在田易兩人的腳下,突然地出現了一個空洞。田易攜着白銀輕飄飄的落下,向恆心所在的方向趕了過去。
恆心今日比較高興,這冰美人雪凌衣終於答應陪自己出來遊玩。這雪凌衣來的比較稀奇,是恆心在海外孤島修煉完成迴歸宗門時偶遇的。那時的雪凌衣很是單純的尋找着渾天大陸,恆心的手下爲討主子歡心,就走上前搭訕,並強行帶她走。雪凌衣內心堅強的很,自是不答允,雙方戰了起來。在短暫的時間,雪凌衣就將恆心的手下全部殺死了。
碰巧,七星宗的門人來尋恆心,雪凌衣又與他們鬥了起來。很不幸的被俘虜了,這時候恆心出言相勸。並順嘴撒了一個謊,說七星宗所在的位置正是渾天大陸。雪凌衣對渾天大陸根本不熟悉,不疑有他的信了恆心。可來到七星宗宗門以後,雪凌衣就知道被騙了。可現在跑不了了,七星宗門主用一種特殊的手段將雪凌衣的丹田禁錮住了,說是懲罰她誅殺門人的過錯。
對於恆心的獻殷勤,已經明白真相的雪凌衣更是不加以顏色。今天實在是煩得慌,這纔出來走走,而恆心也如同蒼蠅般跟了上來。
“凌衣小姐,這樹林真的沒有趣味,那海邊纔是風景秀麗呢,要不要過去欣賞一下?”恆心tian着臉,還在討好着雪凌衣。恆心雖然知道雪凌衣的丹田被禁錮了,可他不想用強。在修行界,最不可犯得就是色戒,那可是會產生心魔的。恆心現在就想用自己的誠心、愛心將這個冰美人融化。按他的話說,結果雖然璀璨,但征服的過程纔是必不可少,也是最美好的。
雪凌衣白了恆心一眼,不急不緩的向前走着。
地底,田易把握着與恆心的距離。三丈,兩丈,一丈,零。遠去一尺,兩尺。就在恆心背對着田易走出兩尺之時,田易給白銀使了個眼色,兩人同時出手。頭頂的土壤突然地消失,兩人如同離弦箭般飛了出去。
正行走的恆心突然感覺身後傳來一股陰風,那氣息正與海風相同。恆心很是不解的回頭查看,而視線中卻是迷濛之色,緊接着就是頭昏腦脹,摔倒在地。田易第一時間放出了迷魂,終於輕而易舉的將恆心放到。而這時白銀已經竄到雪凌衣的身邊,隨着白銀的一聲‘凌衣姐姐’,雪凌衣的思緒不禁的飄遠,似乎回到了血魔戰場。
“快走了,有強大的氣勢過來了。”田易邊說着,已經將恆心擒了起來。
“奸細站住!”從田易兩人暴起偷襲再到將恆心放倒,那幾個巡邏人員始終處於驚愕狀態。在田易說話時,他們才醒了過來。
“滾一邊去!”田易手指一指,地上突然出現一個巨大的空洞,那幾個巡邏人員毫無防備的掉了進去,而那地表卻又快速的封上了,其結構與原型不差分毫。隱藏在一側監視雪凌衣的修行人士,還未站起身,就被突然冒出來的巨大樹根拉到了地底。
“白銀,揹我。”雪凌衣已經明白怎麼回事了,躍上白銀的後背。
“快走!”田易大聲的喊了出來。白銀真元流轉,急速的射了出去。田易也不滯留,快速的跟在後面。而這時,一支急速的利箭射來。田易祭出凝金如盾牌擋在了身前,利劍與凝金撞擊在一塊。田易全身一震,藉着這利箭的衝擊力更快的遠去。在那利箭之後,從那些建築物中飛出十幾個人快速的追向田易。
一道身影快速的在樹林中凝實,一個白髮蒼蒼的中年人遙望天際。天空中已經沒有了田易和白銀及門人的身影。在中年人到來的兩息之後,纔有十幾個人來到中年人的身邊,這些人中就有志度。
“好詭異的隱身方式啊。”中年人說完,身形一晃,消失。
“什麼詭異?”大家不解的左顧右盼。
“什麼動靜?”這時候大家才傾聽到來自地底的聲音。青藍這幾個巡邏兵終於被救出來,他們的身上滿是被根鬚抽打的痕跡。
“師傅啊,恆心師叔被人劫走了。”青藍穩定一下情緒,帶着哭腔給自己的師傅報信。
“嗯,已經有人去救了。你們回去好好的涮洗一下,怎的弄成了這個樣子。”青藍的師傅指指巡邏人員破爛不堪的衣服,有些不耐煩。
衆人見沒有其他事情,相繼的離去。
“恆心現在怎麼樣了,希望他能平安歸來。”青藍站在當地,給恆心默默地祝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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