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紅拂師姐竟然帶着少婦,在後屋當場檢驗了那羞紅兒的玉臂。結果代表貞潔的守宮砂,竟然還完好無損的存在着。這讓韓立的師孃大吃了一驚!
因爲從面像上的風情細看來,這董萱兒怎麼看也不像未經人事的樣子!當日他們夫婦之所以故作不知的直接答應了雙修之事,也有些故作含糊的意思在其內。可是萬沒想到,此女聲名實在早已人所公知的不堪了,這才爲了夫婦二人的名聲才反悔此事的。
在少婦的驚訝中,紅拂才告訴其。她這徒弟因爲貪圖駐顏奇效,選修的是她手上的一本頂階功法“化春決”,眉眼間的風情乃是修煉此法所帶的皮相而已。所以,一些精通素女鑑定之術的修士,見了董萱兒幾面後,自然以爲她元陰早失,就漸漸傳出了許多不利她徒弟的傳言來。
當然,她這位徒弟也的確有些不太自愛,竟和一些男弟子有些拉拉扯扯的關係。不過因爲化春決的狐媚奇效,再加上她的特殊身份,沒男修士圍着她團團亂轉,這反倒是一見奇事了!
但隨着圍繞她身邊的男修士漸漸多起來,董萱兒竟漸漸養成了一見較符合其心意的青年男子,就會立即升起想讓對方拜在其裙下的奇怪念頭,甚至還時不時的以挑撥這些男子,讓他們爲其爭風吃醋爲樂!
但幸虧,紅拂當初答應讓此女修習化春決的前提,就是不准她丟了貞潔。若是一發現她地守宮砂不見了蹤跡。作爲其師傅的紅拂就會立即廢了她地法力,讓她重新淪落爲凡人。省得因爲修煉了化春決。而有了些狐媚手段的董萱兒,會敗壞了董家的門風。
因此,在這個要命條件的約束之下,董萱兒雖然時常和那些男子眉來眼去,但總算還不敢做出太越軌之事!
但是其所做的好事,還是漸漸傳進了紅拂的耳中。讓這位結丹期女修士驚怒之極。她狠狠處罰了薰萱兒一頓,並立即其圈禁了一段時間。
但此時已晚了,董萱兒不潔地名聲已經傳遍了整個黃楓谷!而這種事情一旦傳開,根本就無法解釋的清楚,就連紅拂這位結丹期修士,也是束手無策!
這時,就算那些注重聲譽的修士,真的知道董萱兒的確還守身如玉,也不會冒着譭譽的風險和其結成雙修伴侶了。
可董萱兒因爲化春決功法的緣故,卻又到了必須和人雙修的階段。否則法力就會停滯不前,還可能出項倒退的現象。
而那些還追着董萱兒不放的修士。紅拂又挑不出滿意之人,更不放心他們地人品和企圖,這纔有了李化元的洞府之行,和瞅上了韓立之舉。
於是,聽完了這一切地少婦,帶着非常尷尬的神色。回到了李化元的身邊,並且將此事一講,兩人好一陣的無言。
雖說他夫婦二人的確是誤會了董萱兒的清白。但是就像紅拂所說地那樣,就算她真的守身如玉,可名聲如此壞了,李化元還是不願意讓自己徒弟和其共結雙修伴侶的,這實在對他的名聲傷害太大了。因此也只好愧對這位紅拂師姐了!
但爲了彌補對紅拂的愧意,李化元自然不會在韓立去參見奪寶大會上,再給設什麼障礙,還盡力促成了此事。這纔有了韓立和董萱兒的此次遠行。
按李化元所想,依韓立對這董萱兒的極壞印象。就是二人真的走了這一趟,也不會產生了什麼糾纏纔對。倒是他那位七弟子武炫,自從那日見了董萱兒一面後,竟然對這女子念念不忘起來了。竟然在前幾日鼓起了勇氣,想讓李化元再次向紅拂提一次,看看還能否成全他與董萱兒的好事。
李化元正面對紅拂有虧,自然不會答應這種荒唐之事,狠狠的訓斥了這位弟子一頓後,將其派出了門內辦事去了,省得再在山內給他鬧出亂子來。
雖然在他地一番嚴叱之下,武炫似乎老實了許多,也聽命的出去做事了,但是李化元還是明顯感覺到了這位弟子還賊心不死地樣子,這如何不讓他有些頭痛起來。
送走了兩人後,紅拂仙姑再和他們夫婦閒聊了幾句後,就告辭回去了。李化元和少婦也進了綠波洞內,開始了日常的修煉,韓立和董萱兒的事總算暫時放下了。
……
燕家身爲越國第一家族,其根基卻在越國十三州中不起
州,不但州郡面積一般,就是人口也是中等的樣子,分中庸之地。景不錯的燕梁山外,毫無任何的可以讓當地人說出口的特色與特產。而燕家的家族重地燕翎堡,就座落在這燕梁山之內。
此刻,韓立手中捏着一張紙片,正是奪寶大會的邀請函。其上所寫的大會舉行地點,就是燕翎堡。
將邀請函又看了一遍,再次確定無誤後,韓立才緩緩將其收好。耳邊卻傳來了一位女子的冷嘲熱諷的之語。
“真是個木頭,一份邀請函竟然前前後後看了五六遍了,竟然還不放心,你真是毛病不小!”
這女子的聲音,很柔軟但充滿了低沉的磁性,讓非常能勾起男人的某種遐想,更是會讓青年男子想入非非的。
但韓立神色絲毫不動,猶如未曾聽見一樣。反而一揚手,從手中射出了三顆碗口大的火球直衝天空而去,在高空中爆裂了開來。然後才淡淡的說道:
“再過一會兒後,燕家的人還不來接我們的話,我們就先離開此地,等明日再來。師妹若是身子不乏,還有力氣吵架的話,不妨飛在高處眺望一下,看看四周是否還有他人存在,以防萬一。”
“韓師兄的膽子還真是小的很啊!在燕家的大門口了,你以爲還會有什麼危險嗎?我看你純粹是沒事找事,瞎折騰人罷了!”董萱兒把紅脣一撇,懶洋洋的說道。整個人正依靠在一顆古鬆之下伸了伸懶腰,一點也沒有要聽從的樣子。
這時韓立與少女,正處在一座不大的山峰上,在等着什麼事情發生的樣子。
這裡就是邀請函所說的接送來客的地方纔對,但他二人到達有一段時間了,但仍未見有燕家之人現身出來。讓韓立不由得警覺心大起,唯恐會有什麼意外發生。
但這位董大小姐卻對韓立的謹慎小心,不屑一顧,認爲只不過是韓立膽小如鼠的表現罷了!
現在距二人離開綠波洞,已經過了七八天的時間。
但一路上,兩人也許是天生的不對頭,互相看對方都極不順眼,男女之間應該有的那種曖昧感覺,在他(她)之間,可是一點都沒有產生。立一點作用都不起。倒是其刁蠻的性子,不久就因控制韓立的失敗,而爆發了出來,大發起了脾氣。
但韓立可不吃少女這一套,根本不理會對方的蠻橫無理,只是一句:我會將師妹的表現如實向紅拂師叔講述的言語,立即就讓董萱兒焉了下來。
少女雖然被寵溺慣了,但也知道此次紅拂,真的因爲自己口碑之事,而極其惱怒了。
臨別時的警告,可是認真對其說的!若眼前的討厭男子,真在師傅面前講了壞話。恐怕一番重責肯定是少不了的了,甚至再被圈禁一次,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一想起圈禁中的生活,董萱兒就不禁打了一個寒戰,嘴上雖然還不肯示弱的樣子,但行動上卻再也不敢隨意亂來了。
而韓立見此倒也不過於爲難她,甚至讓少女在口頭上佔些小便宜,也毫不在意。但只要薰萱兒稍微有些過分的話,他就會不客氣的擡出紅拂師伯來,立刻壓得董萱兒死死的,讓其根本沒有反身的餘地。畢竟臨行前,紅拂可是當着二人的面,讓董萱兒聽韓立話的。
就這樣一路上,一位伶牙俐齒不停的奚落和譏諷對方不已,另一位則猶如未聞一句的只是悶頭趕路,但只要不大開口之人一說出帶有紅拂的言語時,本來伶牙俐齒的一方,就立刻神色大變,不敢再過於放肆了。
於是,兩人一路磕磕碰碰的白天趕路,晚上則休息,終於數日後來到了這雁翎山,並找到了這座山峰。
可意外的是,按理早就應現身的燕家之人卻沒有出現。一直讓韓立兩人等了大半日的時間,都有些不耐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