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巨大的火芒從火環的紅光外是飛而來,正是井藍全力驅動的次神器紅輪。
砰的一聲巨響,紅輪毫無障礙的穿過紅光,狠狠的擊在雷鷹的背上,頓時一個足有一尺大的血口就冒了出來。
雷鷹的身體可沒有他的銀爪那般強硬,在紅輪的全力攻擊下,是裂開了一個極大的血口,當即,雷鷹就身子一鬆,急的向懸崖下掉落。
攻擊二人的其他雷鷹也在這聲巨響中,急的散開了,有的返回了洞中,有得則是急遠遁而去。
哈井藍二人也是長呼一口氣,總算是擊殺了這隻藍眼鷹玉二人也是一陣疲憊,剛纔的合作幾乎消耗了二人大半的靈力。
不論是紫火環的禁錮紅光,還是井藍的全力攻擊,都是極費靈力的。
來到山底,藍眼鷹王已經是重傷昏迷過去了,井藍在招呼一聲祝老後,就一手按到了雷鷹的頭上去了
要是能對這頭藍眼雷鷹控神的話,那不亞於在這極北之地撿到了一把神兵利器。
半個時辰後,臉色萎靡的井藍起身而立。
死了,真的不行。井藍對在一旁護法的祝仲彥報以一個苦笑。
看樣子,之前,祝仲彥說的卻是沒錯,藍眼魔獸的靈魂強度遠在綠眼魔獸之上,以井藍現在的修爲,連這頭垂死的雷鷹都不足與控神。
足足四個時辰後,井藍纔算恢復了一些,剛纔的大戰加上控神的消耗,讓井藍是幾乎掏空了體內的靈力。
走吧,去上面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一旁的祝仲彥早就等的不耐煩了,要不是怕井藍修煉的時候,被外物干擾,早就獨身上去了。
隨後,二道青光落在剛纔鷹王所駐守的大洞裡,只是此刻他自己的魔晶核已然到了老祝的手鐲裡了。
圓形的石洞極爲的普通,除了直徑過五十米外,其他沒什麼特別的,二人大約飛行了數公里後,就已經到了盡頭了,通道的盡頭是一個直徑過三百米左右的不規則圓形石窟。
石窟地面的一處有一堆枯枝搭成的鷹巢,裡面竟然還有二隻半米大小的雛鷹,正是嗷嗷待哺的時候。
怪不得雷鷹拼死不讓自己進來了,原來是擔心自己的孩子。
二人隨後就退了出來,又隨便挑了幾個石洞看了看,大概都是類似的情況,遠遁的雷鷹基本都是沒有撫育幼鷹的,而呆在洞裡,充滿敵意的看着二人的都是一些幼鷹的父母。
一番干戈下來,竟然還是沒有現金雕的絲毫蹤跡,二人一時也沒有辦法,只得照原路返回,希望金雕沒事之後,能回到原地等候二人。
垂頭喪氣的二人回到一開始的山坳時,卻現不知何時,化ChéngRén形的金雕正躲在一個小洞裡,畏畏縮縮的坐着,渾身鼻青臉腫的,旁邊還躺着依舊昏迷的冰狼。
你們回來了,真不好意思,讓你們擔心了,這次醜大了,井藍,你一定要幫我報仇。井藍二人剛落地,金雕就迫不及待的說道。
我說你不好好的做你那隻鳥,怎麼變回人了呢老祝調侃道,金雕能回來,二人已經是非常高興了。
歸來的路上,井藍還真是擔心金雕,畢竟風風雨雨這些年,三人在一起生活了這麼久,一同殺敵,一同修煉,要說感情不好,那絕對是假的。
說說吧,在那裡醜了,我幫你報仇。井藍也是高興的問道,同時從懷裡掏出幾瓶萬仙島帶來的鯨膽酒,每人斟上了一碗。
唉,說起來真丟人啊,我竟然打不過一隻鳥金雕是顛三倒四的把自己這半天的經歷講了一遍,好在井藍二人由於事先也猜到了大概,所以到也聽明白了。
原來,金雕起身追趕那隻雷鷹後,現那隻綠眼雷鷹個體雖然比自己小了很多,但度卻只是稍慢,無論金雕如何力,一時也難於追上。
好不容易,追到一個山谷時,眼看是要把那隻雷鷹抓在腳下,卻突然飛出了數十隻雷鷹。
金雕當然是英明神武的把那羣雷鷹殺的是落荒而逃,金雕高興之餘,就一路猛追,到了一處懸崖,那些雷鷹嚇得是個個逃進了峭壁上的石洞。
金雕身體太大,不太容易進入,正打算放他們一馬,打道回府的時候,突然從裡面竄出了一個更大的雷鷹。
說的當然就是藍眼鷹王了,金雕是獸性一起,就怕你不出來,看我不撕爛了你。
一雕一鷹當即是鬥了起來,直到這時,大意的金雕才現這隻大雷鷹竟然是隻藍眼魔獸,度是極快無比,很快金雕就落到了下風。
無論是力量和度都比不上這隻鷹玉不得已只得動用靈力,祭出死神的召喚,但沒想到這隻鷹王的度竟然快的出奇,連金雕的鐮刀也很難打中他。
就算是偶爾打中一下,他的銀嘴和銀爪,也能把金雕的法寶抵擋下來。
金雕倒也不笨,見打不過,靈力消耗的也差不多了,就趕緊跑吧,那想一時竟脫不了身,一鷹一雕是飛在空中打出了數十公里的路程。
金雕本想回到原地尋求井藍的支援,沒想到只支撐了幾十公里的路程,就靈力不濟,情急之下,金雕看到一處山崖的一個石洞,神識一掃,竟然有十數公里的長度。
當即金雕是靈機一動,利用僅剩的一點靈力,重新變幻ChéngRén,抱着冰狼躲進了深洞。
由於石洞洞口狹小,雷鷹根本就飛不進去,盤旋了半天這才泱泱的離開了。
金雕這纔好不容易撿了條性命,呆在洞裡,恢復了靈力之後,這才偷偷又回來了。
這纔有井藍二人看到的情況。
聽完金雕的敘述,二人是樂的眉開眼笑,金雕很不服氣:老頭,你別笑,別以爲我是膿包,那頭雷鷹很的很厲害。
老祝張嘴大喝了一口烈酒,這纔不慌不忙的從懷裡拿出一顆魔晶核,道:知道這是什麼嗎,就是那頭雷鷹的魔晶核,我們已經替你報仇了。
金雕睜大了眼睛,一臉的不信。別逗了,你根本打不到那頭鷹,更別說殺他了。
是真的,我們還看到了一個奇怪的小湖。井藍證實後,金雕這才相信,等老祝嘮嘮叨叨的把二人聯手擊殺藍眼鷹王的事情講完。
金雕是高興的跳了起來,大喊道:好,太好了,小樣,敢得罪我。
金兄,按你說的,那羣雷鷹都被你趕回到洞裡去了,怎麼我們去的時候還在啊井藍突然問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可沒吹牛啊,那羣綠眼雷鷹可不是我的對手。金雕還以爲井藍在說他吹牛呢。
要是隻是吹牛,井藍纔不會理他呢,早習慣了。
只是井藍突然想到,那些雷鷹三番四次的來到那個小湖的邊上,莫非真的有什麼特別的。
井藍現在最怕的就是一切都太正常了,那樣的話,也就意味着很難找到冰魄果了,既然有疑感,就應該再去一探究竟。
三天後,等幾人都完全恢復,金雕是重新化爲本體,載着二人一狼來到了之前所遇見的山谷。
湖邊的怪數上果然又停住數十隻雷鷹,金雕一看到雷鷹,頓時是雙眼冒火,正所謂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當即就載着幾人衝了下去,龐大的身軀很快就引起了雷鷹們的注意,其中的個別雷鷹不久前,還見識過井藍的絕世神通。
金雕還未靠近時,就全部都被嚇跑了,幾人並未追趕,而是落在了湖邊的怪樹下。
踩着厚厚的冰面,井藍等人逐漸向小湖走去,越靠近湖面,氣溫反而越低了,這實在太不合常理了,因此,幾人顯得也是特別小心。
平靜的湖面正是整個山谷的環境縮影,看起來,十分的平和與安寧。
等幾人相繼站到了湖邊,仍然沒有任何現,湖面依舊平靜如故,井藍忍不住低下身子,打算用手瓢點這種藍色的湖水上來看看。
哧,哧,當井藍的手一接觸水面,頓時半隻手都被凍僵了,井藍是嚇得趕緊把手縮了回來。
整個右手掌已經沒有絲毫感覺了,輕輕一甩,天啊,井藍的半隻手竟然化成了冰渣,一下就化爲零碎的冰片,掉落到地上,半隻手掌就這樣沒了。
巨大的疼痛瞬間傳了過來,井藍也是哇的一聲叫了出來。
俗話說,十指連肝,碎掌斷手的疼痛可想而知。
嚇得幾人是急的向後退了幾十米,金雕更是大聲喊道:井兄,你沒事吧
井藍苦笑一聲,道,沒事,又要損失一堆靈石罷了,好冷的水啊,竟然直接將我的手凍碎了。
以井藍元嬰期的修爲,缺胳膊斷腿問題倒是不大,只要有足夠的靈石,完全可以再生出來。
井藍這纔想起,爲什麼第一次來的時候,那些雷鷹不敢接觸到水面了,恐怕一接觸水面也要變成冰雕了。
突然,湖面又開始波動起來,不一會,湖面上又閃爍着許多的白點,那些白魚又開始在湖面跳躍了。