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一聲,紫芒氣勢未盡,連同井藍的胸口也被劃出一條大紅線出來,當即鮮血就流了出來。
井藍也是暗自心驚,好強的攻擊啊,要不是自己堪比紫眼魔獸的身體,這一下恐怕就要把自己劃成二半了。
金泰英一招得手,也是仰天大笑:“還以爲你如何了得,竟然是個連鬥氣都不會用的傢伙,”
說話的同時,也是後悔不已,早知道對方如此不堪一擊,早在一個時辰之前就了結了他們,要知道剛纔的一劍,自己不過用出了二分力道罷了。
“那可不見得,”井藍冷笑一聲,體內鬥氣(在崑崙之境,魔能就稱爲鬥氣了)一動,胸前的一道血縫是以肉眼可以看得見的速度快速癒合着。
轉眼,除了沾血的衣衫破損之外,井藍竟然是沒有絲毫的損傷,看的金泰英是目不轉睛。
暗道:“這是什麼功夫,竟然能瞬間治癒傷痕,紫鬥強者身體是強,但也不至於強到這種程度吧!難道是剛纔攻擊的威力太小?”
見井藍的急速癒合,金泰英是再次劃出一劍,依舊是紫『色』的劍芒,不過這一次劍芒的長度和寬度又要大出一些,暗道,這回看你怎麼癒合。
井藍是面帶微笑,剛纔是被你打了個措手不及,這次可不會了,在金泰英一片驚訝的眼神中,井藍是鬼魅般的向側邊移動了數步,堪堪躲過了劍芒的攻擊。
井藍雖是無恙,這客不回酒店可就沒那麼幸運了,巨大的劍芒是狠狠的劈在地上。
轟的一聲,全是由大剛石組成的地面是被金泰英劈成二半,當即整個酒店就搖晃起來。
巨大的響聲早就驚動了下面大片的御林軍,不過沒有國主的吩咐,他們也不敢越雷池半步。
突然,一個聲音大喊道:“客不回要倒了,”衆人都是急速的向後退去,這二十幾米的高樓真要倒下來,那也不是鬧着玩的。
果然,被金泰英劈開的六樓大剛石再也不能支撐整個六樓的樓面的,轟的一聲,六樓上面的屋頂終於是倒下了,連同着五樓,四樓……,片刻的功夫,屹立在金鐘城內數十年的客不回酒店竟然是轟然倒下了。
“咳,咳……”滿地的塵土是嗆得周圍的御林軍不停的咳嗽,甚至還有極個別的御林軍被落下的石塊給砸出點小傷了。
附近的人羣更是一片慌『亂』,突然,衆人的目光都停住了,直直的盯着客不回的上空,一青一黃二道身影,正凝空對立着,正是客不回倒塌後,從裡面飛出的井藍和金泰英國主。
至於老祝,早就悄然飛到附近的的一棟高層建築上了,此刻正悠然的拿着一個酒瓶在喝酒呢。
“快看,紫鬥強者,是啊,紫鬥強者啊?而且還是兩個,好像有一個是國主啊,”方圓十數公里的目光都集中在二人的身上。
“你也吃我一招,”井藍突然單手一推,發出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冰球。
“天啊,那是什麼,好像不是鬥氣啊?”御林軍不乏高手,一眼就看出井藍的攻擊與衆不同。
“哼,雕蟲小技而已,”金泰英輕輕一揮,附帶了大片紫『色』鬥氣的重劍啪的一聲就把井藍的冰球給拍到了遠處的街道,這一次,紫『色』鬥氣並沒有延伸出寶劍,而是附身於寶劍之上,倒有些像法寶攻擊的時候。
嘭的一聲,冰球雖小,能量卻是巨大的,被金泰英拍到一處後是猛的一下炸開了,頓時就一片慘叫聲傳來,竟然是死傷了十數個民衆。
“快跑啊,”衆人見二人的威脅如此之大,呼的一聲都是向遠處跑去,生怕自己也被炸死了。
只有忠心耿耿的御林軍,仍在近處看着上空的二人。
金泰英一看自己隨意一拍,竟然殺死了十幾個國人,更是大吼一聲,長長的劍芒再次攻了上來,井藍並不與之對敵,只是靠着靈活的身形,不停的躲閃着,時不時還發出幾個法術,讓金泰英遠近難於兼顧。
見劍芒無法奈何井藍,金泰英再次怒喝一聲,足有數米長的紫『色』劍芒是離劍而出,就向法術攻擊一般,是急速的向井藍襲去。
井藍冷笑一聲,淺藍『色』護罩已然是護住了自己的全身,金泰英的劍芒是碰之即溶,對井藍毫無殺傷。
見無法對井藍造成殺傷,金泰英更是怒不可揭,劍芒就向連珠炮似的不停的從重劍上發出,井藍是一邊躲閃,一邊趁勢反擊。
二人一時是戰到一處,地上的劉元將軍,也是焦急的看着激鬥中的二人,突然,劉元大聲朝一羣御林軍喊道:“弓箭手準備,給我『射』,”
嗖,嗖,嗖,頓時漫天的綠鬥弓箭就朝井藍的方位『射』了過來,井藍絲毫不『亂』,一邊躲避着金泰英的攻擊,隨之,是手指輕彈,頓時,『射』上來的綠芒箭是以更快的速度掉轉方向又『射』了回去。
“啊,啊,”幾聲慘叫傳來,幾位御林弓箭手沒有傷到敵人,倒是要了自己的『性』命,這一下再也沒人敢『射』箭了。
片刻之後,井藍終於是對這位紫鬥高手的戰鬥方式有所瞭解了,嗖的一聲是把自己的水痕給祭了出來。
老祝剛好喝光一瓶酒,隨手把酒瓶一扔,道:“沒意思,就喝完了,該結束了。”
井藍自然聽出了老祝的意思,嗖的一聲,水痕是是帶着一片青光急速的『射』向金泰英。
金泰英也是有苦自知,看起來是他在追着井藍打,實際上,他的鬥氣消耗是十分的厲害,而且很難打到井藍,就算擊中幾道,也是被井藍那詭異的護罩給消融的乾乾淨淨,倒是自己,被井藍幾個小火球,幾個小冰球給弄得狼狽不堪;身體雖然沒傷,但衣服卻已經是破損了數處,嚴重影響了他這位國主的形象。
見井藍向弓箭手一樣,把一把寶劍『射』了出來,金國主頓時是收回劍芒,雙手護劍,是全力向攻擊中水痕劈了過去。
嘭的一聲,雖然水痕被撞回到井藍的手中,但金泰英同樣被擊飛了十幾米遠,可見井藍的攻擊有多厲害。
井藍正打算再次發出水痕攻擊時,金泰英突然是收起寶劍,從懷中拿出一個古銅『色』的小鐘。
看的出來,金泰英十分的慎重,一手提着小鐘,一手輕輕的拍在鐘面上。
“咚,咚,咚,”幾聲略顯尖銳的鐘聲是慢慢的傳了出來,井藍突然是腦子一暈,身子一陣搖晃,差點從空中掉了下來。
不知何時,老祝是突然出現在井藍的身後,一把就扶住了搖搖欲墜的井藍,頓時一個無『色』的護罩是把二人護在裡面。
沒想到這口小銅鐘在金泰英的控制下竟然能夠發出靈魂攻擊,要不是井藍的靈魂境界十分的高深,恐怕這一下就要了井藍的小命。
見井藍一時失去再戰之力,金泰英是瞬間收回小銅鐘,揮劍就向二人劈了過來,這可是自己的殺手鐗,幾乎沒有那個紫鬥強者能抵抗自己這傳承祖鐘的威力。
飛到半空,金泰英突然覺得身形一滯,好像突然陷入了泥潭一般,無論怎麼發力,再也難於向前移動半分。
“真要打嗎?”老祝開啓領域的同時,是突然飛出了一道小白光,白光一閃,輕而易舉的就沒入了金泰英的腦海。
“啊……”金泰英只覺得渾身發軟,轉頭就載了下去。
老祝見金泰英發出靈魂攻擊傷到了井藍,當即也是發出一道靈魂攻擊,同樣讓金泰英一陣『迷』糊。
好一會,臉『色』蒼白的井藍才完全恢復了神識,這才拍了拍腦袋,大喊道:“厲害,太厲害了,”
“算你命大,要不是你的靈魂已經足夠強大,恐怕剛纔的一下就讓你變白癡了,我想救都來不贏,”老祝也是一陣後怕,看樣子,任何時候輕視敵人都是不應該的。
“算了,畢竟也算是我們找他的茬,該知道的都知道了,走吧,”井藍看了看地上猶自昏『迷』不醒的金泰英,也是苦笑一聲。
金泰英可沒有井藍這般強大的靈魂,好在老祝志在退敵,即便如此,恐怕沒個幾個月,這位金鐘國主是難於恢復了。
在金鐘國近千御林軍和數千民衆的一片憤怒聲中,井藍二人是訕訕的悄然離去,今天不僅是大吃了金鐘國一頓,連人家國主也揍了一頓,確實是事有不該。
有人類的地方就會有爭鬥,有國家和軍隊的地方更是不可能永久太平。
古語有云,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當井藍二人趕到風雲帝國境內的時候,這個被稱爲整個崑崙之境最強大的二大帝國之一的超級強國正爆發着異常激烈的內戰。
原來一年前,風雲帝國皇帝正值壯年,春秋鼎盛之期,甚至還沒來得及宣佈皇位的繼承人,突然間暴斃,這才引發了皇位爭奪的慘烈內戰。
經過一年的殘酷角逐,三大勢力是脫穎而出,分別爲大皇子和四皇子以及五王爺,也就是老皇帝的五弟,其他的勢力基本都向這三大勢力趨附或者被吞滅了。
風雲帝國東方的一條偏僻小路上,正有一個二十幾人的隊伍在緩緩的經過,,一位氣度不凡的老者牽着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正緩步走在隊伍的中間。
“父親,爲什麼我們要離開京城啊?”小女孩朝老者問道。
“哎,帝國多難啊,我怕會連累到你啊,我們還是暫時到山中先避避吧,”老者也是長嘆一聲。
二人正是當今風雲帝國的七王爺王玄超和他的女兒王賜玉。
王玄超天生五經蔽塞,不能修習鬥氣,是以,六十多歲的年紀已經是老態盡顯,這在整個帝國皇族裡面可是極少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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