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藍放下心來,沒想到遇到幾個小毛賊了,道:“這樣吧,你們趕緊走,我也不怪你們,要不然,我的鐵拳可也不會繞你們”。
“O(∩_∩)o…哈哈,笑死我了???”衆賊大笑:“我看這小子是瘋了,沒看到我們有七八個人,你只有一個嗎!兄弟們,給我好好教訓教訓這個黃毛小子”。
說着就有四五個青年衝了上來,衝上來的一個青年上來就是一腳,井藍動都沒動,只聽到,咔嚓一聲,小青年的腿斷了,一聲狼嚎傳來,小青年痛的滿地打滾。
“我最討厭人家叫我黃毛小子了”。
又一不信邪的青年衝上來就是一拳,打向井藍的頭,果然是出手如風,又狠又準啊,突然一隻手出現在青年出拳的方向,抓住了,該死,竟然被他的手抓住了。
緊藉着,又是一陣狼嚎傳來:“大哥,饒命,饒命,我們不是故意的。”
原來井藍用上了一些真氣,青年當時就覺得被一個鐵鉗夾到了。
衆賊皆變色,遇到練家子了,還是個高手,點子硬,扯呼!
想跑沒那麼容易,井藍突然啓動,如鬼魅一般的身影,瞬間在衆人周圍劃過,一人一腳,頓時,七八個人都萎靡在地。
“陳老大,還要錢嗎?”
陳老大一聽,嚇的渾身哆嗦,戰戰兢兢的道“公子,我們有眼無珠,有眼不識泰山,誤會了···我們也是被逼的,你饒了我們吧,”
“不管你們是不是逼的,你快告訴我,小翠阿姨在那?你們真的認識他們嗎?
被逼的,怎麼逼的,說出來,要不然,我就每人卸掉一條腿。”
衆賊嚇的半死,“公子貴姓啊?”陳老大突然問道“我姓井,”井藍答道,突然意識到,“是我在問你,還是你在問我啊。”
“對不起,對不起,井公子,井老大,我一看井公子就覺得井老大氣宇軒昂,英勇非凡,不可一世,不似常人,
”
井藍一時也笑了起來,看了看這幾個人,和自己年齡差不多,最大的也才二十出頭,小的才十五六歲。
雖然渾身痞裡痞氣的,但也不像是窮兇極惡之人。
“快點老實交代,要不我要開始卸腿了!!!”
“不要,井老大,我們真是被逼的,”於是陳老大講了一遍他們的故事。
陳老大,原名陳鐵頭,八歲那年,成了孤兒,只得以乞討爲生,自從開始乞討的時候,就經常受到其他人的排擠,飽一頓,餓一頓,好不容易要到一點東西,有時又被其他人搶個精光,直到有一天,有一個人要他加入了一個叫青江幫,每天不需要乞討了,還有飯吃,。
當時鐵頭想都沒想就加入了,後來才知道,只要每天在人叢中偷偷別人的錢,有時候也像今天這樣搶搶。日子也過的下去,只是不管是偷來的,還是搶來的,都要交上去,每個月還有固定的任務,完不成任務,輕則沒有受凍捱餓,重則毒打一頓。
但又不敢離開,因爲幫規第一條就規定,一旦入幫,終生不得擅自離開,否則殺無赦。
也正是這樣,這些年來,雖然飯是能吃上了,但早已沒有生命的自由。其他的那幾個人都是差不多的情況。
陳老大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我們也是沒有辦法啊,要不然就會被活活打死的,井老大,你神功無敵,幫幫我們吧?”
井藍一聽,雖然他們是不對,但好像確實是沒有辦法,於是問道:“你們幫主是誰,帶我去見他”。
在心裡,井藍總覺得這些人和自己小時候一樣可憐,自己要是沒有德爺爺,要是沒有龍井果???,一股同情之心油然而生,於是就有了救他們出火坑的打算,當然,這也是建立在自己這些年所擁有的強烈的自信心上面。
陳鐵頭聽說井藍會幫他們擺脫青江幫,頓時樂了,但轉眼一想:“井老大,你雖然厲害,但也架不做他們人多勢衆啊,上面的那些傢伙可不像我們,個個都是高手”。
“你放心,一般的幾個人還不放在我眼裡,你帶我去就是了,”井藍自信的說。
陳鐵頭想了想,“既然你有把握,那我就帶你去試試把,大不了,我們也就挨頓打,要是真能出這個火坑,從此就真的自由了。”
“我們也不知道幫主是誰,我們只認識青江幫的一個張堂主,他是管我們這個地方的頭,每個月都是他帶幾個人到我們這來收錢。”
“那走吧,你們帶我去,就先去會會這個張堂主,”井藍說道。
“你們在三江多年,我跟你們打聽一個人,不對,是兩個人,母子兩人,母親叫小翠,今天三十多歲,長得臉圓圓的,白白胖胖的,兒子叫井兵,今年大概也有十三四歲左右了,你們聽過沒?”
陳鐵頭說到:“井老大,這母子倆我們沒見過,不過你放心,我們認識的人多,下次我們好好幫你打聽打聽,在三江城還沒有我陳老大,哦,不,陳鐵頭找不到的人,一有他們的消息我一定會告訴你的。”
“好吧,那你們好好幫我找找,那是我的親人,找到了我會好好感謝你們的,先去會會你們的張堂主吧,讓你們先脫離青江幫再說吧。”
“那個???井老大,你看我們打也打累了,天也快黑了,你看是不是我們先吃個飯,然後再???”陳鐵頭一看兄弟們都無精打采的,只得向井藍說到。
“好吧,先吃飯吧,我還有點盤纏,我請你們吃飯吧。”井藍畢竟是年輕人,不一會,竟然跟這些所謂的盜賊混成一夥了。
這一次,陳鐵頭真的服了井藍:“井老大,你對我們太好了,以德報怨,還帶我們吃飯,以後我們就跟你混了,”衆賊也隨聲附和。
井藍嚇得趕緊擺手,“你們跟着我幹什麼,我還不知道什麼辦呢,”井藍的樂善好施,天性就好與人相處的個性在這一刻又得到了相應的體現。
一行人浩浩蕩蕩來到了一家比較高檔的酒店:“客來仙”,陳鐵頭可是看到了,井藍的錢袋裡可是金幣,銀幣不少啊~井藍從未來過這麼高檔的酒店,唯一上的一次酒店,還是幾個時辰前吃的一碗混沌面呢,覺得價錢雖然有些貴,但還能接受,也沒太在意。
一羣人由陳鐵頭帶頭,輕車熟路的來到客來仙的一個包廂,“店小二,來一瓶上好的女兒紅,一盤紅燒肘子,清蒸鱸魚???,”
這一刻,陳鐵頭顯得無比的風光,往時兄弟們倒是也來過這裡,但每次都是戰戰兢兢,一來吃飯的錢都是坑蒙拐騙來的,用的心慌,二來也怕被張堂主看到,那更加死定了。
“井老大,來點女兒紅,這可是本店的特色啊,在整個三江城,這的女兒紅都是上好的,”井藍本來不喝酒,但那經得住陳鐵頭等的一番巧舌如簧。
席間,井藍也對大城的一些風土人情有了一定的瞭解,原來白天經過的那家店鋪是一家妓院,半個時辰過去,一夥人更是打成一片了。
陳鐵頭更是刻意逢迎,“小二,再來一瓶女兒紅,井老大果然海量啊~”
“等下我帶井老大去見識見識,什麼叫女人,什麼叫英雄,什麼叫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